摇摇头，“没见过，我一直在沉睡，直到看见你。”
云清染抿了抿唇，莫非墨千尘每一次来见君凤苍的时候，他都处于沉睡状态？
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知道什么是亡灵吗？”
君凤苍茫然无辜的看着她，“知道。”
他对世间的认知还是存在的，他只是不记得所有事情了。
“有一个人，通过你，制造出了大批亡灵，你怎么解释？”
君凤苍绝美清冷的脸上，有着匪夷所思的神情，他转而摇头，“我无法解释。”
“……”
“我并不知道姑娘说的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亡灵为何因我而起。”
云清染揉了揉眉心，觉得问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云清染，你可千万不能把他放走，这个人身上有很多秘密，关系重大。”墨夜寒依旧站在原地，出声提醒。
他说的话很及时，云清染也没想着要把此人放走，只是不会交给太后。
可是，把这个人放哪呢？
正在云清染出神之际，她没注意到君凤苍变的虚弱以致于苍白的脸色。
“师父……”君凤苍身体从未感觉这般轻飘飘过，他虽然不记得所有事情，但他内心有一个强烈的想法，他不应该是如此虚弱的。
“嗯？”云清染没听清他说什么，下意识‘嗯’了一下。
这一个字落下后，君凤苍瞬间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好似满血复活，恢复巅峰的感觉。
他‘噌’的站起来，抬手，就要落在云清染肩头。
欣喜的想问问她，原本只是想客气一下，可谁知——
云清染感觉到一股强劲有力的掌风袭来，她手臂格挡。
‘砰！’一声，云清染被震的后退三步。
君凤苍原地不动。
“原来你的虚弱是装的。”她感觉到了，这个人很强。
那种强势，几乎可以和墨北妖一较高下。
君凤苍愣住了，只是那么一瞬，这样奇特的感觉就消失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云清染挥手冲来，君凤苍站在原地，云清染的掌力全数落在君凤苍胸口。
君凤苍被狠狠击飞，撞在身后墙壁上，宛如风中柳絮，滑落在地。
他吐出几口血，眼前一阵阵的犯晕。
云清染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快被她一掌打死的君凤苍。
她缓步走过去，“你搞什么鬼？”
君凤苍嘴角溢血，他安静的看了云清染一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不是他搞鬼。
是刚才，他喊出‘师父’，云清染应了一声后，他的实力就瞬间回来了。
然后，一下子又消失了！
所以他被击中，毫无还手之力。
云清染蹲下身，切脉，“毫无实力？”
事实证明，她所切脉象没有错，此人现在绝对虚弱至极，一丁点实力都没有。
可刚刚他那一招雷霆之力，是她看错了？
不。
她从不这样认为。
“师父。”君凤苍又喊了一声。
云清染大眼睛瞅着他，这次不吱声了。
很显然，她不吱声，君凤苍的实力回不来。
君凤苍皱眉，第三次试探性的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