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惜一语双关。
刘总看着她，听懂了她的话外音，又没办法伸手打笑脸人。
不等刘总回话，曲惜继续道，“听说嫂子喜欢任萱？刚好我跟任萱认识，等她最近录完综艺，我帮嫂子要个签名。”
曲惜这话，彻底把刘总嗓子眼的话堵了个结结实实。
刘总一脸尬笑，“那，我就先替我太太谢谢曲总了。”
曲惜微笑接话，“在商言商，不在商言情分，我是真心跟刘总您交朋友。”
刘总，“行，曲总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再客套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接下来，曲惜跟刘总又你来我往的说了些场面话。
最后，曲惜带着自家小助理亲自从刘总乘电梯离开。
电梯门合上的那刻，小助理小声嘟囔，“曲总，您怎么知道刘总的太太喜欢珍珠？又怎么知道刘总的太太喜欢任萱？”
调查合作方这种事，曲惜一般都会交待给小助理去做。
但这次曲惜并没有交待她调查什么。
这不免让小助理觉得好奇。
曲惜，“我不知道。”
小助理一脸懵，“啊？”
曲惜轻飘飘的道，“这位刘总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俗称：出钱、走肾、不走心。”
小助理依旧茫然，“您的意思是？”
曲惜脸上笑意浅了几分，转头看着小助理讥讽道，“你觉得这样的人会知道自己太太到底喜欢什么？”
小助理恍然大悟，“那您就不怕这刘总要是把礼物拿回去，他太太跟他翻脸？”
曲惜扯动嘴角，“几率太小。”
这位刘总外面那么多莺莺燕燕呢，这点东西都不够那些莺莺燕燕塞牙缝的，哪里还能有机会出现在他太太面前。
换句话说，即便这两样东西真的出现在了他太太面前。
一个在婚姻里能隐忍这么多年对自己丈夫花边新闻不闻不问的女人，不是真的懦弱，就是早对他失望至极为了孩子和钱才不离婚。
不论是这两种哪一种，那位刘太太都不会拆穿。
更何况，这刘总就算把东西拿回去，也不一定会说是合作方送的。
曲惜跟自家小助理说完话，脑子里想了许多，最后嘲弄的笑了笑，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小助理看着曲惜的背影，本想拔腿跟上，但想到曲惜办公室里还有裴尧那尊大佛，脚下步子刚迈出两步，脚尖转了个方向，默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曲惜回到办公室时，裴尧正在给秦储发信息，问秦储什么时候回来。
秦储没回，裴尧紧接着发了七八个表情包，每一个表情包都配有文字，骂挺脏的。
裴尧正低着头等秦储回消息，就听到办公室门被从外推开。
裴尧侧头，曲惜把手里一份合同扔在办公桌上，剔看向裴尧，“男人都这么渣？”
刚刚从感情淘汰边缘进入复活赛的裴尧，“……”
曲惜双手环胸，“果然，有钱的男人就没一个安分守己的。”
裴尧沉默片刻，试探性反驳，“那周二？”
曲惜淡淡地道，“那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