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竟是一张和陆明远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这张脸更加阴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残忍。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声音沙哑而阴森地说道:“嫂子,不认识我了?”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明远的双胞胎弟弟,陆明远!”他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我一愣,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二十年前那场惨烈的夺嫡惨案。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二房为了争夺家产,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半夜冲进老宅。他们手持利刃,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杀戮的欲望,见人就砍,毫不留情。大房夫妇在睡梦中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残忍地杀害。鲜血染红了整个房间,惨叫声回荡在老宅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当二房的人在老宅中四处搜寻时,却没有找到陆明远。原来,当年死掉的那个孩子,并不是陆明远,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这个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如今终于在这个特殊的时刻被揭开。
“呵呵,当年我没能干掉大哥。”陆明远(此刻我们暂且如此称呼他)狞笑着,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显得格外恐怖,“今天,我要毁了大哥的冰火双生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和疯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
陆昭死死地捏着领带夹,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冰霜顺着他的手臂迅速爬上,仿佛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肆意地蔓延。然而,就在这冰霜之中,却突然出现了血红的纹路,如同一条条狰狞的伤疤,看起来异常诡异。
“啊——”陆昭发出一声低沉而痛苦的吼声,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冰霜以极快的速度迅速蔓延,所到之处,一切都被冻结。桌椅、餐具、装饰品,瞬间变成了一座座冰雕,晶莹剔透却又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一瞬间,整个陆家老宅被冰封起来,仿佛变成了一座冰冷的城堡,刺骨的寒意笼罩着所有人,让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小昭,别怕,妈妈在这儿。”我心中一紧,急忙上前一步,想要靠近陆昭,给他一些温暖和安慰。然而,就在我快要碰到他的那一刻,陆昭却突然猛地一挥手,直接将我推开。他的力量很大,我差点摔倒在地。
“别碰我!”陆昭低着头,浑身颤抖,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因为用力而嵌入了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妈,我身体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在向母亲诉说着内心的恐惧。
“它让我……杀了你!”陆昭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眼前这个被痛苦折磨的孩子,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得无法呼吸。此刻,整个老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刺骨的寒意和陆昭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加可怕的灾难即将来临。
为了破解那缠绕家族数代、如同枷锁般的血脉诅咒,我与陆昭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场充满未知与凶险的极地冒险。我们深知,此去或许九死一生,但为了挣脱命运的束缚,重获自由之身,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也无所畏惧。
根据那位神秘老者的指引,我们一路向北,朝着那片广袤无垠、被冰雪永久覆盖的西伯利亚冰原进发。一路上,狂风裹挟着暴雪,如一头头愤怒的野兽,肆意地咆哮着、肆虐着。风雪呼啸而过,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我紧紧地握着手中那把散发着炽热光芒的金焰战刀,刀身在狂风中闪烁着耀眼的金光,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希望的明灯。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大步向前,用这把战刀在冰面上奋力开路,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踩在脚下。
陆昭则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信任。时不时地,他会施展出那神秘而强大的冰魄之力,只见他的双手轻轻一挥,一股寒气便从掌心涌出,在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他借着这股寒气,在冰面上轻盈地滑行着,如同一只灵动的飞鸟,在这冰天雪地中自由穿梭。
经过半个月漫长而艰辛的跋涉,我们终于抵达了那座隐藏在冰原深处的废弃科考站。这座科考站就像一座被岁月遗忘的孤岛,孤独地矗立在冰天雪地之中,周围是一片死寂,只有呼啸的风声陪伴着它。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科考站,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和陈旧的气息。在一张破旧的木桌上,摆放着一份早已泛黄的日志。那日志的纸张已经变得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我缓缓地伸出手,轻轻翻开日志,上面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然能清晰地辨认出那一段段令人震惊的往事。
“今天,冰火双生实验,迎来了至关重要的收网阶段。在这个实验室里,我们倾注了无数的心血和希望,只为了能够成功完成这项伟大的实验。0号和1号培养皿,被小心翼翼地注入双生子的体内。那一刻,我们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们满心期待着实验能够取得成功,为人类带来新的希望。
“然而,就在观察收尾的关键时刻,实验室突然闯入了一群不速之客——雇佣兵。他们就像一群凶残的野兽,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残忍。他们手持武器,气势汹汹地冲进实验室,根本不给我们任何解释的机会。他们抢走了0号培养皿,那里面承载着我们所有的努力和希望。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竟然残忍地枪杀了1号培养皿中的双生子。鲜血溅满了实验室的墙壁,那刺眼的红色,仿佛是对我们所有努力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