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元旦，家里已经开始了供暖，屋里热腾腾的，姜柠被抱着清洗干净了塞进薄薄的被子里。
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服，姜柠闭着眼睛小声嘟囔：“哼，你早就有所图谋！”
程越餍足地抱着她，听到她的话没忍住笑了笑：“确实，套是早就准备了的。”
姜柠动了动脚踢他的小腿，累得眼睛都不想睁：“你还说！”
程越亲亲她软乎乎又温热的脸蛋，磨了磨牙轻轻咬了一口：“好爱你宝宝。”
姜柠窝在他怀里蹭了蹭，在他胸口亲了下，轻声道：“我也爱你，你也是宝宝。”
程越喉结滚了滚，姜柠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乖乖缩着手，打了个哈欠：“好困，宝宝晚安~”
程越哼笑了声，在她额头吻了下：“晚安。”
第二天是周六，昨晚两人闹到半夜，姜柠一觉睡醒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程越单膝跪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宠溺：“睡醒了？”
姜柠皱着眉，眼睛慢悠悠地眨了下，握着他的手亲了下：“唔。”
程越笑着道：“要起床吗？我做了早饭，要不要起来吃点？”
姜柠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程越给她拿了干净的居家服，然后就坐在床边一点要回避的意思也没有。
姜柠耳根红了红，把被子一掀盖到他头上，笑骂他：“流氓。”
程越知道她害羞，等她差不多穿好了衣服才把被子拿掉，然后伸手握着姜柠的脚踝，把人拉到自己旁边，道：“你是我女朋友，这也叫耍流氓吗？”
姜柠忍笑道：“算！你现在就是臭流氓！”
程越一挑眉：“你要这样说，那我可要干点流氓事了。”
姜柠坐起来抱着他的脖子，眨眨眼讨饶道：“可是我肚子饿了。”
程越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蹲下来给她穿上拖鞋。
洗漱完，姜柠走到一直等在门边的程越旁边，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下，“mua~早安吻。”
吃完早饭，姜柠身体还是有点酸，窝在沙发上歇着。
程越坐在她旁边轻轻给她揉了揉腰。
姜柠趴在自己手臂上，道：“好好揉哦，我明天还有表演呢。”
程越在她腰上拍了下，笑道：“有表演还敢招我？”
姜柠转头看了他一眼，无辜道：“你不喜欢吗？”
程越手上动作一顿，喉结滚了滚，声音低了：“不想再来一次就乖点别说话。”
姜柠笑起来，眉眼都是轻快的笑意，惹得程越没忍住压着人亲了好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姜柠就去了学校，跟白嘉沁她们还要彩排几次。
下午六点元旦晚会就开始了，姜柠几人的节目在很后面，八点多点的时候才轮到她们。
程越坐在观众席，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台上的姜柠看。
一身红衣白皙精致的女孩在追光灯下美得不可方物，程越的心脏随着她的起跳转圈一下下闷响着，好像女孩的每一个步伐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让他疯狂心动。
随着灯光骤然熄灭，这支舞也结束了，台下先是静了片刻，随即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
程越悄悄离席，在后门处等人，姜柠没一会儿就出来了，红裙外披了件白色长款羽绒服，兴奋地喊他：“程越！”
程越“嗯”了一声，伸手道：“衣服穿好，外面很冷。”
“喔。”姜柠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凑近他问：“我跳的好不好看？”
程越刚想低头亲她一下，看到她脸上的舞台妆转而亲了下她的手背。
姜柠笑得不行，程越帮她把拉链拉好，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场馆。
刚走了没几步，姜柠忽然伸手道：“好像下雪了！”
程越顿了顿脚步，跟她一块儿抬头去看，细细的雪花在路灯的照射下更明显。
“确实是。”程越笑了笑。
姜柠很开心，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牵着手走的时候，走两步跳一下，然后举起交握的手转一个圈。
程越眉眼温和地看着她，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眉毛和睫毛也微微白了，这是只属于他的小公主。
一整晚的心动在晚上被他彻底施展在了姜柠身上，褪去红裙和妆发的姜柠白皙柔软，被他亲了又亲，落了满身红梅。
第二天是元旦，昨晚的雪没能下起来，地上并没有积雪。
前几天老宅就打电话让他们回去过元旦，既然没下雪，两人便开车回去了。
午饭吃了热气腾腾的铜锅涮羊肉，吃完饭两个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拉着她要教她学德语。
这还是某次他们意外喜欢上的游戏，那之后每次看到姜柠都致力于跟她玩德语游戏。
程越不满自己女朋友被两个小娃娃霸占了，但又不能明着抢，只能也加入了他们的游戏。
只是他的德语称得上精通，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两个小朋友的游戏乐趣，很快就被赶走了。
姜柠笑得歪倒在沙发上，程越幽怨又委屈地盯着她。
姜柠趁着小朋友没发现，悄悄给了他一个飞吻，这才勉强安抚了吃醋的幼稚男人。
……
元旦过后很快就是春节，冬去春来转眼两年过去了。
姜柠毕业后进了本地的舞蹈艺术团，成了一名舞蹈演员。
她专业能力强形象也格外突出，在团里很受重视。
姜柠进团后才发现，团里的一位老师竟然是小时候教过她的老师，时隔十几年重遇恩师，姜柠十分激动。
老师看她坚持跳舞，如今还进了舞蹈团自然十分欣慰。
姜柠有一次下班后和老师约着吃饭，老师接了个电话对她道：“我女儿在附近，说要来给我送个东西。”
姜柠笑着道：“没关系的。”
没一会儿姜柠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招招手，道：“心姐！”
苗心走过来，姜柠问：“好巧啊，心姐，你怎么在这儿？”
她们三个彼此看了看，苗心忽然笑起来：“妈，原来小柠就是你说的那个学生啊？”
姜柠愣了下，苗心对她道：“你老师是我妈。”
“啊？”姜柠笑起来：“这可真是够巧的。”
苗心又对苗老师道：“妈，小柠以前还在我舞蹈室当过助教呢。”
苗老师欣喜道：“原来缘分早就到了！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