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觉得这天没法聊。
于是懒得搭理他，自顾喝闷酒。
结果这喝着喝着，大半瓶红酒下肚，头有点晕了。
眼前的秦言的脸一会有两张，一会有三张。
秦言看着白沐凉的脸微微发红，艳若桃李。
与平时寡淡疏离的形象判若两人，迷离的眼神也比平时多了些温度。
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下她的脸，但被白沐凉给打开了。
秦言讪讪地缩回手，“你有好久没让我碰了？”
“我凭什么要让你碰？你那么多女友，你不会去碰她们？”
“哪来的她们？”
“你问我，我哪知道？比如骆蔓文？”
“你还在吃骆蔓文的醋？”
“我可没有吃谁的醋，她也不配让我吃醋。”
秦言一拍巴掌，“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你白沐凉该有的风骨！骆蔓文算什么？她给你提鞋都不配！”
白沐凉手指着秦言，“你等等，我要录视频，你敢把你刚才的话说一遍？”
“啊？”秦言愣住。
白沐凉拿过手机，对着秦言拍摄，“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忘了。”
“你个怂货，你刚才不是说骆蔓文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有种再说一遍，没种是吧，还是怕骆蔓文？”
“我怕她？”秦言冷哼一声。
“那你说啊！”
“我不说，这种话说了伤感情。”
“你说了，伤她的感情，你不说，那就伤我的感情。你是愿意伤她的感情，还是愿意伤我的感情？”
“你这不无理取闹嘛，你干脆直接问，你和她落下水，我先救她，还是先救你。”
“那我和骆蔓文同时落水，你先救她，还是先救我？”
“……”
“你还真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你也真问？”
“别打岔，快说！”
“说什么？”
“又耍赖是吧？我和骆蔓文同时落水，你是先救我，还是先救她？”
你以为我不敢问？我偏要问。
无聊是吧，我就无聊了，怎么滴？
“先救你。”秦言道。
酒劲上来了，白沐凉兴致越来越高。
“你再说一遍！”
“先救你！”
“那骆蔓文给我提鞋，还是我给她提鞋？”
“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们这两天一直很幼稚，也不怕多幼稚一会儿！”
“那你说啊，到底是我给她提鞋，还是她给我提鞋？”
“她给你提鞋。”
白沐凉放肆地哈哈大笑。
高兴是高兴，醉了也是事实。
白沐凉站起来，伸手摸了摸秦言的头，“这就对了嘛，把姐哄开心了，什么都好说。骆蔓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靠有一个有势力的爹？我要有一个有势力的爹，我也很牛。”
秦言嫌弃地偏过头，不让白沐凉摸自己的头。
男怕摸头女怕摸腰，这点常识都不懂？
但白沐凉偏要摸，一手抓过去，没薅住头发，抓住了耳朵。
“哈哈哈，小样，你以为我抓不住你？”白沐凉大笑道。
秦言气得站起来，“白沐凉你不能喝你不会少喝点儿？发什么酒疯？”
“我没有发酒疯，我就是这里不爽，你们一个个欺负我，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