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第一眼就看到你。
你是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光芒。
只属于我的光芒。
——秦归云
栗萌任务失败后，留在末日世界里一辈子。
她闲着没事干，研究出了丧尸疫苗。
花费十年的时间消灭了丧尸病毒，顾氏基地跟她都成为了末日救世主的存在。
世界在顾诺的带领下，还有丧尸疫苗的普及下终于恢复了大半。
她倒是比顾诺早死。
也就早死那么一两分钟。
本来闭眼就会嗝屁了，结果又接到任务了。
零零二关机，挂机的是个冷冰冰的自动提示音。
栗萌其实也是好奇，在投入另一个任务前，问提示音。
“为什么惩罚是留在男主角身边一辈子？”
这是什么奇葩的惩罚？
提示音：“因为恶毒角色不讨喜，肯定会被男主角厌恶。被主角厌恶的角色，会被世界百般折磨，各种倒霉，各种悲惨，各种受尽折磨。如果死的早还好，一辈子都生活在厌恶她的男主下，肯定痛苦不堪，绝望无比。”
也只是试着调戏一下提示音。
没有想到真能得到答案。
百般折磨。
痛苦不堪。
想到顾诺那粘人黏到死的样子，痛苦倒是不痛苦，就是烦人昵。
栗萌心虚了一下，又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惩罚吗？”
提示音：“有的，你需要看一百遍自己惨死的模样。”
她惨死的模样。
好像是实验室出了问题，炸了，她也被炸飞了。
脑子很模糊，记忆也模糊。
完全想不起细节了。
所以她以为，看一百遍自己死前的样子，也无所谓。
毕竟丧尸都看习惯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
可惜她错了。
当她看到自己的炸开的样子的时候，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定格在我头炸开的画面里？”
那像是西瓜被榴莲锤爆了的场面，太具有冲击力了。
提示音：“因为好看。”
栗萌：“……”
提示音：“你脑子智商不足，也是因为死的时候，智商随着脑浆炸出来了，要买智商药剂吗？一瓶不要九万九，只需九万八，就能提升你漏风的脑子内存。”
栗萌：“……不用，谢谢。”
你才脑子漏风。
你全身都漏风。
谁智商有问题了，为了打广告硬给宿主降智这什么操作？
提示音：“自动穿越启动，抹除宿主记忆。”
这句话刚落，不等栗萌警惕起来。
她脑子就开始迷糊，很多细碎的记忆朦胧无比。
不是没有记忆，而是异常模糊，像是隔着雾气那样，甚至都想不起顾诺的样子。
却隐约知道，自己跟他的一些事情。
提示音冷冷伫立在系统空间里。
开始储存宿主记忆。
本来以前用的是情感储存器，保证宿主在位面里不出现任何情感波动。
后来……某个宿主的感情，将机器撑炸了。
就没有后来了。
——
这是一本，狗血到狗都看不下去的书。
栗萌面无表情地站在通往总统套房的vip走廊里。
红色的地毯，又软又干净，看着就贵。
头顶上的灯又亮又漂亮，看着就贵。
她弯着腰，后背趴着的男人，身材又高，肌肉又结实，看着……不，背着就重。
一步，两步，三步……
栗萌艰难龟速往前走，终于走到了房间前，她没有卡，只能费劲伸手往后摸索着。
手指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一个口袋，往下一摸。
没有卡。
换另一只手。
栗萌抿着唇，额头开始浮出细汗。
连忙摇摇头，终于指尖一插，勾到了口袋里的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