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再一次来到吴家,吴国威似乎很是惊讶,在电话那头犹豫了半天才回道:富贵,我现在并不在家,在公司呢,要不你过来?
朝着一旁的李尘看了一眼,我轻笑道:如果要是我自己去,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登鼎集团的副总经理,北方大区的总经理也在呢,再跑到你的公司去,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
李尘?吴国威有些吃惊的问道。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李尘,当然了,你要是不见我们,也没有问题,我跟他现在就走,以后绝对不会登你吴家的大门。
别别别!瞬间,吴国威慌了:富贵,你在哪等着我,不,我现在让人出来接你们,等着我,最多半小时我就到了。
说完,吴国威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李尘瞪了我一眼:哥,你叫我来的意思就是拿我当挡箭牌呢?这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吧?
伸出手,我搂住了他的肩膀:咱们两个之间还那么客气干什么?再说了,我没把你当外人。
翻了翻白眼,李尘回道:你确实没有把我当外人.....
......
两分钟以后,从吴家大门走出来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走到我跟李尘面前,对着我们两个鞠了一躬:陈先生,李先生,我是吴家的管家,按照吴先生的指令请两位进去。
相互对视了一眼,我对着李尘问道:鼎哥家里有管家吗?
他?他要什么管家?保姆倒是有几个,但是他很少回家,相当于他的别墅给那几个保姆住了。
咂了咂嘴,我朝着吴家大门努了努嘴:看看人家吴国威多会享受,鼎哥在这方面还是差了一点啊。
切!李尘一脸不屑的回道:鼎哥可会享受了,他奢靡的生活不是你可以想象滴。
说完,我们两个跟在吴家的管家后面进入了吴家大门。
依旧是吴家里面的那间茶室,我跟李尘坐了下来,而那名管家给我们泡了一壶茶以后,就出去了。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李尘百无聊赖的问道:哥,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的来见你那个所谓的私生子,见他干什么啊,你这不是打扰人家的生活啊?
白了他一眼,我回道:你懂个屁,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的孩子,当爹的哪有不想见自己儿子的。
切!李尘对着我伸出了中指:你这么做,对得起鱼莲嫂子吗?对的起陈一吗?
听到这话,我愣了愣,随即一脸严肃的回道:那个少年不风流?又有那个少女不多情?年轻时候犯下的风流韵事,总得为自己的过错买单吧?再说了.....
停停停!李尘打断了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买单是没有错,但是为什么最后吃亏的是鱼莲嫂子跟陈一?哥,事儿不是你这么做的。
撇了撇嘴,我一脸不屑的回道:你好意思说我?当初在西安的时候,你跟那个女的又是怎么回事?带着人家跑到了南阳,如果不是张静哭着找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瞬间,李尘坐直了身体,脖子一梗,看向了我: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是不是知错就改了?后来是不是也跟那女的断了?
你呢?前边有个苏晓晴,后面有个吴倩倩,好像还有个什么陈丽丽,你的风流韵事少吗?如果要是写本书,最起码也得有几百万字吧?
还有,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儿,哪一个是鱼莲嫂子知道的?我这一件事儿,张静是知道的,这就是差别。
此时的我并不敢看李尘的眼睛,而是把头扭向了窗外:这些都是老黄历了,你还提它干什么?我们要往前走,向前看!
站起身,李尘走到了我的身边:你还知道向前走,往前看呢?你看那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的来看你这个什么私生子,你说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李尘的话语很犀利,让我有些无地自容,同时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转过头,我冷冷的看着:你怎么跟我说话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哥!
撇了撇嘴,李尘不屑道:你是我哥没错,但是鱼莲还是我嫂子呢,陈一还是我大侄子呢,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帮理不帮亲,并且.....你是我哥我才说你呢,要是别人,我懒得张这个嘴。
摆了摆手,我回道:不想说就闭嘴,我还懒得听你啰嗦呢!
切,我只是说说,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儿,当然了,如果哪天你要是做的过分了,我非得把这件事给鱼莲嫂子说。
浑身一震,我一脸错愕的问道:你疯了!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分不分的清谁跟你关系近?
靠在沙发上,李尘冷笑道:这件事上,你跟我打感情牌没有用,记住了,咱们两个之间,一是一,二是二,不能因为你是我哥,我就让你在犯罪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
你这不是胡扯吗?怎么就又扯上犯罪了?我告诉你啊,你......
我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打开了,吴国威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哎呀呀,李总,好久不见,欢迎光临寒舍。
说着,他走上前急忙握住了李尘的手。
李尘瞪了我一眼,随即转换了一副笑脸:吴总,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这么忙,今天打扰了。
哎,李总,你看看你说的哪里的话?这跟你自己家一样,你天天来我都欢迎,赶紧的坐下!
在茶台前,我跟李尘坐在吴国威的对面,他给我们两个各自倒了一杯茶以后,问道:不知李总这一次莅临寒舍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朝着我看了一眼,李尘轻笑道: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想来跟吴总聊聊关于赵家地产的事儿。
地产的事儿?吴国威瞬间来了兴趣,身体往前倾了倾:李总,这件事赵家赵阳给我说了,在这件事上,我无条件的支持李总,即使不惜一切代价。
他说的极为认真,一时间让我跟李尘都有些发愣,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嘴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