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席亦寒就收回目光，看向符纸的制作方法。
“用妖兽的皮毛，或者符草制作而成吗？我哪儿来的皮毛还有符草，哎，昨天那几只老鼠可惜了。”
想到这儿，席亦寒就心痛，特制的黄纸也行，就是处理周期时间太长，比不上妖兽皮毛和符草制作的符纸。
不过够用就行，比在白纸上画好多了。
什么都不准备，在白纸上画，只能画个十次，有黄符纸、灵墨的话，可以画个二、三十次，不错了。
就是刚开始成功率太低，需要练习。
“先不用血。”
就算有超能力了，席亦寒的身体还是普通人，最多是恢复快，睡眠时间减少，亚健康状态消失，皮肤状态极好之类的。
血液没有凭空变多，要是失血过多还是会虚弱的。
所以，没把握之前，还是用白纸临摹吧！
接下来几天，席亦寒的生活极度规律。
早上起来，先画五张符，然后和薛灵芸锻炼身体，做饭、打扫卫生，工作，夜晚继续画符，睡觉。
……
这样的作息，坚持之下，画符的成功率在慢慢上涨。
甚至他有好几次成功了。
凡俗纸张承载不了符，都在成功的那一刻自燃了。
这几天，他也不止干了这些，黄符的货源他找到了，是通过薛灵芸的帮忙找到的，灵墨只能他自己来了。
第一次，失败。
席亦寒没有气馁，开始回想之前失误的点儿，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到地方，然后，才继续画第二张。
第二次，成功。
……
画了三十次，成功了十六次，还行。
金刚符五张，轻身符八张，火球符三张。
收起了符，席亦寒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一切都努力，迎来了甜美的果实，安全性终于有些保证了。
……
薛灵芸皱着眉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席亦寒，这是失血了？伤口呢？
目光巡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他手腕之上，那里受伤了，鼻翼轻动，她嗅到了鲜血的味道。
在屋子里找出来医药箱，拉住席亦寒的一只胳膊，避过了收拾的那只手。
拉他坐到了沙发上。
给他清理伤口，重新包扎。
只是看到伤口后，眉皱的更紧了，身为习武之人，她清楚他手腕上的伤势并不是别人弄的，而是他自己做的，自残吗？
要知道席亦寒自来到武馆后，很少出去，出去回来后，如果受了伤，她不会不清楚，毕竟血液的味道逃不过她的鼻子。
“你，是出了什么事吗？”
薛灵芸有些委婉问道，生怕戳到了席亦寒的伤口，手中的动作也很是温柔。
感觉到近在咫尺的体温，还有鼻尖的香气，席亦寒的心脏跳动很快，宛若被一只活泼的小鹿乱撞到一般。
“靠太近了……”
“什么？”
薛灵芸抬起头，看向席亦寒，那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实在太小，她并未听清。
“没，没什么。”
席亦寒有些手足无措，先前说了他性格原因，比较孤僻，自然没有碰触过其他女子，如今陡然靠的如此之近，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