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飞鱼城之后,燕王也已经对中原各地的土地实行了分割占领,另外丘福、朱能的兵马也在向南京城周围迅速运动,同时东南沿海朱权的部队,行动速度也非常的快。
而他的目的也已是司马昭之心,因燕王早已知晓,情报室内,朱棣看着地图,听着将领们的汇报,此时他虽然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可是还是忧心忡忡,特别是到现在如此关键时刻。
“王爷…,现在宁王的兵马正在迅速向南京城周围开始运动,而且众藩王的兵马也紧随其后,东南沿海诸省朱权也只是派了少数的兵马驻防,大部分全向南京城这边运动而来,估摸着他是想抢占这块肥肉”。
“是啊王爷,现在朱权的兵马大半都是以骑兵为主,行动速度非常的快,像左翼运动的朱能部想要抵挡住朱权的兵马,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有叶盟主那边,照此情景看来,安抚工作遇到困境了”。
听着下属们的汇报,朱棣一时之间也陷入了为难,但是他并没有多么的慌张,毕竟现在主动权还在他的手上,在经过一番沉思之后,他转头对着旁边的朱高驰说道:“正气盟那群人现在怎么样了?”。
“启禀父王,我已调了2万兵马在其周边活动,另外正气盟所有的人士也全部听从了命令,在飞鱼镇外驻防,可儿臣有些担心的是,正这群江湖人士,尤其是埋剑山庄的那群武林高手,他们个个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们想要逃出来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
“正气盟其他人还好说,现在主要是看叶霜,现在叶霜已经不能算是我燕王府的人,所以说他现在的想法很关键,如果他往左的话,还有缓和的余地,可是如果他往右的话,那么只能鱼死网破,到那个时候就算我们攻破了南京城,得到的也就是一个虚晃的天下而已”。
“是啊父王,当初您派叶霜前去东南与朱权等人谈判,我觉得并非明智之举,六大门派还好说,毕竟无尘大师德高望重,他与姚广孝师傅的这种关系也可以保住六大派不会躁动,可是正气盟,还有埋剑山庄的人可是只听叶霜的号令,一旦叶霜有所二心的话,正气盟在在身后捅我们一刀,那么我们岂不是得了京城,又陷入更大的包围圈,还有就是李景隆那边,虽然是残兵败将,可是毕竟也有十几万的兵嘛,再加上南京城布防的耿炳文部,朝廷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听到朱高炽的汇报,朱棣很激动地站了起来,并怒吼道:“不能再拖了,大军迅速向南京城运动,必须在三天之内对南京城实施包围,另外再告诉朱能,要他不惜一切代价挡住朱权的兵马,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靠近南京城,等我们顺利拿下南京城之后,所有的兵马全部按照指定的方案夺取要塞进口,至于叶霜的事情,看来本王是时候亲自和他说一说了”。
就在燕王这边,在紧急的部署对南京城的包围之事之时,李景隆部依旧还是飘忽不定,行动速度非常的缓慢,照此行程他们早在二天前就已经到达南京城城中,可是到现在迟迟还没有回来。
反观李景隆则悠闲地坐在马车之上,喝着米酒,吃着烧鸡,完全没有什么紧张之感。
“元帅,我们现在已经在这个地方兜兜转转走了一天一夜了,下一步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传我的命令,前方安营扎寨,今天晚上我们还在这儿过夜”。李锦隆不紧不慢的说道。
可是底下的将领们此时也是有些焦虑,他们不解的问道:“元帅,我们已经离育新计划晚了两天进入城中,我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现在的敌我态势已经很明显了,朝廷已是无力回天,至于燕王和宁王那边,谁得了天下对于我们来说都无所谓,要知道现在我手上的十几万兵马,这就是最大的筹码,如果这个时候压错宝的话,我们的结果比亡国之君都要差,一定要沉住气”。
“可是元帅…”。
“好了,不要再说了,照我的意思去办吧”。
“报!”。李景隆刚说完手中的酒还没有喝下去,一名小兵又慌张的前来禀报“启禀元帅…,前方有一人,说是朝廷派来的人”。
听到朝廷派来的人,李景隆手中的酒一点一点的放下,随后不解的问道:“朝廷的人?他来做什么?”。
“这个…,他没说,不过他带了一句话让属下传达给您”。
“什么话?”。
“他说…,方大人向您问好,还说元帅明素以仁孝治兵,方大人早有耳闻,所以特备薄酒,另外还要在京城内为您设宴”。
听到这句话,李景隆手中的杯一下子便掉了下来,两只眼睛瞪的也非常的大,像是此句话有什么含义一样。
“传我的命令,所有人向城北进发,务必天黑之前进入南京城内”。
李景隆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底下的将领更加的琢磨不明白,他们不知道此人带过来的几句话到底是什么。
“元帅,您刚才不是还说…”。
“不必跟我废话,照我的命令去做,违抗者,斩立决”。
“是…”。四周的将领只能一头雾水的执行李景隆的命令,可是李景隆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仿佛他的思绪早已经飘到了不知道何方,而他自己也非常清楚朝廷派来此人带过来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方大人指的肯定就是方孝儒。
就这样,兜兜转转几天,十几万的兵马浩浩荡荡向南京城城北驶去,而远在京城,已官复原职的方孝儒也已感受到李景隆肯定会照他的命令去做。
学士府内,看着这里荒凉的场景,方孝儒不免一阵心酸,自从他被革职之后,此座府邸也已经是荒废不堪,但是方孝儒却直以来此地居住。
“大人,李景隆的兵马动了”。
“我知道了!”。说完方孝儒一口便喝光了手中的酒,而李景隆的酒却一口都没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