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孔莹别看年龄不大，但是很求上进。她若是离开了确实很可惜。但是，你帮了她就输了你和韩佳慧的打赌比赛，这个你打算怎么办？还真是要给韩佳慧洗三个月的臭胶鞋吗？”乔赛男问道。
“这是个忧伤的话题啊。”云歌扶额，早知道是这样子的一个结果，她就不该应该跟韩佳慧打这个赌。
而且一赌就是三个月的！
这下子韩佳慧不得意的上了天？
寒冬腊月，要洗三个月的臭胶鞋啊！啊啊啊！
“没事。”乔赛男微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不了我帮你洗就是了！”
推门进了宿舍，云歌见杨一诺，就坐在她的床铺上，手里翻着一本书。
“杨一诺？你怎么在这里？”
杨一诺放下手里的那本书，站了起来：“战云歌，你这次考试的水平比先前差了很多。依照你的水平不应该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失误了！”云歌把错误都归咎于自己这里。
“你不说了，我才不信。”杨一诺非常直白的说道，“如果自己察验的话，你最后一刻子弹应该是打在了孔莹的靶纸之上了吧？而，你的靶纸上的最后一颗子弹却是孔莹打出去的。”
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想出来。
“你想多了。我哪里有那么厉害。”战云歌微笑，面不改色，心不跳，既然是要帮助孔莹，说什么都不能够漏了馅儿。
“你就别谦虚了。”杨一诺确信自己的推论无误，“你先前的射击水平超级稳当，而这一次，竟然出现了重大失误。孔莹的射击水平虽说不是在咱们这帮人里拔尖的，也算是一直都平稳居中上的状态。她在靶场都出现了身体不舒服的状况！还发挥出接近平时的水平，这还不够说明问么？”
“你有证据吗？”乔赛男以为杨一诺要寻衅滋事，“空口无凭，你不能这么的诬陷人！”
杨一诺手一挥：“你们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我要什么证据去诬陷人？我只是想跟战云歌说，我的枪法其实也还不错。今天也是发挥失常，不过，以后有机会比试比试？”
“好。”云歌没有推辞，“我很愿意。”
“那好。”杨一诺放下手中的书就要走，到了门口，她又停下来，对战云歌说道，“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干了，小心那高扒皮折磨你。他跟高干子弟有过恩怨纠葛！”
至于是什么恩怨纠葛，云歌并不想要知道。
但是，杨一诺的话，她记在了心里。
“谢谢。”云歌微笑，只说了两个字。
两三天后，风雪停，碧空如洗澄澈明净，太阳高照，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已经是接近集训的尾声了，高恒带着的队员们进行了最基础的体能训练，便给大家放了小半天的假。
“明天早上，最后一批人将要离开我们！请大家静候结果吧！”
难得的休息半天，云歌打算回家属院里看看，几乎有一个月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落满了灰尘。
她想要趁着这小半天的时间回去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