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辛那句“老公,教我哦”的尾音还没完全落下,就感觉腰间猛地一紧,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打横抱了起来!
“哎?!你干什么!”李辛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段瑾洛的脖子,手里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段瑾洛低头看他,眸色深沉得像是酝酿着风暴的夜空,嘴角却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教你可以。不过……”他抱着李辛,大步流星地走出画室,径直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老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学东西,得先交学费。”
李辛瞬间明白了这“学费”指的是什么,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又气又急,手脚并用地挣扎:“段瑾洛!你放开我!谁要交这种学费!我不学了!放我下来!”
“现在说不学?”段瑾洛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轻易镇压了他的反抗,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残忍,“晚了。刚才不是叫得挺甜吗?”
说话间,他已经踹开了主卧的门,反手将门锁上,把李辛不容分说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李辛被摔得七荤八素,刚想爬起来,段瑾洛高大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将他牢牢困在身下。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狩猎般的压迫感。
“学费,现在交。”段瑾洛的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脸颊,一路向下,带着燎原的火星,“或者,我亲自来收点利息?”
李辛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掌控欲,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了。他心里把段瑾洛骂了千百遍,但骨子里那份慕强和务实的天性又开始作祟——妈的,反正这“夫妻义务”也躲不掉,要是真能换来点实实在在的好处,比如让这冰山心甘情愿教他建筑设计……好像也不是完全亏本?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
想到这里,李辛瞬间变脸,刚才那点挣扎和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的、甚至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配合”。他眨了眨眼,努力做出可怜又带着点诱惑的样子(自认为),声音软了下来:
“老公……那你……轻点……我腰还酸着呢……”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无异于火上浇油。段瑾洛眸色一暗,再也按捺不住,低头便攫取了他的呼吸。
这一晚的“学费”,交得格外“深刻”且“漫长”。
段瑾洛仿佛要将白天在画室里被勾起的那份探究欲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征服感,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带着一种研磨的、探索的意味,逼着李辛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李辛一开始还试图维持点“尊严”,后来彻底放弃抵抗,只能随着波涛沉浮,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学费……也太他妈费腰了……段瑾洛这混蛋,体力是外星人吗……
等到风平浪静,李辛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段瑾洛却似乎神清气爽,他侧躺着,支着头,看着身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的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他汗湿的发梢,语气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学费收到了。明天开始,下午三点,书房等我。”
李辛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资本家都没你这么会算计!教个破图,代价也太大了!
但奇怪的是,除了身体上的疲惫和那点残存的羞耻感,他心里竟然没有太多愤怒,反而有种……诡异的“等价交换”达成后的踏实感?
妈的,他是不是被这混蛋pUA了?!李辛带着这个惊恐的念头,沉沉睡去。
而段瑾洛看着他在睡梦中依旧微微蹙着的眉头和红肿的唇瓣,眼底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这只小狐狸,为了点感兴趣的东西,倒是能屈能伸。
他俯身,在李辛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