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什么风险？”林枫瞪了手下小李一眼。
“只要能搞垮沈默，这点风险算什么？他抢了我的顾清辞，抢了我的资源，还让我损失了这么多钱，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
“林总说得对，我已经联系了一个黑中介，他说能弄到户籍信息，只要再给十万块，就能查到五个孩子的生母是谁。”
“十万？太少了！”林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给他，“这里有五十万，让他尽快查，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结果！”
“好，我现在就去办。”小李接过银行卡，“对了，林总，我们还查到沈默下个月要去十个村小捐图书角，到时候会有很多媒体和家长在场，要是我们在那时候把黑料爆出来，效果肯定最好，能让他当场社死。”
林枫眼睛一亮：“好主意，就选在捐图书角的活动现场！到时候我会联系媒体，让他们全程直播，再雇点水军在现场起哄，让他想解释都解释不了！”
“林总，那万一沈默那边有准备怎么办？比如提前找媒体澄清，或者加强安保……”
“准备？他能有什么准备？”
林枫不屑地说，“他现在就是个网红，靠孩子和公益博同情，没什么后台，也没什么本事。之前演唱会能赢，就是运气好，这次我让他运气用完，彻底完蛋！”
这时小李的手机响了，是黑中介打来的：“李先生，我这边查到一点线索，五个孩子的生母好像有五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但具体信息还没查到，需要再加点钱，我才能动用更高级的渠道。”
林枫闻言心里一喜：“五个生母？太好了！这就是最好的黑料，你问他要多少钱？只要能查到，多少钱都给！”
“再给三十万，明天就能给你结果！”黑中介说。
“好！我现在就转给你！”林枫挂了电话，立马用手机转了三十万给黑中介，然后得意地对小李说，“你看，五个生母，这要是爆出去，沈默还能立住好爸爸人设吗？肯定会被骂死！”
“林总英明，还是您厉害，能查到这么关键的信息，到时候沈默肯定会身败名裂，顾清辞也会跟他分手，您就能重新追回顾清辞了！”
林枫笑着说：“那是自然，清辞本来就该是我的，沈默就是个骗子，骗了她这么久，这次我要让她看清沈默的真面目。”
他不知道的是，他和黑中介的通话，他转钱的记录，还有他和手下的对话，都已经被陆晨曦的调查小组实时监控着。
老张在公安局里，看着屏幕上的资金流向，冷笑一声：“还敢非法获取个人信息，还敢转账给黑中介，证据越来越多了，这次看你怎么跑！”
小李在网安总队，盯着屏幕上的通话记录，对身边的同事说：“把这段通话录音保存好，还有黑中介的信息，明天就能把他抓了，顺藤摸瓜，把林枫也揪出来！”
老王在安保公司里，看着屏幕上林枫办公室的监控画面，对手下说：“盯紧点，别让林枫跑了，等证据收集齐了，就配合公安抓人！”
而林枫还在办公室里得意地幻想，幻想着沈默身败名裂的样子，幻想着顾清辞回到他身边的样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审讯室里，黑客头目老黑戴着手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上摆着手机、电脑和一沓打印纸，调查小组的老张和网警小李坐在对面，表情严肃。
“说吧，是谁让你们攻击顾清辞演唱会直播的？”
小李率先开口，把一份资金流水单推到老黑面前，“这是你账户里的两百万转账记录，来源是林枫旗下的空壳公司，你还想抵赖？”
黑鸦瞟了一眼流水单，喉咙动了动：“我……我不知道什么林枫，这钱是我做正常网络维护赚的。”
“正常维护？”老张冷笑一声，点开桌上的电脑，屏幕上跳出聊天记录，“这是你跟林枫助理的聊天记录，‘演唱会当晚八点发动攻击，搞崩直播’‘事成之后再加一百万’，这也是正常维护？”
老黑的脸色瞬间白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这……这是误会，我们就是随便聊聊，没真的要动手。”
“没动手？”小李把另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这是演唱会当晚的攻击日志，Ip地址全指向你控制的傀儡机，还有你团队成员的供词，说你亲自指挥攻击，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老黑沉默了，头埋得更低，老张见状，放缓了语气：“老黑，我们知道你是被钱冲昏了头，只要你如实交代，配合我们取证，我们可以向检察院申请从轻处理。
“你要是还嘴硬，不仅要承担刑事责任，林枫也不会管你，你觉得值吗？”
老黑抬起头，眼里满是挣扎：“我……我要是说了，林枫会不会报复我家人？”
“你放心，”小李说，“我们会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安全，而且林枫很快也会被抓，他没机会报复你。你想想，你跟着他干了多少违法的事？除了攻击演唱会，还有没有其他指令？”
老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我说，是林枫让我们干的，他说顾清辞和沈默跟他作对，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所以让我们攻击演唱会直播，还让我们刷恶意弹幕，造谣顾清辞假公益。”
“除了这次，他还让你做过什么？”老张追问。
“他还让我们查沈默的个人信息，包括他的住址、孩子的母亲，还有他的资金往来。”
黑鸦说，“我们查了一段时间，但沈默的保密措施做得太好了，没查到多少有用的，只知道他有五个女儿。”
小李把笔和纸推过去：“把你跟林枫的所有合作都写下来，包括时间、地点、具体指令、资金交易，越详细越好。”
老黑拿起笔，开始慢慢写，一边写一边说：“我跟林枫是通过一个中介认识的，是他手下一个姓李的第一次找我，是让我黑进水果网的后台。
“说是篡改《鬼吹灯》的评论，造谣抄袭，给了我五十万。后来又让我攻击演唱会，给了两百万，说事成之后再给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