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庄的庄户们喜笑颜开,今年的麦子和稻谷比去年的产量翻了一番。
“丁庄头,听四少奶奶说,我们留够自己吃的,其它的粮食全部卖给她,这是真的吗?”其中一个庄户问道。
“是真的。”丁庄头也满脸笑意。
众人一听,更是乐开了花。
“四少奶奶可真是个大善人呐,给咱们这么好的价钱收粮。”另一个庄户竖起大拇指赞道。
丁庄头笑着点头,“是啊,四少奶奶心善,知道咱们庄户人家的难处,价格比外面粮行给的一斤高了一文。”
这时,人群中有人担忧道:“丁庄头,四少奶奶要这么多粮食干啥呀?别是有啥麻烦事儿吧。”
丁庄头摆了摆手,“这你们就别操心了,四少奶奶自有打算。咱们呐,就安安心心把粮食卖了,过个好年。”
大家纷纷称是,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期许。
很快,庄户们便开始忙碌起来,将多余的粮食仔细打包,准备送到四少奶奶指定的地方。
他们心里都明白,遇上这么好的主子,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定要更加用心耕种,不辜负四少奶奶的一番好意。
同样的场景,在其他几个庄子上演。
清音让叶云在南悦府租了一个仓库来放这些粮食,等他们放好后,她再找机会把这些粮食全部收到了空间里。
丁庄头做宽粉也赚了不少的银两,有种辣椒的庄户也赚的不错,种菜的,种番薯的,今年的收成都很好。
庄户们都很勤劳,基本上每家每户每种都有种一些。
生活有了改善,也有了盼头,再加上孩子们每天都有去学堂读书识字,庄户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药庄药材种下去不久还没有收益,但是庄户们也有种稻谷和麦子,清音为了让他们有信心把药材种好,种药材能赚钱,把今年的租子减免了不少。
庄户们感念四少奶奶的体恤,更加用心的种植药材了。
正当庄户们沉浸在夏收的喜悦中时,府里却传来了风言风语。
丫鬟一,“你们听说了没有?二少爷要纳姨娘了。”
丫鬟二,“不会吧,二少爷对二少奶奶挺好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哪个男人不喜欢娇妻美妾?”
丫鬟三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啊,这是老夫人的意思,说是二少奶奶嫁过来这么久才生了一个,得赶紧纳个能生养的姨娘进来。”
丫鬟二皱了皱眉头,“可二少奶奶平日里待咱们也挺好的,这事儿对她打击可不小啊。”
丫鬟一撇嘴,“这有什么办法,在这府里,老夫人的话谁敢不听。”
这话传到了二少奶奶姚时洛的耳朵里,她正坐在镜前,手中的梳子“啪”地掉落在地。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伤心,嘴唇微微颤抖。
许久,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变得坚定。
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挽回局面。
于是,她开始暗中打听那姑娘的底细,同时也在思索如何重新赢得二少爷的心。
姚时洛叫住伺候曾子鸿的小厮,“张林,听说二少爷要纳姨娘了,你可知是哪家的姑娘?”
张林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这……”
姚时洛递给他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我不会跟别人说,是你说的。”
“听说是老夫人娘家远亲的女儿,叫何莹莹,生得一副好模样,且温顺乖巧。”张林还是把听来的消息说出来了。
了解到这些后,姚时洛心生一计。
她精心准备了一桌曾子鸿爱吃的菜肴,又换上二少爷曾夸赞过的衣裳,在房中等待他。
曾子鸿回来后,看到这番景象,心中也有些触动。
但他已经和何莹莹见过面,他也喜欢那个温柔美丽的姑娘。
姚时洛温柔地为他夹菜,“子鸿,你多吃些,这段时间都瘦了,这是你喜欢吃的辣子鸡丁,还有这时蔬也很清脆,好吃。”
轻声细语地与他交谈,回忆起往日的甜蜜时光。
曾子鸿的态度逐渐缓和。与此同时,姚时洛暗中派人去查何莹莹是否有什么把柄。
很快,手下回报,“二少奶奶,听说何莹莹曾在娘家与人有过一段私情。”
“办得好,这是赏你的。”说着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赏赐给下人。
姚时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自己有了扭转局面的筹码。
她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将此事告知老夫人,让老夫人打消给曾子鸿纳姨娘的念头。
就在姚时洛谋划着如何告知老夫人此事时,何莹莹似乎察觉到了危险。
她买通了姚时洛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得知了姚时洛已掌握她私情一事。
何莹莹心急如焚,决定先下手为强。
“姨祖母,二少奶奶嫉妒我,她不想二少爷纳我进门,故意编造了谣言来污蔑我,嘤嘤嘤……”心机女一边说一边假哭,还不停的抹着眼泪。
老夫人本就一心想让曾子鸿纳了她,听了这话,顿时对姚时洛心生不满,“莹莹,你就别哭了,由我给你做主,由不得她胡乱攀咬。”
当姚时洛得知何莹莹恶人先告状后,并未慌乱。
她不动声色地安排人去收集何莹莹与那人往来的书信等铁证。
但她慢了一步,心机女早已把一切的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其实他们也根本没有什么把柄,他们只限于牵牵手,连接吻都没有过。
姚时洛咬了咬牙,心中恼恨何莹莹的狡猾。但她并未就此放弃,她心想,既然没有直接证据,那就从侧面找突破。
她派人去找,找来找去,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姚时洛很烦恼,她阻止不了老夫人,也阻止不了曾子鸿,她看得出曾子鸿对何莹莹也上了心。
姚时洛跑去总督夫人那里哭诉,“母亲,你就帮帮我吧,我不想夫君纳妾。”
总督夫人也是满脸愁容,“时洛啊,不是我不想帮忙,一方面是老夫人娘家亲戚的女儿,另一方面我也问过子鸿,他自己也愿意呀。他们都这样了,你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母亲,嘤嘤嘤……”姚时洛哭的伤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