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姿,你应该差不多到筑基巅峰了吧?”谢御天问道。
“一周前就到了!东哥我到筑基巅峰了!”江礼姿说道,眼里充满了激动,和想要报仇的怒火。
“那怎么不早说?!”谢御天问道。
这段时间她肯定憋得很难受吧?
“这不是彩依还没满一周岁吗?想等你和彩依好好相处一下嘛!”江礼姿道。
“你这丫头,太疼你哥了!”谢御天摸了摸她的头。
“那可不,我现在就你一个哥哥了!”江礼姿说完,突然眼眶有点湿润。
“放心,我会一直在!”谢御天安慰道。
“那你可不许骗我!”江礼姿说道。
“拉钩!”谢御天笑道。
“幼稚!”江礼姿说着,还是伸出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谢御天嘴里念念有词。
“幼稚!”江礼姿不由得笑了。
“我妹笑起来就是好看!”谢御天笑道。
“我不笑就不好看了?!”江礼姿问道。
“也好看,毕竟我都这么好看!我妹怎么也不会差!”谢御天说道。
“快来人啊,这里有个人不要脸了!”江礼姿笑道。
……
“天哥,我舍不得你!”黄亦可依偎着谢御天。
“我也是,让我分开一会儿,我都受不了!”李沐曦也凑了过来。
“我是无敌的!你们放一百个心!”谢御天说道。
“天哥,不要小看钱家的底蕴,李家都能有阵法,相信钱家也会有!你可得注意!而且钱家军政双权,又在军队浸淫那么多年。”李沐曦提醒道。
“我会注意的,这次有官方和赵家支持,问题不大。”
“嗯!平安回来,宝宝还等着叫爸爸呢!”李沐曦说道。
谢御天摸着黄亦可和李沐曦的肚子说道:“两个小家伙,要照顾好你们的妈妈,不许欺负她们,不然老子揍你!”
冯清颜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天哥昨天为自己搓澡,辛苦劳累内了那么多次。
早知道就不贪喝牛奶了,应该让他多多辛苦劳累内的。
黄亦可看了看冯清颜,抬头问道:“天哥,清颜怀上了吗?”
谢御天放出神识,摸了摸冯清颜的头,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点点头。
“太好啦!天哥我爱你!”冯清颜也凑到谢御天怀里。
“可可姐,沐曦姐,我也爱你们!”冯清颜说道。
“哦,我可是最大的功臣,怎么我没有亲亲?!用完就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是吧?!”谢御天笑道。
“木啊!”冯清颜抬起头嘴唇贴上。
刘若萧等人看着如胶似漆地几人,心里满是羡慕。
“等我回来就去你们家提亲!”谢御天低头吻在冯清颜的小脑袋上,她的头发传来一阵清香。
“嗯!我和孩子等你!”冯清颜蹭着他厚实的胸膛。
仿佛做梦一样,自己就突然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了!多亏大夫人帮忙!我爱大夫人!
冯清颜想起昨天的风光,不知道天哥什么时候回来,自己又想了!
“天哥,你赶时间吗?”冯清颜问道。
“怎么了?!”谢御天道。
“想搓澡了!”冯清颜低声说道。
她的瞳孔微微扩张,像是春天里落满桃花的深潭,目光如一池春水,流转间泄露了未说出口的悸动。
“走!”黄亦可闻言,拉着几人就往楼上走去。
“我们搓澡去!你们在这玩一下!”黄亦可回头说道。
“这个时候搓什么澡?!”江雪玉奇怪地问道。
剩下几女都是秒懂,脸颊微红,目光交换:好想跟进去看看啊!
情之所至,一往而深。
她们动情地歌唱,声音像一片雪花落在滚烫的掌心,清冷与炽热交织,在掌中融化成晶莹的水滴。
高音部分如冰晶碎裂,深深地印在那幽暗通道内,折射出脸上的红晕;低音沉下去时,又化作雪地里一深一浅的脚印。
歌声是春日里第一缕风,春风拂面,仿佛带着玫瑰蜜汁般的甘甜、柔软的白露,轻轻拂过花蕊。
甜美的嗓音仿佛是被夜风吻过的玫瑰花瓣,每一个转音都像花瓣飘落,在空中划出柔软的弧线,最后轻轻化作一抹若有似无的香。
她们哼唱歌曲的声音像溪水打磨过的鹅卵石,珠圆玉润。
音符随着水流漂远,浪花“啪啪啪”地撞在石头上,溅起一串清脆的回响,惊得鱼儿浅浅跃出水面,又深深沉入水底,化作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她的歌声从唇间流淌而出,像初春溪水撞碎薄冰,嗓音清冽中带着细微的震颤。
每个音符都裹着丝绸般的尾音,时而如月光倾泻在湖面,时而似露珠从叶尖滚落。
当高音攀升时,声线骤然化作云雀的羽翼,刺破晨雾直抵苍穹;转至低吟处,又变成老唱片里沙沙的暖流,贴着耳廓钻入心底。
歌曲换气时的停顿,仿佛乐谱上被风卷走的半拍,让人屏息等待下一声高音。
那声音里藏着未说尽的故事,像黄昏时窗棂上未干的露水,明明看不见,却让整个房间都湿漉漉地发亮。
歌曲的某个颤音突然停顿,仿佛一片叶子悬在蛛网上,迎着微风微微颤动。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仿佛古琴弦上未散的松香,在空气里凝成淡青色的雾。
窗外,晨露未曦时,三朵娇花在篱笆旁悄然绽放。
最左侧的雏菊举着纯白圆盘,迎风而动,像一轮水中的明月,晃晃悠悠;中间那株玫瑰将粉瓣层层叠叠,蓬松如云,花瓣挂着摇摇欲坠的白露;右侧的蓝鸢尾则斜斜探出,绸缎般的花瓣在风里轻轻颤动。
三朵花高低错落,在风中摇曳,此起彼伏。雏菊的素净、玫瑰的甜腻、鸢尾的冷艳,竟在晨光里调和出奇妙的和谐。
忽然有风掠过,蔷薇的香气最先荡漾开来,引得一只黄纹白蝶从灌木丛中翩跹而出。
它悬停在鸢尾上方,触须轻点花蕊,仿佛在品尝看不见的蜜糖。
当蝴蝶振翅时,白色的鳞粉簌簌落在鸢尾的蓝瓣上,像撒了一把会发光的精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