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愣。
不是,你们这是感谢来了,还是考察女婿来了?
刘萱儿虽然长得和他前世喜欢的人有点像,可这也太急了吧。
他还没想好。
因为一看到刘萱儿。
一股死去的记忆就投射到她身上。
让她不再是刘萱儿。
如果他和刘萱儿在一起。
那搞得刘萱儿就像替身似的。
不过话到嘴边。
何雨柱竟有些期期艾艾。
“我……我还没,没有。”
李翠芬笑着说好。
心里更满意了。
刘萱儿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我以后可以来找你玩吗?”
何雨柱只好说可以。
三人离去。
阎埠贵朝他挤眉弄眼。
“柱子,你得抓紧啊。
这姑娘不错,我可是给你说了不少好话。”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谢谢了您嘞。
下次去钓鱼,给你分一些我的独家饵料。”
阎埠贵意满离。
过了一个星期。
刘萱儿果然来了。
蹦蹦跳跳。欢快得像个小精灵。
“何雨柱,我来找你玩啦!”
何雨柱虽然意外,但心里却有些高兴。
“你家里放心你一个人过来吗?”
她拿出一顶灰色的手织帽子,羞涩地递给何雨柱。
“放心。没什么不放心的。
上次回去后,我妈对你印象好得不得了。
还老拿我哥跟你对比,把他气得……
哈哈哈。
这是我学着织的。
你可不要嫌弃啊。”
何雨柱感受着面前女孩的心意。
心头升起一股暖流。
“走,我们看电影去。”
刘萱儿说着便拉起何雨柱的袖子。
何雨柱也没扭捏,跟着她走了。
到了电影院。
何雨柱买了两张票,买了汽水。
就进去了。
放的电影是《斯大林格勒大血战》。
进口的苏联电影。
黑白片,字正腔圆的中文配音。
他想起前世看过的塔可夫斯基的电影《伊万的童年》。
回忆与现实交织。
身旁的刘萱儿看得很投入。
何雨柱却有些心不在焉。
自己这是在跟她谈对象吗?
他有些恍惚。
心头两个有些相似的面孔不断交织。
一会儿是刘萱儿。
一会儿是前世的她。
“唉,随缘吧。”何雨柱心道。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萱儿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吸引着他。
让他难以拒绝。
同时他的内心也有一股隐隐的排斥。
仿佛与她交往,就像背叛了什么似的。
他也知道,这种矛盾的感觉,来自什么地方。
只是。
与他隔了不知多少个世界。
遥远,璀璨,充满遗憾。
他想起拜伦的一句诗:
If I should see you,after long year.
(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
how should I greet, with tears, with silence.
(我如何向你致意,以眼泪,以沉默。)
何雨柱和刘萱儿就这样自然默契地走到一起。
谁也没有开口告白。
但大家都默认他们是一对。
四合院里的人,渐渐都熟悉了刘萱儿。
看到她来,都会意一笑。
“刘丫头,来找柱子啊。”
她也甜甜一笑,问候他们。
院里的孩子们喜欢刘萱儿,就像喜欢何雨柱一样。
因为刘萱儿会给他们分糖果、糕点什么的。
他们见面就喊“大嫂”。
刘光天和刘广福尤其卖力。
他们跟着何雨柱练武,搁旧社会,这是师娘啊。
不敢不敬。
刘萱儿也给孩子们安排了一个任务。
如果有女的来找何雨柱。
就悄悄告诉她。
她和孩子们拉钩,嘴角翘起。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何雨柱也跟着刘萱儿去过几次她家。
她家在正阳门附近。
何雨柱还专门找了找。
有没有徐慧真的小酒馆,陈雪茹的绸缎庄。
可惜没有。
看来不是融合世界。
刘萱儿家跟何雨柱一样,也住一个大杂院里。
她父母对何雨柱很热情。
期盼着两个人早点结婚。
只是何雨柱领证的年龄还没到。
也不好说什么。
刘萱儿的哥哥刘志远一开始对何雨柱没鼻子没脸的。
把不高兴写在脸上。
还单独找他,想要“练练”。
结果试了试何雨柱的身手后。
差点跪下喊师傅。
何雨柱教了他几手。
刘志远从打鸳鸯的棒,变成了亲爱的大舅哥。
姐姐刘雅倒没有什么“妹控”属性。
真诚地希望他能对刘萱儿好一点。
就这样。
日复一日,潜移默化。
刘萱儿渐渐走进他心里。
占据了那个特殊的位置。
相比前世的她,刘萱儿更活泼,大气,敢爱敢恨。
刘萱儿只是刘萱儿。
不再是谁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