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黑风高的大夜晚 上不睡觉,想干嘛。
君墨雪:“今天,云希那小子上门质疑你什么了?”
前面进门时,尧尧的话语中便带着丝丝咬牙切齿的感觉,虽然知道苏尧从来就不会吃亏,可小宝刚刚的表现让君墨雪还是忍不住的再次问道。
听完这话的苏尧顿时满头黑线,本来白天的事,因为小宝打岔,都忘记的差不多了,可偏偏被君墨雪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又全想起来了.........
知道是小宝刚刚的没有安全感的表现,让君墨雪疑了心。
可有些丢面子的事,苏尧怎么可能乖乖的全倾口出。
当是,其中有些事情,还是可以拎出来说一说的,谁让他的孩子他爹呢,对于自己儿子为什么情绪会异常的情况,人家总有知道的权利得,
“咳,能说什么,那小子只是有些好奇我的来历摆了,毕竟,不是谁都能够待在你这位二公子院子里这么久的。而且,坐这么久,你们君家的长辈,一个都没意见。所以那小子说话有些刺头,我之前也没听你说过,你之前是怎么向君家人解释小宝的来历,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君云希那小子来旁敲侧击时,被我打岔掉了。你也知道,我这性子,有时候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的话,让小宝听了进去,没曾想,竟让他入了心。”
苏尧一长串的话语中,君墨雪就挑挑拣拣的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君墨雪:.......刺头.......来历.......
听到苏尧对于君云希的形容时,君墨雪眉头有些紧蹙。
只因,君云希平日里吵吵闹闹的性子,于君家其他人娴静的性子大为不同,可要把:刺头。
这两个字按在他身上,貌似有些太夸张了.......尧尧真的气的不轻啊。
再是,不管是苏尧的身份,还的小宝的来历,整个灵雾山上,清楚这两件事的人,怕是只有经历过当年那件事的君家长辈们,同辈之间,只有兄长知晓。至于其他的君家人怕是都不太清楚。
这也就不怪,君云希会对苏尧的来历产生好奇。
其实,这段时间里,君墨雪不是不知道,自从北冥之行将出了意外的尧尧抱回君家后,君家的小辈没有人不好奇,她的身份。
甚至这段时间,他都无意间听到好多回了。
一想通这些关卡的君墨雪,刚刚还有一副眉头紧蹙的模样,如今便是一副无比淡定的表情。
对他而言,媳妇别丢就行.........
倘若让君云希听到苏尧对于他今天来访的评价竟然是刺头,怕是觉得自己跳河都洗不干净自己的清白之身了。
君云希:苍天佐证,到底谁是刺头。他什么都没干啊!!!
肉眼可见,屏风对面的沉默,苏尧双眸微眯,腮帮子鼓了鼓,君墨雪这家伙一声不响是什么意思,这是觉得她在污蔑君家人吗!
屋内的氛围突然陷入的诡异的沉默当中。
三人的气息声,才体现出这屋内还有人的迹象。
良久,实在忍不住的苏尧直接开口问道:“君墨雪,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便听见屏风外躺着的人,云淡风轻道了句:“嗯,听着呢!”
苏尧,闻言有些愣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睛。
反应过来道:“听着........你不给个反应。”
君墨雪的这副云淡风轻的反应让苏尧有些气笑了。
面对苏尧这高低起伏变化明显的情绪。
君墨雪有些疑惑道:“你想要什么反应???”
苏尧立马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道:“立场啊!!!对于你们君家弟子的所作所为,你身为君家的掌罚,不该有所表示吗。这开口便是质疑,这是君家的待客之道吗。我怎么记得,当初你可是时不时就这待客之道一条,说我触犯门规,每回领着我受罚...........怎么到了君云希这小子这,君二公子,这般平易近人了。”
论资历都要人称呼一声前辈的苏尧,丝毫没有一点身为前辈对后辈的包容和提携之意,满心满眼的全是怎么教后辈做人的决心。
越想越心塞!!!
想想其实也不全怪她,全怪当初求学时,也不知道君墨雪究竟抽哪 门子疯。但凡自己触犯门规,当中总有君墨雪的身影,那时候东风氏他们总调侃她:祖坟上冒青烟,竟然被君墨雪盯上。实在不行,将自己苏性该成君性得了,求学结束,也别回师门了,直接该投灵雾山,落地生根得了。毕竟,设问谁家好人,将别人家的门规记得一清二楚啊。满仙门里转一圈,她也是独一份了。
“呃.......”苏尧的话,让君墨雪的第一反应就是偏过头,朝着床的方向望去。
“我之前问你,你不是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这不是你想要自己处理的意思吗,难不成我理解错了!”君墨雪语气中带着无辜道。
难不成就这一会的功夫,想法就变了,不能够吧。
以他对苏尧的了解,打架报复这种事情,她可是一向来是不想借他人之手的。
永远是该出手就出手,绝对不会手软。
当初,在灵雾山时,可没少跟同窗打架,自己一个人和人打还不够,竟然还拉上东方氏、纪礼他们几个。硬是将一对一的单打独斗,发展一群对一群的群殴。
等到自己带人赶到时,一眼人头涌动的少年人群中。
就属她最上蹿下跳的最打眼.......那脚上功夫和对打的同窗,那是有来有往。
瞬间就看到她那好好的一身蓝白相间的君家校服,下摆处就变成了灰扑扑的一大片,仔细瞧去,还能看出那上面还有好几个脚印。
那干净点的上半身也是毫无幸免,本来整洁的蓝白校服,却是一副被撕扯蹂躏的模样,手臂处硬是被人用手劲撕开了个洞,若不是里面还穿内衬,只怕连肘花肉都露出来了。
那头本用束发的莲花青玉发簪,更是在打闹间不知掉落在了何处。
没有了发簪固定的黑发,只能凌乱的落在脸颊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