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不知吗?”
“阴阳教,乃是阴阳圣地的一个分支,算是最大的附庸教派。”
“阴阳圣地传承悠久,底蕴丰厚,乃是东玄境南域唯二的顶尖势力之一。”
“其下辖附庸无数的教派宗门,在方圆百万千万里,整个南域都是赫赫威名。”
“而这阴阳教便是阴阳圣地最大的附庸教派,也是超一流的大教,比之大衍神宗这些教派的底蕴和势力都要强上数分。”
“说到底,阴阳教早期据说便是阴阳圣地之中的强者创建的,算是一个分支了。”
“这么久的岁月过去了,阴阳教与阴阳圣地算是同出同源,其中牵扯利益关系很大,不过根本有着不同。”
“我早先便听闻过一些关于阴阳教,暗中有修炼邪法的一脉,一直没能证实。”
“所以,我才说不知究竟是阴阳圣地,还是阴阳教的修士。”
孟方说了不少,让苏辞这才清楚阴阳教的情况。
他早先对这一教派没有多少耳闻,没想到竟是与阴阳圣地同出同源,怪不得连教派名称都相同。
孟方叹息一声说道:“在此地作恶的修士估计已经远去了,我在此地也没有找到残存的气息,只能作罢了。”
苏辞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察觉到什么残存气息。
孟方回过神来,恢复笑容,说道:“苏兄,你我二人没想到今日在这里又相遇了。”
“正好暂时无事,此地距离丰古城也不远了。”
“上次没有喝个痛快,不如与我一起进城,找个酒楼,好好畅饮一番如何?”
苏辞听后稍作沉吟,旋即点头笑道:“苏某正有此意。”
此次相遇孟方,他正好可以从对方口中了解一下事情,更何况与孟方结交,并不吃亏,此人性情不错,豪爽洒脱,值得深交。
于是,二人便一同而行,有说有笑的回到了丰古城中。
孟方径直来到了天宝楼中,出示了身份令牌。
当执事看到令牌后,瞳孔顿时一缩,立即恭敬的说道:“原来是孟家的大人,我这就去叫掌柜的前来亲自伺候您。”
而孟方则是摆手说道:“不用了,给我开一间包房,将你们最好的酒食都上来便可,不需要什么排场。”
“好好,这位大人跟我来,我带你们上楼。”
执事恭敬施礼,然后在前领路。
苏辞则是心中微微沉吟。
他知道孟方身份不凡,但这天宝楼同样是大势力,丰古城内的分部掌柜的,一般人是绝对没有资格见到的,估计是结丹之上的修士。
而这个执事却说叫掌柜的亲自来“伺候”。
这说明了孟方的身份要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不凡,恐怕定然是顶尖家族中的天骄子弟,不会有假。
很快,执事领着二人来到了最顶层,环境位置最好的房间之中。
刚一进来,就可以看到此地的各种陈设非常典雅,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各种桌椅木质,玉子器物,都绝对是一等一的器物。
苏辞暗自咋舌,如果不是孟方的话,以他的身份定然是没有资格进入这种房间的,只能在最普通的交易场所。
二人落座,天宝楼的人员开始逐渐的上酒上菜。
孟方倒酒,直接举杯说道:“苏兄,上次火域一别,今日再见,实属缘分。”
“来,让我们共饮此杯。”
“好,孟兄爽快。”
苏辞与其同饮。
孟方言行之间,非常大气豪爽,有一种广交好友的豪迈之感。
当然,也是因为他察觉出苏辞的不凡之处,所以才会如此性情。
早在第一次相遇,就能察觉出苏辞很不简单。
方才第二次再度相遇,他躲在暗中迅猛偷袭,以他的实力即便是一些顶尖势力的天骄子弟,都很难轻松躲过。
但苏辞却可以。
所以,他很清楚苏辞的实力,才有真正想要结交的念头。
二人开怀畅饮,苏辞也借助这个机会,在孟方这里了解到了外界不少情况。
比如东玄境,分为东西南北四大域。
每一个大域,都拥有无限辽阔的疆土,不知究竟有多大,因为还有很多地区不适宜居住,无人涉足过。
苏辞所在的,便是南域。
南域中,唯二的两大顶尖势力便是阴阳圣地,太初古教。
其下,有着十几家一流教派宗门,其中有着数个教派达到了超一流的地步。
这等超一流教派,与顶尖教派差距只有半步,拥有一定的底蕴实力。
比如阴阳教,便是阴阳圣地初始创立时,有强大巨擘分支而出,开创了阴阳教,在很长一段时间与阴阳圣地分庭抗礼。
只不过伴随着时间流逝,阴阳教逐渐势弱了,但仍旧不可小觑。
“原来孟兄是来自东域。”
交谈中,苏辞得知了孟方的身份。
是东域的顶尖世家大族,孟家。
该家族同样是顶尖势力,与太初古教,阴阳圣地相等,甚至家族的凝聚势力要更为强势。
苏辞感叹,他之前猜测的果然没错。
这一次孟方来南域中游历,看似很远,像是孤身一人出现在了陌生的地域。
但事实上,这些顶尖势力的家族教派,在其余大域,乃至很远的地方都是有分支产业的。
孟家在南域同样产业不少,有着不少分支在这边,不过是距离丰古城不近,在另一处。
事实上不止顶尖势力,包括一流势力,甚至二流三流都有,只不过是按照实力,分支产业的远近多少区别。
二人不断一边畅饮,一边不断交谈。
酒过三巡之后,苏辞想起来一件事,开口问道:“不知道孟兄知道哪里有神火吗?”
他此时想到了此事,孟方出身不凡,所知道的肯定是要比自己多。
“神火?”
孟方微微一怔。
他缓缓说道:“天地间诞生的神火确实不少,这些神火永恒燃烧,经久不息,所在的区域都完全化成了神火域,几乎万里之内鲜有人敢涉足。”
“不过南域之中好像只有一个神火域,距离此地很远,估计少说有着数十万里之遥。”
“苏兄问此事是有什么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