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剑铭全力狂奔时突然听到了求救声。
“救命啊!来人啊!谁来救救我!滚开你这畜生,滚开啊!”不远处的民房里发出了求救的声音,剑铭不用细听也知道是日寇在行龌蹉之事,这种事在被日占领区是很常见的,更不要说这个即将被日寇毁灭的村庄,按理来说国仇家恨在前自己应该拔刀相助。
可是,自己该去救吗?这里已经不是那个法治社会了,不再是自己后世所熟悉的那个新中国,在这尸体堆积如山的山村里,没有保护百姓的军队和警察,只有听到了这声惨叫的自己,和一把并不锋利的军刀,或许离开跟上风如虎,才是唯一活命的机会,毕竟自己也不是风如虎那样神通广大的能人。
剑铭想到这低下了头,对着不远处发出求救声的民房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转身一步步准备跟上风如虎,低着头的剑铭看了看刀尖上的血迹,默默想起了之前在哨台上杀的那个日本兵和被奸杀的那名妇女,那一地的鲜血和女人绝望的眼神令剑铭浑身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口爬。
也许她到死之前都希望有人来救她吧!可这人间地狱哪里有人啊!剑铭悲从中来,身子晃了晃,回望那正在呼救的屋子,胸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自己,烧的自己难受。人命如草芥,生者当自强。突然剑铭沉沉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是还有我吗?”剑铭转过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盯着那间民房拔出军刀狂奔而去。
彼时彼地,屋内三名日本鬼子正对着缩在墙角的妇女图谋不轨,为首一人侧躺在土床上,身穿武士劲装,胸前佩戴者军标,腰佩日式浪刀,正淫笑着看部下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顺便占些手脚便宜,可两人心中都有分寸,像女人这种军中稀缺品,必然是由这位军中供奉先享用的,等到长官玩腻了才会轮到他们,到时候就不知道这女人还能剩下几口气了。所以两人也不曾有真实进展,主要还是为供奉铺好路,击溃这女人的心里防线,过会供奉才会玩的更加开心。
而这名可怜的女人只能一遍绝望的呼喊着,一遍尽力躲避着侵略者的魔爪。她本是这宁静山村中普通的一名农妇,和自己的家人世代居住在这里,如果没有战争和侵略者,她也会和村中世代居住于此地的村民一眼幸福的终老于此,可无情的战火吞没了她的一切,她的家,她的孩子,她的丈夫,她的亲朋好友皆死于这场无情的兵祸,现在终于也轮到她了,如果没人来阻止的话......
和所有在战争中流离失所的女人一样,她眼中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光彩,只有临死前不甘的挣扎与死的体面一些这样残酷的奢求罢了。可笑的是这样悲惨的愿望在这乱世也是一种奢求,现在她的性命,她的身体,她的一切只能寄托于侵略者的怜悯上了。可惜她在两名侵略者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一点怜悯,有的只是急需发泄的兽欲和施暴的快感罢了。她只能无力的躲避着,哀嚎着,央求着。可她的呼喊声也变得越来越微弱,绝望与恐惧的神色布满了她的脸颊,眼中的求生欲也慢慢转变成麻木与认命之色。
两个鬼子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恭敬的对那名浪客供奉说到:“宫本大人,慰安妇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慰安大人。”
宫本转过头笑着对两人说道:“不错,下去吧!”
“嗨!”两人恭敬答道,立刻小步退出门外,正准备转身离去之时,突然一把乌黑军刀扎入其中一人脖颈,那人刚想惨叫就被剑铭捂住嘴,另一人见状正想举枪射击,可剑铭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步抢到近身位横刀对准咽喉要害,鬼子痛叫一声倒地,死前还不甘的捂着喉咙伤口处,回想着自己离家前说好的要来中国抢钱抢粮回家,描绘着中国是个遍地黄金的好地方,自己一定能够满载而归让全家都过上好日子,它不甘的回想着,并付出了血的代价。
话分两头,屋内的宫本心剑看着雪白大腿的中国妇女,回想着自己在八岐会受到的地狱式训练,不禁感叹一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古人诚不欺我,若是不苦练刀术,又在自己的诚心感化下唤醒了这把名刀“顺刃”,自己一介贱民在等级森严的日本怎么会有如今的军中地位,又怎么被派到先遣军中博得了这份美差,想到这宫本美滋滋的看了看妇人丰满的雪白正准备发泄一番时,屋外突然的打斗声让他立刻警觉了起来,
“敌袭!”宫本虽然精虫上脑但多年的苦练还是帮到了他,他没有耽误时机立刻收拾好心情拿起“顺刃”便大喝一声冲出门准备支援。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剑铭等的就是这一刻,隐在暗处的剑铭在杀掉两名敌人后没有忘记他们大多三人行动,于是潜伏在了阴影之中,于是状态不佳的宫本第一时刻就受到了剑铭的袭击,迎接他的是一柄军刀从脑后袭来,就在剑铭以为他又要得手的时候,宫本的刀居然无风自动出鞘横在了宫本背后挡下了这必杀一击。
剑铭瞳孔微缩,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一把刀能够自己做出反应,可来不及多想,敌人马上就要转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剑铭临时变招由劈转捅,顺着对方长刀刀身下滑找了个刁钻的位置捅了进去,宫本惨叫一声,强提一口气牵引长刀将剑铭的军刀又抵了出去,同时刀顺势一挥,一道无形剑气挥出,剑铭只能无奈格挡退开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