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气得脸都红了,指着贾张氏骂:“贾张氏,你个老虔婆!你才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你敢喊我老虔婆?”贾张氏瞬间炸了,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抓许大茂,“我今天非挠花你的脸不可!”许大茂吓得赶紧往后躲,两人一个追、一个跑,在院中间绕着圈,把严肃的大会搅得一团乱。
刘海中见状,猛地站起来喊:“许大茂!贾张氏!你俩给我住手!这是全院大会,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
许大茂一边跑一边喊:“二大爷,你让她别抓我,我就停!”刘海中又转头对着贾张氏吼:“贾张氏!赶紧停下来!这是开大会,还有没有点纪律性?”
贾张氏跑得气喘吁吁,这才停下脚步,指着许大茂放狠话:“许大茂,你下次再敢胡说,我非挠死你!”
“你就算挠死我,今天这鸡钱也得赔!”许大茂也不示弱,“不然我就把棒梗送派出所,让警察好好教育教育他!”
易中海见又提“派出所”,赶紧拿起水杯敲了敲桌子:“好了!所有人都安静!许大茂,你别漫天要价,说个合理的数,我们三个大爷帮你们定了。”
许大茂琢磨了一下,开口道:“那最少也得十块钱!”
“啥?十块钱?”秦淮茹惊得提高了声音,“你想钱想疯了吧!一只鸡哪值这么多?”
闫富贵也跟着点头:“许大茂,你说实话,谁家的鸡能值十块钱?你这价太高了。”
贾张氏更是不屑:“许大茂,最多给你两块钱,爱要不要!”
“两块钱?”许大茂冷笑一声,“你要是只给两块,这钱我还真不要了!就让棒梗去牢里待着,让他长长记性!”
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拍板:“行了,别争了!十块钱太多,两块钱太少,就五块钱!秦淮茹,你看行不行?许大茂,你也别再闹了。”
许大茂心里一算:一只鸡本来就值两块,五块钱去掉给傻柱的两块钱,还能多赚一块,当即点头:“行!今天我看在三位大爷的面子上,就按五块钱算!”说着就伸着手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掏钱吧!”
秦淮茹赶紧掏了掏口袋,指尖只摸出两张皱巴巴的一元钱,加起来才两块。她又转头看向贾张氏,眼神里带着恳求,可贾张氏一看见她的目光,立马把头扭到一边,故意盯着墙根,假装没看见。
秦淮茹心里又酸又涩,重重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走向角落里嗑瓜子的何雨柱,声音放软了些:“柱子,姐求你个事,你先借给姐五块钱,等姐这个月发了工资,立马就还你,好不好?”
何雨柱抬眼瞥了瞥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扫了眼不远处假装看热闹的贾张氏,故意把瓜子壳往地上一吐,摊开手说:“我可没钱。你要钱该找贾张氏要去,她是你婆婆,又是她护着棒梗,别来找我。”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话,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满是不可思议——往常她只要装装可怜、说两句软话,傻柱准会屁颠屁颠答应,今天怎么突然油盐不进了?
她赶紧上前一步,语气更软了:“柱子,你别跟姐开玩笑了好不好?许大茂还在那儿等着呢,你先借姐五块钱,等这事过去了,你要是有啥事,等开完会我们再说。”
何雨柱却笑了,故意提高了声音:“秦寡妇,我是真没钱。再说,就算有钱,我也不敢借给你啊——你们贾家啥时候借过钱还过?”
这话一出,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投向这边。谁都知道,以前傻柱对秦淮茹那是有求必应,今天突然撕破脸,难不成是闹矛盾了?
许大茂一看这情形,立马凑过来起哄:“秦淮茹,你行不行啊?你这老相好傻柱,是不是也没钱帮你了?”
“哦哦!”邻居们跟着哄笑起来,院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又尴尬。
何雨柱猛地站起身,指着许大茂骂:“许大茂,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他娘的才是她的老相好!”
许大茂仗着有三位大爷在,一点不怵:“傻柱,你跟秦寡妇的事,全院谁不知道?还用我污蔑你?”
何雨柱看众人都盯着自己,索性豁开了说,先对着许大茂比了个鄙视的手势,再转向街坊邻里:“各位邻居,我以前是觉得贾家可怜,才时不时接济他们,借钱给秦淮茹。可我何雨柱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不能无底线帮一家啊——做好事也得有个限度吧?”
他顿了顿,声音更响了:“之前我前前后后借给贾家快一百块钱了,到现在一分没还!所以从今往后,我一分钱都不敢再借了!”
“啥?一百多块?”院里瞬间炸开了锅,邻居们都惊呆了——那时候一百多块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工人两三个月工资了。
贾张氏急了,立马跳出来喊:“傻柱,你放屁!谁借你钱了?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何雨柱没理贾张氏,目光直直盯着秦淮茹,一字一句问:“秦淮茹,我之前借你的那一百多块钱,你认,还是不认?”
秦淮茹望着何雨柱,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柱子,你这是非得逼死姐,是不是?”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院里不少心软的邻居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何雨柱却不吃这一套,心里暗讽这“白莲花”演技堪比影后,嘴上毫不退让:“秦淮茹,你别转移话题。是你借了我的钱,不是我借你钱不还,怎么搞得我像在强迫你似的?现在全院人都看着,我可没碰你一根手指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理到哪儿都说得通。”
见何雨柱完全变了副强硬态度,秦淮茹的眼泪也收住了,脸上只剩难堪。
易中海赶紧敲了敲手里的烟杆,大声说:“停停停!你们这话题扯到哪儿去了?现在说的是许大茂家鸡被偷的事,你们的私人事,会后再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