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屋里守着锅炖肉,香味越来越浓,刚炖得差不多,就见何雨水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着妹妹冻得通红的小脸,连忙说:“雨水,赶紧关上门,进来吃饭!”
何雨水一眼瞥见桌上摆着四道菜,眼睛一亮,笑着问:“哥,今天啥好日子啊?这么丰盛!”
“啥好日子也没有,”何雨柱笑道,“我弄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肉不多,就一起炖了,还配了俩小菜。”
何雨水馋得伸手就想夹一块,何雨柱用筷子敲了敲她的手:“干嘛呢?先去洗手!”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笑着跑去洗了手,坐下后随口问:“哥,你炖了这么多肉,没给秦姐那边送点啊?”
何雨柱脸色一正,认真地说:“雨水,我之前就跟你说了,咱家和贾家没啥关系!以前是你哥我傻,总接济他们。”接着,他把今天棒梗踹门、贾张氏撒泼闹腾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何雨水听得气鼓鼓的:“他们贾家也太过分了!还有棒梗那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从小就觉得他不是好东西!”
“你这么想就对了,”何雨柱笑着说,“以后别跟秦淮茹走太近,咱家和她没关系。你也多点心眼,别到时候再被她哄骗了。”
“哥,我知道了,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何雨水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
兄妹俩边吃边聊,把四盘菜吃得干干净净。何雨水打了个饱嗝,笑着夸赞:“哥,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从抽屉里拿出之前考的二级厨师证,递到她面前:“那是,你不看看你哥是谁?你看这个!”
何雨水拿起证书一看,眼睛瞪得溜圆:“哥,这是你考的二级厨师证?”
“那可不!”何雨柱点点头。
“哇!”何雨水激动地说,“那你是不是要升职加薪了?”
“那是肯定的,”何雨柱信心十足,“你就等着听你哥的好消息吧!”
何雨水替他高兴不已:“哥,太好了!等你升职加薪,再找个好媳妇,我们老何家就能传宗接代啦!”
何雨柱哭笑不得:“去去去,你一个女孩子家,操这么多心干嘛?”
“我不替你操心谁替你操心啊?”何雨水反驳道,“你看你都多大了,照理说你这年纪,孩子都该会打酱油了!”
何雨柱敷衍道:“行行行,你哥我找还不行吗?”
“真的?”何雨水眼睛一亮,“哥,我把我同学介绍给你怎么样?”
“你同学?”何雨柱愣了愣,“那不是和你差不多年纪,人家能愿意吗?”
何雨水大声说:“你放心!我肯定把你夸得跟花一样,你再拾掇拾掇,看着还能年轻几岁。到时候你们见个面,聊一聊呗!”
兄妹俩说说闹闹,屋里满是欢声笑语。
第二天,何雨柱一到食堂,还没来得及准备做饭,就被李怀德的秘书喊去了办公室。
一进门,李怀德就笑眯眯地招呼:“傻柱,来啦!告诉你个好消息!”
何雨柱笑着上前:“李厂长,啥好消息啊,还劳您特意喊我?”
“当然是关于你的好事!”李怀德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昨天我把你的情况上报了,领导班子开了会,在我极力争取下,任命下来了,你自己看看!”
何雨柱赶紧拿起任命纸,上面赫然写着:任命何雨柱为六级厨师,兼任食堂副主任一职,落款还盖着厂里的大红章。他激动地说:“李厂长,这……这是真的?”
“章都盖了,还能有假?”李怀德看着他喜不自胜的样子,笑着问道,“你的事我办好了,我的事呢?”
“李厂长您放心!”何雨柱拍着胸脯,“虎骨的事都安排妥了,今天下班前,我肯定给您送过来!”
李怀德满意点头——昨晚他已经试过虎鞭的效果,精神头十足,连媳妇都夸他找回了年轻时的状态,心里正惦记着虎骨呢。
何雨柱话锋一转,笑着说:“李厂长,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主任了,天天走着上班,总觉得不太像样……”
李怀德看穿了他的心思,打趣道:“哦?那你想怎么样?”
“您看,我是不是也该配辆自行车?”何雨柱试探着说。
“你呀,是想要自行车票吧?”李怀德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票,递了过去,“拿着,这是厂里分给我的,送你了!”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揣进兜里,连忙道谢:“谢谢李厂长!以后您但凡有吩咐,我何雨柱绝对全力以赴,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李怀德听了何雨柱的话,笑着打趣:“都说你叫傻柱,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傻!”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十分融洽。
何雨柱瞥见李怀德手腕上的手表,又笑着试探:“李厂长,您这儿有手表票吗?我想买两块,也方便看时间。”
李怀德脸色微沉,略带不悦地说:“傻柱,你这是得意忘形了?”
“没有没有!”何雨柱赶紧解释,“我就是天天看太阳上下班,太不方便了,是想买不是要,您别误会!”
李怀德沉吟片刻:“想要手表票也不是不行。厂子快过年了,还差不少肉给职工发福利,你要是能弄来一批肉,我就免费送你两张手表票,怎么样?”
何雨柱心里一喜,这不正合他意?当即笑着说:“李厂长,野猪肉行不行?”
“哦?”李怀德来了精神,“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我之前认识个猎人,听说他打了好几头野猪,”何雨柱顺势说道,“既然厂里有需要,我去跟他说说,把野猪肉给咱厂送过来,您看行不?”
“行!”李怀德一口答应,“你只要把猪肉送过来,两张手表票我保证兑现!”
“一言为定!”何雨柱喜出望外,说完便起身告辞。
等何雨柱走后,一旁的秘书忍不住问道:“李厂长,您怎么还给他送自行车票又送手表票啊?这待遇也太高了吧?”
李怀德听秘书这么问,笑着地摇头:“你啊,跟了我这么久,还是看不懂,真是浪费我的栽培!”
秘书一脸困惑:“厂长,我是真没明白……”
“你还没这傻柱精呢!”李怀德点拨道,“他哪是真缺自行车票、手表票?这是向我表忠心、主动站队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为什么明目张胆地跟我要?要是别人知道这些紧俏东西都是我给的,会怎么想?”
秘书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只要他拿了您这些东西,不管怎么说,外人都会认定他是您的人,不然您不可能给他这么多好东西!”
“没错!”李怀德笑着点头,“这就是傻柱的精明之处——他主动来要,就是主动想站到我这边,这份心思,可比那些藏着掖着的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