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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热潮缓缓退去,只余下满室暖融的静谧与彼此交缠的、逐渐平缓的呼吸。林夏仍旧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手臂环着她纤细汗湿的腰身,掌心贴着她光滑微凉的脊背,感受着她心脏隔着薄薄肌肤传来的、与自己同频的跳动。他低头,看着她偎在自己颈窝,脸颊潮红未褪,长睫轻颤,眉眼间氤氲着放纵后的浓浓倦意与一丝尚未散尽的迷离,心头最坚硬的地方仿佛被这全然依赖的模样彻底融化,化作一汪温热的春水。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密实地嵌入怀中,下巴蹭了蹭她汗湿的发顶,声音是饱足后的沙哑与化不开的疼惜:“累坏了吧?要不要……睡一会儿?” 他的指尖轻轻梳理着她凌乱黏在额前的发丝。

南风在他怀里微微摇头,幅度很小,像只慵懒的猫。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事后的软糯与一丝好奇的困惑:“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她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抬起眼,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望向他,小声嘀咕道:“你……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丸’?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语气里半是调侃,半是真实的疑惑,还夹杂着一点点“控诉”的意味。

这话语来得突兀又直白,与此刻旖旎温存的气氛形成了奇妙的反差。林夏先是一愣,随即胸腔震动,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愉悦而畅快,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看着她一脸认真提问的模样,觉得她此刻的迷糊与大胆,比她写作时的专注、赏景时的好奇,甚至刚才情动时的媚态,都更让他心动不已。他的南风,总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吐出这般让人哭笑不得又爱到心坎里的“虎狼之词”。

他止住笑,故意板起脸,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挑眉看她:“南风……你的意思是,我‘吃药’了?” 他把“吃药”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戏谑。

南风被他这么一反问,眨了眨眼,似乎觉得自己的怀疑天经地义,理直气壮地回视他:“难道我的怀疑……不够合理吗?” 她微微嘟起嘴,那模样无辜又狡黠。

看着她这副模样,林夏眼底最后一丝戏谑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温柔与郑重。他不再玩笑,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落在他深邃的瞳仁里,映出两点璀璨而专注的星芒。

“南风,”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捧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不是药,也不是别的什么外物。” 他顿了顿,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目光锁住她的眼睛,不容她有丝毫闪避,“我对你的所有渴望,所有情不自禁,所有看似‘旺盛’的精力……”

他的语气变得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

“一切都是‘发乎情’。”

这四个字,他说得很慢,很重,如同刻印。

“因为是你,仅仅是看着你,触碰你,拥有你,就足以点燃我全部的热情。这无关其他,只关乎……我对你这个人,无法克制、也不想克制的……爱。”

他不再多言,只是深深地看着她,让这句简单却分量千钧的解释,连同他眼中汹涌却无比真挚的情感,一起沉入她的心底。

南风怔住了,脸颊的红晕似乎更深了些,但那不再是情欲的绯红,而是被这番直击灵魂的话语烫出的羞赧与动容。她望进他清澈见底、毫无杂质的眼眸,那里面的深情与坦诚,比任何山盟海誓都更有力量。她忽然明白了,他所谓的“精力旺盛”,并非某种需要外力支撑的特异,而是他爱意的另一种炽烈表达,是因她而生的、最本真的生命力的喷薄。

她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将滚烫的脸重新埋进他坚实的胸膛,手臂却将他环得更紧。没有道歉,没有更多的疑问,只有全然的信赖与接纳。

林夏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与依赖,心中那片春水荡漾开无尽的涟漪。他吻了吻她的发心,不再言语。阳光慢慢爬满房间,将相拥的两人包裹在温暖的光晕里。疲惫是真的,但那份源于深刻爱恋的满足与安宁,却比任何酣眠都更能滋养灵魂。此刻,无需再多言,情意已在晨光中无声流淌,圆满如初。

墙上的老式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叠在九点半的位置。南风指了指时钟,声音还带着一丝事后的绵软:“林夏,我们收拾一下,下楼吃饭吧。”

林夏从床上坐起,却没有立刻让她自己走动,而是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南风轻呼一声,手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他抱着她径直走进浴室,打开温热的水流,细致地替她洗去欢爱后残留的黏腻与汗水。他的动作温柔而专注,仿佛在照料一件稀世珍宝,指尖流连过她肌肤上那些淡红的印记时,会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和无声的电流。

用柔软的大浴巾将她身上每一滴水珠仔细擦干,再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好,林夏才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床沿。“换身舒服的衣服,等我一下。” 他揉了揉她半干的头发,转身回到浴室。很快,水声再次响起,朦胧了磨砂玻璃后挺拔的身影。

南风套上一件长裙,质地柔软,宽松,衬得她愈发纤细飘逸。头发还未全干,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发梢滴着细小水珠。她推开房门,走到廊下的小小庭院。

昨夜一场雨,洗净了尘埃,院角那株老桂树开得愈发繁盛,鹅黄的小花簇拥成团,浓郁的甜香几乎有了重量,沉甸甸地浮在晨间的空气里。一阵微风拂过,几朵桂花挣脱枝头,打着旋儿,悄无声息地飘落,有一朵恰好落在她摊开的掌心,极小,却芬芳扑鼻。

南风低下头,看着掌心那抹娇嫩的鹅黄,脸上不自觉漾开一抹极温柔的笑意,仿佛接住的不是一朵花,而是一小片静谧坠落的时光。这情景,恰好被收拾妥当、推门而出的林夏看在眼里。

晨光清澈,勾勒着她侧身立于桂花树下的轮廓,亚麻长裙随风轻摆,湿发贴在颈边,她垂眸凝视掌心的专注神情,与身后纷落如星的桂花雨构成一幅静谧而生动的画。林夏心头一动,几乎没有思考,便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她,按下了快门。轻微的“咔嚓”声惊动了南风,她抬起头,望向他,眼中的温柔尚未褪去,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接,相视一笑。

“两位,早餐准备好喽!快来趁热吃!” 民宿老板洪亮热情的招呼声从餐厅方向传来,打破了这无声的默契。

林夏牵起南风的手,走向餐厅。老板正在一张原木长桌上摆碗筷,见到他们,脸上笑开了花:“今天有新鲜的稀豆粉,饵丝也备了,按小林你昨天说的,给南风姑娘的鸡蛋玉米也煮好了!” 林夏道了谢,自然地挽起袖子,帮忙将几碟小菜和热气腾腾的碗端到桌上。南风想帮忙,却被他轻轻按回座位:“你坐着就好。”

长桌旁已经坐了一位中年女士,约莫五十岁上下,穿着素雅的棉布衣衫,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面前放着一杯清茶和一本翻开的书,气质沉静。老板一边摆筷子一边介绍:“这是陈姐,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了,算是我们这儿的‘老住户’啦!”

陈姐闻声抬起头,对林夏和南风温和地笑了笑,目光在他们身上短暂停留,尤其在两人自然交握的手和南风颈边未完全干透的发梢上掠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又善意的微笑。“你们好,打扰了。” 她的声音温和,带着些许书卷气。

“陈姐好,我们是昨天刚到的。” 林夏礼貌地回应,为南风拉开椅子,又替她将稀豆粉的佐料一一拌好,动作娴熟自然。

南风则被眼前丰富的早餐吸引——金黄的稀豆粉浓稠喷香,雪白的饵丝根根分明,嫩玉米段清甜,煮鸡蛋圆润,还有几碟油辣子、腌菜、花生碎等小料,色彩诱人。她先舀了一勺稀豆粉送入口中,温润咸香的滋味瞬间唤醒味蕾,满足地眯起眼。“好吃!”她小声对林夏说。

林夏笑着将自己碗里的嫩玉米夹给她:“喜欢就多吃点。”

陈姐慢慢喝着茶,看着两人的互动,忽然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悠远的感慨:“年轻人这样真好。这古镇啊,就适合慢慢待着,看云,听雨,闻闻桂花,和投缘的人说说话。”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们说的,“我退休后到处走,最后还是回到这里,一住就不想走了。时间在这里,好像走得格外慢些,也格外……实在。”

南风停下筷子,好奇地看向陈姐:“陈姐,您在这里住这么久,都做些什么呢?”

“也没特意做什么。” 陈姐笑了笑,眼神望向庭院里的桂花树,“早上在图书馆看看旧报纸,下午去野鸭湖边走走,有时就在巷子里随便转转,跟晒太阳的老人聊几句。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好像都有故事,静静地等你去听。” 她顿了顿,看向南风手边放着的相机,“你也喜欢记录这些?”

南风点点头:“嗯,想把看到的、感受到的都记下来。”

“那很好。” 陈姐的眼神温和而鼓励,“有些感受,当下不记,过后就模糊了。这地方,值得用心记。”

林夏接过话头,与陈姐聊起了古镇里一些不为人知的小角落和早市上的趣闻,陈姐果然知之甚详,娓娓道来,言语间满是对此地深切的了解与眷恋。南风一边吃着美味的早餐,一边听着他们的交谈,时而插嘴问一句,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餐桌上,食物的热气与桂花香、茶香混合在一起,耳边是平和有趣的闲聊。

这顿早餐,吃得格外悠长而惬意。没有匆忙,没有客套,只有陌生人之间因同一片土地而生出的淡淡共鸣,以及爱人之间无言的体贴与共享时光的宁静。老板偶尔过来添些茶水,看着这和谐的一幕,脸上始终挂着朴实的笑容。南风觉得,这不仅仅是吃了一顿饭,更像是浅浅地、温暖地,触碰到了这座古镇日常生活的,一个宁静的切面。

吃过早饭,胃里暖融融的,人也跟着懒洋洋起来。林夏牵着南风的手,不疾不徐地漫步在逐渐苏醒的巷子里,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交叠在湿润的石板上。南风晃了晃他的手,侧头问道:“林公子,今天是什么安排呀?不会又是什么需要‘跋山涉水’的秘境吧?” 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般的试探。

林夏闻言,侧过脸看她,晨光下她眉眼舒展,颈边依稀还可见淡淡的红痕,他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故意压低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今天啊,没给你安排什么考验脚力的‘硬核’项目。毕竟……”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早晨已经消耗掉大半‘库存’了,得可持续发展。”

南风脸一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只是耳朵尖微微泛红。

林夏见好就收,笑着继续说正题:“这镇子上有几家不错的咖啡馆,氛围很好,适合偷得浮生半日闲。带你去尝尝?尤其有一家,藏在古镇更深处,叫‘一坐一忘’。她们家的咖啡豆很特别,在烘焙过程中会加入一些本地当季的鲜花一起处理,出来的风味很有意思,有很独特的香气和回甘。我想……你应该会喜欢这种带着‘季节感’和‘地域感’的尝试。”

“‘一坐一忘’……名字就很有禅意。” 南风果然被勾起了兴趣,“用鲜花烘焙咖啡豆?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云南也产咖啡吗?我一直以为只有茶。”

“当然产,而且品质相当不错。” 林夏一边引着她往更深、更静的巷子里走,一边开始了他的“小课堂”,“云南,特别是我们保山、普洱这一带,是中国最主要的咖啡产区,出产的就是着名的‘云南小粒咖啡’。这里海拔高,昼夜温差大,阳光充足,土壤条件也好,种出来的咖啡豆先天条件就很优越。”

他顺手从路边一棵矮灌木上摘下一片叶子,捻了捻:“你看,这里的自然环境,赋予了咖啡豆不同于非洲或南美的风味特质。云南小粒咖啡的酸度通常比较明亮柔和,不像某些非洲豆那么尖锐,苦味也相对均衡,而且往往带着一种独特的、类似坚果、草本,甚至有些茶感的醇厚回甘。因为水土和处理的细微差别,不同庄园、不同批次的豆子,还能呈现出花果香、酒香等更丰富的变化。”

南风听得认真,仿佛手里已经捧着一杯热咖啡在品味。“那用鲜花烘焙,是为了增加花香吗?”

“可以这么理解,但又不完全是简单的添加。” 林夏解释,“更像是一种风味的‘融合’与‘激发’。比如用桂花一起处理,高温下花香分子会渗透进咖啡豆的油脂里,但又不是那种香精式的直白,而是让咖啡本身的风味基底之上,萦绕一层非常幽雅、若有似无的甜香,类似‘余韵’。用玫瑰、茉莉,或者山野里某些有特殊香气的野花,又会带来不同的体验。这很考验烘焙师的技巧和对风味的理解,做不好就容易串味或显得突兀。”

他们说话间,已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子,尽头处,一栋老宅的门楣上悬着一块不大的木匾,用朴素的字体刻着“一坐一忘”。推开厚重的木门,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外界的喧嚣瞬间被隔绝,院内别有洞天:一个小小的天井,墙角有竹,石缸里有睡莲,几只肥硕的猫咪在阳光下的蒲团上酣睡。主屋被改造成了咖啡馆,保留了老房子的木结构,高大的屋梁,敞亮的木窗,空气中漂浮着浓郁而复杂的咖啡香气,仔细分辨,似乎真的有一丝极淡的、温暖的甜花香蕴藏其中,与木头的老旧气息、书籍的纸墨香奇妙地混合。

林夏找了个靠窗的安静位置让南风坐下,自己熟门熟路地去柜台点单。他回来时,手里除了两杯咖啡,还有一小碟店家自制的桂花米糕。“尝尝这个,配咖啡刚好。” 他坐下,将其中一杯推到南风面前。

南风端起那杯色泽醇厚的咖啡,先深深嗅了一下。果然,扑鼻而来的是坚果与可可般的醇香,随后,一丝极其优雅、仿佛被阳光晒暖的桂花甜香,才缓缓浮现,并不抢戏,只是温柔地缠绕在主体香气周围。她小心地啜饮一口,舌尖先感受到柔和的果酸,随即是饱满的醇厚感,咽下后,口腔里留下的不仅有咖啡的甘苦余韵,那抹桂花香竟也奇迹般地留存下来,化作喉间一缕清甜的慰藉,久久不散。

“好奇妙的味道……” 南风眼睛发亮,像发现了新大陆,“真的能喝出花香,但又和咖啡本身融合得很好,不是分离的。”

“这就是云南咖啡的包容性和可塑性,也是这家店主的巧思。” 林夏看着她惊喜的样子,心情愉悦,“我们喝的这种,应该就是加入了当季的桂花。等到了春天,可能会有茉莉或山茶花风味的。每一次来,都可能遇到不同的‘季节限定’。”

南风又尝了一小块桂花米糕,清甜的米香与软糯口感,恰到好处地中和了咖啡的醇厚,相得益彰。她靠在舒适的椅背上,看着窗外偶尔经过的、步履悠闲的当地人,阳光透过木窗棂,在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咖啡的热气袅袅上升。这一刻,疲惫尽消,只有口舌间的享受与心灵的宁静。

“林夏,” 她忽然轻声说,“谢谢你。不只是谢谢这杯咖啡。” 谢谢他总是能带她发现这些细腻的美好,谢谢他愿意分享这些深入肌理的知识,让她不仅仅是“看到”,更是“懂得”。

林夏看着她眼中映出的温柔光点,和自己杯中咖啡的倒影,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越过小小的木桌,轻轻覆在了她的手背上。窗外,古镇悠悠,时光漫漫;窗内,咖啡香浓,情意缱绻。所谓“一坐一忘”,或许便是如此——坐下来,便忘了尘嚣,只余当下此间的安宁,与对坐之人眼中,映出的彼此。

南风正沉浸在那杯独特的桂花咖啡带来的余韵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林夏看着她低垂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的淡淡阴影,和唇角那一丝满足的、孩子气的弧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充盈感。他放下自己的杯子,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笼罩着她,声音比杯中的咖啡更加醇厚温存:

“南风,”他唤她,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满足,“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能够拥有你,大概用光了我这一生积攒的所有运气。”

南风闻言抬起眼,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那里面的情意太浓,几乎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地心跳加速。她眨了眨眼,试图驱散那点羞涩,将话题引向她一直好奇的方向:“那……我能不能问问,我的‘幸运星’,你是怎么做到好像什么都懂一点的?上知瓦猫传说,下晓土墙构造,连咖啡豆怎么烘焙的都清楚。你的知识储备……到底有多大?”

林夏被她带着崇拜又困惑的眼神逗乐了,轻轻摇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太夸张了,我离那境界差得远。”他向后靠了靠,姿态放松,“就是平时没什么特定目的时,喜欢看些杂七杂八的‘闲书’,什么都翻翻。地理志、风物考、工艺录、甚至一些老菜谱、地方志……开卷有益嘛,看得多了,零零碎碎就记住了些。”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现在看来,这些无心插柳的‘知识储备’,最大的用处,就是成功吸引了某位南风小姐的注意力。可见古人诚不我欺……”

“古人说什么了?”南风果然被勾起好奇心,追问道。

林夏倾身向前,隔着小木桌,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眼里闪着戏谑又温柔的光,一字一句,慢悠悠地念道:“书中自有——黄、金、屋。” 他故意停顿,看着她微微睁大的眼睛,然后才压低了声音,带着气音和明显的调侃补充,“书中自有——颜、如、玉。”

这古老的句子被他用在此情此景,带着双关的暧昧,让南风的脸腾地红了。她瞪着他,却见他眸子里笑意深深,而那笑意之下,是更加浓烈、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柔情,丝丝缕缕,缠绕不绝。

“南风小姐,”林夏的声音更低了,像羽毛搔过心尖,“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克制与危险,“不然……我怕这‘一坐一忘’的清净地,我也快要‘把持不住’,想不起‘忘’字怎么写了。”

南风被他话里赤裸裸的暗示和眼中翻腾的欲色吓了一跳,像被烫到般飞快地移开了视线,低头猛喝了一口咖啡,却差点被呛到,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

看着她这副慌乱又可爱的模样,林夏靠在椅背上,低低地笑了起来,眉宇间尽是得逞的愉悦和宠溺。

就在这时,咖啡馆里仅有的另一位客人也离开了,店内愈发安静。一直安静在柜台后忙碌的老板——一位约莫四十岁、扎着利落发髻、面容温婉的女子——擦拭着手,微笑着走了过来。她显然与林夏是旧识,神态熟稔。

“林夏,这次带来的豆子,感觉怎么样?”老板语气亲切,目光扫过南风,友善地点头致意,“还有这位姑娘,喝得惯吗?”

“刘姐的手艺当然没得挑。”林夏笑着回应,态度尊重而放松,“桂花的风味融合得比上次更细腻了,尾韵的甜感很持久。南风她也很喜欢。” 他自然地介绍。

南风忙抬起头,礼貌地微笑:“很好喝,很特别的花香,谢谢。”

刘姐笑容更深了些,拉过旁边一把椅子,很自然地坐了下来,加入了谈话。“喜欢就好。这批次的花蜜处理豆底子很好,是澜沧江那边一个小庄园的,甜感本身就突出。配我们今年收的、香气最盛的金桂,时机也刚好。” 她说话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对手中事物了然于心的笃定与热爱。

林夏点点头,接话道:“嗯,能喝出来豆子本身的品质很干净。云南豆这几年在精细处理上进步真的很大,像这种蜜处理甚至厌氧发酵的实验,出来的风味越来越有惊喜。”

“是啊,”刘姐感慨,“以前总有人说云南豆‘土腥味’重,那是没喝到好的,或者处理不得法。其实我们这边的水土,好好做,风味潜力很大。就像这桂花入豆,也是实验了很多次,温度、时间、花的干湿程度,差一点,效果就天差地别。” 她说着,看向南风,眼神温和,“听说你是写东西的?这咖啡啊,也像写文章,讲究个层次和余韵。好的豆子是底稿,处理法是修辞,烘焙是定稿,最后冲煮是呈现给读者。每一步都得用心。”

南风听得入神,觉得这比喻新奇又贴切。“刘姐您说得真好。那……除了桂花,还试过别的花吗?”

“试过不少。”刘姐聊起专业,眼睛发亮,“春天的茉莉、山茶,夏天的栀子、荷花,秋天的菊花、丹桂……各有各的脾性。有的花香气太艳,容易抢味;有的则太淡,压不住咖啡的醇厚。像桂花这种,香气甜暖沉着,又能持久,和云南豆的醇厚底子就很搭。有时候也会用一些本地特有的野生香料植物,尝试做出更‘在地’的风味。”

林夏在一旁补充,偶尔和刘姐探讨一两句关于不同产地咖啡豆特性,或是本地微小气候对咖啡风味的影响,言谈间皆是内行人才懂的细节。南风静静地听着,看着林夏与刘姐交谈时专注而发光的侧脸,忽然觉得,他侃侃而谈的样子,不仅充满魅力,更让她触摸到了他精神世界广袤而有趣的一角。他不仅仅是她的导游和伴侣,更是一个对生活本身充满热情与好奇的、立体的、丰富的人。

窗外的阳光慢慢移动,咖啡渐凉,但谈话的气氛却温暖融洽。小小的咖啡馆里,咖啡香、花香、书香与人与人之间投缘的交流之乐,交织成一段惬意而丰足的午后时光。南风忽然觉得,和林夏在一起,连一次简单的喝咖啡,都能变成一场知识与感官的盛宴,一次心灵的短暂栖居。而他与刘姐这样自然而专业的交流,也让她看到了他另一种状态下的样子,愈发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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