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蓉当天就找人鉴定了那批古董,全都是高仿品。
她看到鉴定结果,脸阴的能滴水。
立即就要去找何惜珊算账,被她哥拽住了。
何惜珊动了胎气,正在医院保胎,要是因为这事,孩子出了问题,明远肯定和她断绝关系。
她已经离婚,五十多岁了,不年轻了,今后还得靠孩子,不能把关系弄得太恶劣。
她听了她哥的话,只能先打电话和明远说了这事,谁知道他听了后,给了她一句:“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孙玉蓉气炸了,什么叫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还没反应?
他什么意思?
就打算这么原谅何惜珊了?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还能生出一个情种出来?
要不是亲眼看到他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自己生的,有哪一点像她?
还是说好日子过多了,觉得一亿几千万也是小意思?
医院里,何惜珊哭肿了眼:“明远,你说他们怎么那么狠心?就抛下我出国了,房子也卖了,难道他们就不担心我?不,他们根本不担心,从小他们就不爱我,我们都是被父母抛弃的人。”
都这个时候了,她肯定不能再瞒着明远,只能跟他实话实说。
周明远握紧她的手:“别担心,还有我,不管谁抛弃你,我都不会和你分开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何惜珊哭倒在他怀里:“我现在只有你了。”
周明远抱紧她,他没想到岳父会骗他,更没想到他们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顾了,就这么偷偷跑出国。
他没有怪何惜珊,毕竟她也是受害者,他了解她,要是她知道真相,她肯定不会让岳父骗他。
只是损失了一个多亿,确实让他痛惜,他们还有孩子要养,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何惜珊父母骗了他,家里人可能会更看不起何惜珊。
只有他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妻子孩子,才能让家里人高看他们一眼。
此时此刻,他才后悔起来,应该听听爷爷奶奶还有父亲的话,要是早点知道古董是假的,说不定还能找到岳父。
骗他的是岳父,他就是报警,都得考虑何惜珊的感受。
...
晚上,周明阳一家三口没走。
这边房间多,装修房子时,他们原先的房间没动,每天佣人都会打扫,不用收拾,直接就能住。
晚饭后,林宜安端来药递给周奇生,周奇生一口闷完,又吃了半颗小红枣。
周松然看着黑黢黢的药,睁大眼睛夸赞:“太爷爷好棒!”
俞敏华笑道:“你太爷爷年轻时更棒,喝药都不用吃糖,也不用吃枣。”
周松然捂着嘴:“苦的,不好喝。”
林宜安好笑:“你喝过中药?”
周松然和她告状:“我不喝,爸爸把我紧紧抱着,还把我胳膊夹住,不让我动,妈妈就往我嘴里喂药,我都哭了,还是把药喝完了。”
“我们然然也很棒。”林宜安顺顺他毛茸茸的头发:“下次再喝药,可以让爸爸妈妈放点糖在里面。”
她动作温柔,周松然舒适地靠在她怀里。
严书颜笑着说:“还是安安讨孩子喜欢,除了我和周明阳,我就没见然然主动亲近过哪个人。”
周松然躲在二婶怀里,咧着小嘴,腼腆地笑:“二婶婶香。”
他话刚说完,就被人从背后拎了起来,他叫一声:“二婶救命!”
周明时抱着他坐在林宜安身边,笑道:“哪家的小猪仔在叫?”
“不是小猪仔!”周松然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忽然皱着脸:“肚子疼。”
林宜安伸手摸摸他的小肚子:“这里疼吗?”
周松然:“昂。”
严书颜:“晚上吃得有点多......”
林宜安问他:“想吐吗?”
周松然:“不想。”
林宜安:“一点点疼?”
周松然:“嗯。”
林宜安摸了摸他的脉象:“没事,二婶给你揉揉。”说着把他从周明时怀里抱过来,轻轻在他肚脐周围揉按起来。
周松然躺在她怀里,老老实实让她按。
严书颜嗔笑道:“你倒是享受,你二叔恐怕都没你这待遇。”
周松然就笑。
“还笑?”周明时捏捏他的鼻子:“只有小猪仔才会吃多。”
周松然:“不是小猪仔。”
周明时:“你不是,谁是?”
周松然咧嘴笑:“二叔才是。”
林宜安笑起来:“你说不过然然。”
周明时笑着看她:“宜安向着这小子?”
周松然被二婶按摩了一会儿,肚子已经不怎么疼了,听到二叔的话,就说:“因为我是小孩子,小孩子才可爱,大人就不可爱,二婶婶喜欢我,不喜欢你。”
周明阳从外面进来,恰好听到他的话,就说:“我看你是想被你二叔揍了。”
周松然抱住二婶胳膊:“二婶保护我。”
周明时看着他:“还挺聪明,知道找二婶保护。”
周松然:“白天谈奶奶说二叔听二婶话,二叔听二婶话吗?”
周明时轻笑,看向周明阳说:“你儿子比你聪明。”
周明阳没好气道:“你这嘴是真不讨喜,夸我儿子,还不忘挖苦一下我,就别想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好话。”
周明时笑着看他:“你不认同?”
周明阳就不说话了。
严书颜打趣道:“家里有个孩子是不是热闹很多?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周明时看向林宜安,林宜安笑了笑:“不急。”
严书颜笑道:“也是,你们刚结婚,确实不用着急。”
回到房里,洗漱后,周明时问林宜安:“需要我询问舅舅钱老收徒的标准吗?”
林宜安想了想说:“中医靠的是积累,哪怕知道他的收徒标准,三五天的,我的水平也提升不了什么,我是这个水平,就以这个水平去考核,最后结果如何,我都接受。”
周明时看着她认真的脸,心里一片柔软,忍不住倾身过去吻她的唇。
林宜安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微微闭上眼。
周明时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按倒在床上。
衣衫褪去,他翻身覆上去,不停吻她。
这时候的他,已经没了新婚时的生涩,耐心十足,每次都要磨的她哼哼唧唧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