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褚胜义赶到银川城时,祖大弼的部队在银川城已经断炊啦。
他率领的八千士兵,已经让长城沿线的青山军给都拐跑了六千多,除了他的亲兵卫队,其他的士兵基本都跑的差不多了。
而剩下士兵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而褚胜义到了之后仅仅一轮炮击,就把城墙上的红夷大炮和其他城防炮给摧毁啦。
刚摧毁城防炮不到一个时辰,城头的前明军队就打起白旗,城门大开,祖大弼率领余下的一千五百多饿的瘦骨嶙峋的士兵,开门投降。
祖大弼也知道再打下去他必死无疑,投降还可以捡回一条命。
祖大弼投降后,城内的士绅大族也全部拘捕,普通士兵经过两天的饱饭养足了气力,在青山军的安排下召开诉苦出气大会。
祖大弼由于投降早,没有让他参加诉苦出气大会,而是让他观看大会现场。
根据青山军最新指示,这些士绅及其家属和祖大弼的军官头目在诉苦出气大会上不再斗死,而是接受士兵和被解救的奴仆辱骂和吐痰。
诉苦出气结束后,这些士绅及家属和祖大弼的军官头目被押往神木附近的青山军控制的煤矿去挖煤。
剩下的士兵俘虏,养好身体后发往青山军铁道部下属的铁路工程队,奴仆和无地的农民则在银川郊外分给土地就地安置。
随后褚胜义很快打下了酒泉、武威、张掖、酒泉四城,然后移交给长城沿线驻军和青山军武装工作队进行诉苦和出气等彻底的社会改革。
原来的士绅等达官贵人在接受批斗后,全部被送往神木煤矿挖煤。
驻守士兵送往青山军铁道部下属的修路工程队加入修筑铁路的工人大军。
自此河西走廊被彻底打通,青山军再通往西域就不再担心有任何骚扰因素。
褚胜义率领着他的部队从酒泉缓缓启程往兰州方向集结,经过一个半月的艰苦跋涉和征战,他圆满完成了潘建华交给他的任务。
现在是崇祯八年六月中旬,潘建华也完成了陕北的各项事务,从长城外调来的正兵和辅兵以及一部分从迁安军政学堂赶来的地方干部已经接管陕北各个州府。
潘建华的主力大部队也开始向定西进发,进而收复兰州,向青海前进。
根据李轩的安排,青海由潘建华部负责收复,李仁杰的西路军打下西安后向南进入关中收复川蜀。
褚胜义现在骑在一匹高大威猛的战马上,目光如炬,扫视着道路两旁的山川河流。这些壮丽的自然景观让他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慨。
这片土地承载着太多的历史记忆和文化底蕴。
曾经,这里是无数出塞御敌的英雄们奋勇杀敌的战场,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扞卫着国家的尊严和领土的完整。
这里的每一座山、每一条河,都见证了那些可歌可泣的战斗故事,也见证了无数边塞派诗人的灵感源泉。
身后的西域,那是从汉代就已经纳入中原版图的华夏故土。
那里是一片广袤无垠、充满神秘色彩的西域大漠。
西域的风沙弥漫,气候恶劣,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那里还是一片未知的领域,充满了迷茫和挑战。
然而,正是这样的环境,激发了人们内心深处的勇气和探索欲望,那里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情景也让无数人为之神往。
而前方,则是那片熟悉的汉家故土。那里有繁华的城市、肥沃的田野和安居乐业的百姓。这片土地是他们的根,是他们为之奋斗的目标。
想到这里,褚胜义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让他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潘建华在陕北和庆阳以及固原的事情进入正轨后,他就带领大部队开始西进,在崇祯八年七月上旬,潘建华的大部队兵临定西。
当时定西还是一个大县,由定西侯的家人蒋秉忠负责防守定西县,自从明朝北京朝廷灭亡之后,定西县就成了没娘的孩子。
蒋秉忠还没有等潘建华到达定西,就派人送来的请降信。
根据青山军对待士绅主动投降的优待规定,对定西侯及其蒋秉忠一家除了限额以上的土地,必须予以没收,其所控制的奴仆必须返还自由以外,不再追究其他责任,也不再参加诉苦出气大会,财产也予以保留。
但明朝朝廷给他的定西侯的爵位,青山军政府则不再予以承认,因为青山军时代根本就不再执行爵位制度。也没有皇帝。
潘建华和平收复定西后,留下一部分武装工作队负责定西县的社会改革。
剩下的大部队继续向兰州进发。五天后,潘建华的大部队兵临兰州东部二十里,三天后褚胜义也带着一万人马来到了兰州城黄河北岸十里处。双方构成对兰州城夹击之势
此时兰州防守由甘肃巡抚梅之焕,兰州都司蒋嘉印协助梅之焕全面防守兰州。
虽然明朝北京朝廷已经灭亡,但二人却是明朝的死忠,即便明朝朝廷灭亡啦,他们还是决定效忠于明朝朝廷。
现在他们开始尊兰州城肃王朱识鋐为正统,在潘建华收复陕北,和平解决定西时,梅之焕和蒋嘉印全力准备兰州防守事宜。
同时肃王朱识鋐也是出钱出力出人,肃王朱识鋐也打破了明末朱姓王爷抠抠搜搜的传统。
后来梅之焕和蒋嘉印竭力劝说肃王朱识鋐移驾甘州,但是肃王朱识鋐坚决不从,非要和他们两人共同抗击青山军。
潘建华从兰州城的探子探听到这些情况后,对于招降梅之焕和蒋嘉印就不再抱任何希望啦,还是打下来的城池后续隐患少。
现在兰州城梅之焕和蒋嘉印掌握的城防力量有两万七千人,其余两人动员了两万民壮。
同时肃王和兰州城最大的士绅段晅发动其他士绅捐献许多钱物。
段晅还亲自把自家的九百多家丁送给梅之焕和蒋嘉印指挥。
梅之焕和蒋嘉印轰轰隆隆的城防造势给了许多人一种假象,他们认为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兰州的防守方,认为他们可以抵御青山军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