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不去!”苏倾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态度很明显,她不想顺从他!
秦北宸的脚步在木地板上踏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苏倾城紧绷的神经上,她目光随着秦北宸的脚步移动,只见他径直走向衣橱,指尖划过一排衣料,最终停在一件月白色长裙上。
“过来。”他没有回头,声音却像淬了冰的剑,不容置喙。
“不过。”苏倾城别过脸去,让自己不再看他。
秦北宸忽然转身,双臂猛然收紧,将她圈入怀中。苏倾城惊呼一声,后背撞上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那股压抑到极致的暴戾气息。“别动。”他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炸开,带着血腥味的威胁,“再动一下,我就不只是带你换衣服这么简单了。”
苏倾城浑身僵硬,被他大手一转,甚至有点头晕目眩。秦北宸的双手已经探向她的衣襟,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带来一阵战栗。她想挣扎,却被他箍得更紧,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扯开她的衣带,那件沾染了尘埃的衣裙缓缓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秦北宸!”苏倾城咬住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终究没有违背他的命令。她感觉到他将一件冰凉的衣料披在她身上,然后是细致却生疏的系带动作,他的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像火花一样迅速点燃她全身的战栗。
当最后一个衣结系好,秦北宸松开了手。
苏倾城站了起来,月白色的长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裙摆曳地,像一汪春水。而她身后的男人,却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底布满血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抓起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走。”
“秦北宸,我都说了不去,你到底要干嘛!”
秦北宸攥着苏倾城的手腕一路穿过回廊,廊下宫灯摇晃,将他绷紧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苏倾城的月白色长裙裙摆拖在青石板上,沾了尘土,却被他拽得更紧。路过垂花门时,守门的侍卫低头行礼,眼角余光却黏在两人紧扣的手腕上,待两人走过,才敢偷偷直起身。
褚远宁迎面走来,见两人行色匆匆,还未等他行礼,秦北宸就吩咐道,“褚远宁,备马!”
褚远宁应声就跑去备马,等两人走到王府门前时,褚远宁已经牵着马在台阶下等着了。
秦北宸攥着苏倾城的手腕停下,玄色战马鼻间喷着白雾,铁蹄焦躁地踏着青石板。
“秦北宸,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秦北宸松开攥着苏倾城手腕的力道,却在她怔神时猝然俯身——臂弯兜住她膝弯,掌心贴住她后背,月白长裙霎时漫过玄色战马的鬃毛。苏倾城惊呼未出口,已被他抱坐在身前,散落的青丝扫过他手背。
马鞭抽在空气里,战马扬蹄飞奔,苏倾城的惊呼湮没在他胸前。
马蹄踏过长街,清脆的声响撞碎了黄昏的沉寂,两人一马穿街过巷,引得百姓们频频侧目,忽然人群中有人认得苏倾城,于是大喊,“是拯救了我们的宸王妃!大家快行礼!”
宸王府每日免费一碗青色的药汁,将他们从疫病中拯救出来,宸王妃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