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阵羞辱之后，王启成被余焱带到了疯人院最里层的位置。
这里面关押着的，是韦恩集团最不堪入目的残暴罪证。
“欢迎来到这里，我们的大家庭需要新鲜血液。”
余焱带着伤痕累累的他到了一处类似于营养仓的地方。
这是机械猫的产物，在有限的材料下只能做出这个东西了。
“进去吧，你会得到新生。”
余焱微笑着将他推了进去。随着玻璃罩笼罩在他的脸上，一股深紫色的浓雾将他仅有的空气替换。
这是笑气。
是余焱觉得必须要有的东西。
灵感来自于被唤醒了杰罗曼。可是余焱的科研能力实在有限。被韦恩集团关进来的科学家们吸收了这些笑气之后开始变得不太正常。这也导致了笑气的开发只能达到这个程度。
但是也已经足够了。
企鹅人虽然被玩家替代了，但是他灵魂深处的恶是改变不了的。只需要一点刺激，那个让整个黑帮闻风丧胆的撑伞小弟就会回归。
再加上这位玩家的记忆，余焱很期待他的蜕变。
很快，笑气的吸收在一阵咳嗽声后结束了。
伴随着玻璃罩的打开，企鹅人，不，王启成的眼神发生的变化。
之前在实验室中的不公，自己的多次成就被人夺走，自己在现实中和游戏里都被人无情的凌辱。所有的东西加到一起，他的眼神逐渐变的狠厉。
在吸收结束的一瞬间，抄起了一个身边不起眼的小物件直逼余焱的喉咙。
可惜，他的身体太弱。作案工具瞬间就被没收，连带着他自己也被重重的打倒在地。
“你们都出去吧，放放风，别把自己玩成真正的傻子。”
余焱的话让这些人放弃了手下的活计，纷纷退了出去。
现在，这个地方只剩下两个玩家。
“说说吧，你是谁，是怎么让我在悠闲的大学生活中变为社畜的？”
余焱的问题很是犀利。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者他刚才的状态只是企鹅人的伪装，那么余焱将会直接送走他。余焱不需要一个有野心的反派作为队友。
“王启成，华夏研究所三级科研人员。”
他强撑着自己已经快要崩溃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份报出。
“你又是谁，我不记得有雇佣你这样的疯子。”
咳出一点不知道哪个器官的碎片，王启成的眼神依旧犀利。手边的利刃没有松下，随时都会给这个不知底细的疯子致命一击。
“看来这个东西对你的改变不小。”
看着他眼中的懦弱变成怒火，余焱心满意足的将他扶起，随手将他手上的东西给卸了。
“我那边没有接到任何通知，甚至在我没有任何知觉的情况下就将我强行带入副本。所以表现的有点疯狂了，请谅解。”
说罢，掏出一瓶辅助治疗液。也不管王启成愿不愿意，直接将里面的液体悉数灌入。
“哦对了，记得不要暴露你玩家的身份。”
指向外面那些游荡的人，余焱特意压低声音说道：
“现在的他们是因为有我才不对你动手，毕竟真正的企鹅人才不会像你这么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