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班四人跟着马克来到了美国新墨西哥州圣达菲,并且来到纳瓦霍印第安人的生活区域。
此刻,已经是黄昏之时,昏黄的霞光把土砖房的轮廓染成暖橙,风里裹着松针与烤玉米的香气,绵长又悠远。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汽车电视,建筑风格比较偏中世纪的普通民众,人们的衣着也很朴素,皮肤都较为偏黑。
马克带着小班,小玟,凯文和朱莉来这里认识,自己曾经的老搭档韦斯·格林。
只见,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穿着粗布衬衫来到马克面前笑道:“好久不见了,马克,欢迎你来到我们纳瓦霍印第安人的家。”
“我也很开心,韦斯,这是我的孙子和孙女,田小班和田小玟,以及我们的后辈德文的儿子,凯文,以及我孙子的朋友,朱莉。”马克笑着给韦斯介绍道。
“韦斯爷爷,好x4。”小班四人礼貌的给韦斯打招呼道。
“你们好啊,小朋友们,欢迎你们的到来,走吧我带你们逛逛。”韦斯笑着说道。
韦斯领着众人沿着碎石小径缓步前行,脚下的石头被岁月磨得光滑,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风里的烤玉米香气愈发浓郁,不远处的空地上,几位纳瓦霍妇女正围坐在篝火旁,手里转动着穿在木签上的玉米,火苗舔舐着金黄的颗粒,滋滋冒出甜香。
“我们纳瓦霍人靠土地为生,玉米、豆子、南瓜是‘三姐妹’,是祖先留下的馈赠。”
韦斯指着田埂里嫩绿的作物,眼里满是自豪道:“这些庄稼不用化肥,靠着雨水和地脉的滋养就能长得很好——我们和这片土地,从来都是互相守护的关系。”
随后,韦斯带着马克五人来到了街区,此时,韦斯领着马克来到一处摊位上,这里的中心位置是一个捕梦网。
主体由木质圆环构成框架,边缘缠绕着彩色绳线(一般由蓝、红、棕等配色)。
中心装饰是圆环内侧用黑色羽毛(或类似材料)排列成花朵状,中心点缀了红、蓝两色的小装饰。
底部挂饰是圆环下方垂着多束羽毛(包含棕、红、灰等颜色)是捕梦网的标志性元素之一。
“纳瓦霍族传说,捕梦网保护做梦之人的方式,就是把噩梦网在中心,美梦由铩羽传承下去,赋予睡梦中的人。”韦斯给众人介绍道。
朱莉盯着捕梦网的羽毛和绿松石珠子,眼睛亮得像沾了霞光道:“这个也太精致了吧!羽毛摸起来会不会软乎乎的?”
她轻轻凑近,指尖悬在羽毛上方没敢碰,语气满是期待道:“纳瓦霍的手工艺也太厉害啦!”
韦斯笑着把捕梦网往她面前递了递(没让朱莉碰到)并笑道:“等祈福仪式结束,部落的婆婆会教游客编小捕梦网挂饰哦,到时候你可以自己做一个,走,前面还有更有意思的!”
众人跟着韦斯往集市深处走,碎石路两旁的摊位渐渐多了起来,有人摆着刻着图腾的石制小刀,有人在编色彩斑斓的羊毛腰带,还有个小孩举着串裹了蜂蜜的烤蚂蚱,追着同伴跑过人群。
朱莉被一个铺着兽皮的摊位吸引,上面摆着用彩绳串起来的“风之铃”——贝壳和鹰爪串在一起,轻轻一晃就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这个声音好好听!”朱莉拿起一串晃了晃,风一吹,铃声裹着松针香飘得很远。
小班则蹲在旁边看一位老人编草筐,老人手指翻飞,干枯的茅草很快成了个圆鼓鼓的筐底。
小玟和凯文凑在卖草药茶的摊位前,杯子里的茶水泛着浅黄,飘着薄荷叶的清香。
“这是用后山的鼠尾草泡的,能清火气。”摊主递过杯子,小玟抿了一口,眼睛弯起来道:“比我妈泡的薄荷茶好喝多了!”
韦斯领着马克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凑在摊位前叽叽喳喳,语气带着笑意道:“还是年轻人有活力,咱们当年哪有这闲心逛集市。”
马克也笑道:“当年光顾着追外星怪物了——不过现在这样,倒比冒险舒服多了。”
正说着,集市中心突然响起鼓声,几个裹着兽皮的纳瓦霍青年敲着木鼓转圈,人群里有人跟着哼起了调子,篝火的光晃得每个人脸上都暖融融的。
朱莉拉着小班的胳膊往鼓点方向挤并笑道:“小班,快!那里好像有表演!”
众人跟着人流往中心走,霞光落在每个人的发梢上,连风里的气息都裹着热闹的甜香。
随即,只见一名皮肤偏黑的长发少女,看上去和小班四人差不多年龄,皮肤偏黑,此刻,她正在配合周围的鼓乐,跳着神奇的舞蹈。
那少女的裙摆缀着红、白两色的羽毛,随着鼓点旋身时,羽毛像振翅的雄鹰扫过地面,每一次抬手,串珠都跟着晃出细碎的光。
“那是我孙女,凯·格林。”韦斯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骄傲道:“她现在跳的是纳瓦霍族的传统献祭舞,感谢土地馈赠的仪式舞——每一个动作,都对应着山、水、庄稼的节奏。”
“哇哦,真是没想到啊,我还记得上一次见面,她还不会走路呢,没想到,现在都可以代表你们族群跳舞了。”马克不由得感慨道。
“是啊,时间真是神奇,某一刻仿佛停滞一样又在某一刻转瞬即逝。”韦斯也不由得感叹道。
当表演结束后,鼓点骤然收歇,凯伊的最后一个旋身定格在霞光里,裙摆上的羽毛缓缓飘落。
人群里爆发出细碎的掌声,她微微躬身致意,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被夕阳映成金色。
随后,凯伊转头来到了韦斯的面前,韦斯笑着揉了揉凯伊的头道:“跳的很好,凯伊。”
“谢谢你,爷爷。”凯伊点头笑道,随即韦斯开始介绍道:“这位是爷爷年轻时的搭档马克,你喊马克爷爷就好,然后是他的孙子和孙女,小班和小玟,以及爷爷后辈的儿子和他们的朋友,凯文和朱莉。”
“你们好,我是凯伊,请多指教。”凯伊礼貌的笑道。
小班四人也礼貌回答道:“很高兴认识你,请多指教x4。”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阴沉下来,只见一大片乌云正在悄然靠近并开始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