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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满堂却像发现了新大陆,眼睛在陆凭舟那张俊美无俦却没什么表情的脸和阿普粉嫩的小脸上来回扫视,猛地一拍大腿,脸上堆起夸张的、自以为洞悉一切的笑容:“哎哟喂!陆教授!您这么积极……该不会……这真是您闺女吧?您看这眉眼……啧啧啧,仔细瞅瞅,还真有点像!不然您怎么这么上心?连生活费都包圆了?”

赵满堂挤眉弄眼,一副“我懂我懂,豪门秘辛”的表情。

“噗嗤——”迟闲川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肩膀一抖一抖,还不忘给赵满堂竖了个大拇指,眼神里满是戏谑:“满堂,你这想象力,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屈才了!”

陆凭舟淡淡地扫了赵满堂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赵满堂后颈莫名一凉,仿佛被手术刀刮过。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得罪了金主爸爸,连忙嘿嘿干笑两声,搓着手找补:“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嘛!陆教授您大人大量!嘿嘿……那啥,川哥,阿普住哪儿啊?总不能跟咱们几个大老爷们挤吧?多不方便!”

刘鹤山也面露难色,环顾了一下略显拥挤的院落:“是啊。咱们这儿都是大男人,阿普一个小姑娘,住着是有些不方便。而且……”他指着几间厢房,“能住人的地方都满了。西厢我和守静住着,离厨房近,锅碗瓢盆的动静大;东耳房满堂住着,地方小,还堆满了账本杂物;您住正房;陆教授暂居东厢。剩下的两间偏房年久失修,屋顶漏雨,墙皮剥落,堆满了破铜烂铁,根本没法住人。”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齐刷刷地投向了抱着阿普、站在廊下阴影里的陆凭舟——这位临时的、身份尊贵的住客。

陆凭舟抱着阿普,身形挺拔如松,神色自若,仿佛没感受到那几道聚焦的目光。他甚至还轻轻调整了一下手臂,让阿普睡得更安稳些,丝毫没有主动提出搬走或者另想办法的意思。夕阳的余晖落在他金丝眼镜的镜片上,反射出一点微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迟闲川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只能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开口道:“这样吧。陆教授搬到我的正房来,我把东厢房腾出来给阿普住。”他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合情合理,“鹤山叔和守静住西厢,离厨房近,他们起得早,动静难免大些,怕吵着孩子。满堂那屋太小,搬动也麻烦。我的房间还算宽敞,住两个人勉强凑合。等那两间偏房修缮好了,陆教授要是还在观里,再搬过去也不迟。”他特意强调了“暂时”和“凑合”,眼神瞟向陆凭舟,意思很明显:别想太多,只是权宜之计。

陆凭舟镜片后的眸光几不可查地闪动了一下,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得逞光芒飞快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公事公办的模样,微微颔首,声音平稳无波:“也好。只是要叨扰迟观主了。”

“不叨扰,不叨扰。”迟闲川摆摆手,语气轻松,心里却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这顺杆爬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廊下的阴影里,陆凭舟抱着阿普,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

迟闲川看着陆凭舟那副“勉为其难”接受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又抽了抽。行吧,同居就同居,反正他迟闲川身正不怕影子斜……大概吧。

夕阳慵懒地穿过院中那棵老槐树的枝叶,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跳跃的光影。蝉鸣声此起彼伏,与殿内隐约传来的诵经声交织,构成特有的宁静。迟闲川瘫在廊下的躺椅上,青色的道袍松散地披着,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他闭着眼,脸色在树荫下显得有些苍白,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连续几日的蛊痛反噬和奔波,让他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张守静端着一杯温水,脚步轻快地走过来,声音温和:“闲川哥,喝点水吧?上午你们刚走没多久,就有个香客来观里,指名道姓说要找你。”

迟闲川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接过水杯,咕咚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了一下,才慢悠悠地问:“谁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他说他叫聂无事。”张守静答道。

“聂无事?”迟闲川动作一顿,眉头微蹙,那只睁开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放下水杯,手指无意识地在藤椅扶手上敲了敲,“那个京市挺有名的出马仙?他来月涧观干什么?”他和聂无事算点头之交,仅限于上次帮司徒明远处理他孙子司徒楠遇到的事有过交集而已。

“嗯,”张守静点点头,清秀的脸上带着点疑惑,“我告诉他你有事外出了,他说他下午会再过来一趟,好像……挺着急的样子。”

迟闲川“嗯”了一声,重新闭上眼,身体往下滑了滑,仿佛要把自己嵌进躺椅里。“知道了。”他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敷衍。聂无事找他,准没好事。多半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脏东西”搞不定,想找他这个“同行”帮忙。他现在自己还一身蛊毒,阴蚀蛊像条毒蛇盘踞在体内,时不时就发作噬咬一番,疼得他冷汗直流,哪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月涧观这点香火钱,还不够他买朱砂符纸的。

果然,一个多小时后,这份宁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带着哭腔的呼喊打破了。

“迟观主!迟观主!救命啊迟观主——!”

那声音凄惶尖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刺破了院中的蝉鸣与诵经声。迟闲川被这鬼哭狼嚎的声音惊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身影连滚带爬地冲进了院子。

来人正是聂无事。他哪里还有半点平时仙风道骨、手持罗盘、口诵仙家的从容模样?一身藏青色的唐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像是刚从泥地里打过滚。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浸湿了鬓角花白的头发。那双平时透着精明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写满了惊恐和绝望。他看到藤椅上的迟闲川,浑浊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光芒,踉跄着就要扑过来跪下。

“聂香头?”迟闲川坐起身,揉了揉被吵得嗡嗡作响的太阳穴,看着对方这副狼狈相,眉头皱得更紧,“你这是唱的哪一出?火烧眉毛了?还是被你家仙家追着打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试图缓和一下这过于紧张的气氛。

就在这时,后院月亮门处传来动静。陆凭舟牵着刚睡醒的阿普走了出来。陆凭舟换了一身干净的浅灰色休闲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沉静如水,仿佛院中的喧嚣与他无关。阿普穿着方恕屿给她买的粉色小裙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小脸粉嘟嘟的,好奇地看着院子里慌慌张张的聂无事。陆凭舟看到聂无事这副模样,镜片后的眸光微闪,推了推眼镜,沉声问道:“聂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聂无事看到陆凭舟也在,愣了一下,但此刻他如同惊弓之鸟,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带着哭腔急吼吼地转向迟闲川和陆凭舟:“迟观主!陆教授!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家……我家仙家出大事了!天塌了!”

迟闲川示意他别急,慢慢说。聂无事这才像找到了主心骨,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下来,声音依旧抖得不成样子:“前……前些天中元节,我被西城一个大户人家请去出马,说是家里不太平,有鬼怪作祟,想请我沟通阴阳,安抚一下。本来以为就是个寻常法事,钱给的也多,我就接了……”他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恐惧,“谁知道……谁知道撞上硬茬子了!那户人家……邪门得很!简直是个鬼窟!”

他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襟,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阴寒:“我的四个仙家……柳家的柳常青和柳红玉,进去后就……就没了音讯!像是被什么东西吞了!连一丝感应都断了!黄家的黄天霸,为了护我,跟那东西硬拼……重伤濒死啊!差点……差点就魂飞魄散了!要不是他拼死挡着,我这把老骨头也得交代在那儿!胡家的胡翠花也受了重伤,断了一条尾巴,道行大损,好不容易才保住性命逃出来报信!”聂无事说着,眼圈通红,浑浊的泪水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流下,显然是真的吓破了胆,也心疼他那些相伴多年的仙家。

迟闲川听着,脸上的懒散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锐利了几分,手指在躺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陆凭舟则冷静地抓住了关键点,声音平稳无波:“聂先生,既然是仙家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不去找其他出马仙帮忙?同行之间对彼此的仙家和手段应该更了解,处理起来也更得心应手吧?”

聂无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终颓然地低下头。

迟闲川嗤笑一声,替他说了出来,语气带着洞悉一切的凉薄:“怕不是你遇到的难,就是你们同行所为吧?京市出马仙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让你聂香头都求告无门,不敢去找的,想必对方供奉的仙家来头不小,或者行事太过霸道,其他人都忌惮,不愿意或者不敢与之交恶,所以你才走投无路,找到我这个‘外行’头上来了?”他特意加重了“外行”两个字。

聂无事被戳中心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羞愧地点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迟观主明鉴……那……那人家里确实有仙家,不是寻常的狐黄白柳灰,而是……而是供奉的虎仙!那虎仙极其凶戾霸道,专门以其他仙家为食,虎仙在京市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恶霸,没人敢惹!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迟观主,您道法高深,神通广大,整个京市我只认识您,也只有您能救救我的仙家了!求求您!求求您帮帮我!”他猛地站起身,作势又要跪下,“只要能救回常青和红玉,治好天霸和翠花,我倾家荡产都行!多少钱都可以!”

陆凭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聂无事的胳膊,没让他跪下去。迟闲川看着聂无事涕泪横流、六神无主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虎仙?以仙家为食?这确实是个大麻烦。他现在自身难保,阴蚀蛊随时可能发作,实在不想再卷入这种凶险的争斗。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语气冷淡:“聂香头,抱歉,这事我无能为力。你另请高明吧。”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后院走。

“迟观主——!”聂无事绝望地喊道,声音凄厉,带着最后的挣扎。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地站在陆凭舟腿边,好奇地打量着聂无事的阿普,忽然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拉住了迟闲川的衣角。

迟闲川停下脚步,低头看她。

阿普仰着小脸,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大眼睛看着迟闲川,奶声奶气,却异常清晰地说:“小川叔叔,有红果果,吃了就不痛痛了。”她的小手指了指聂无事的方向。

迟闲川一愣,下意识地以为阿普是在关心他体内的蛊毒,蹲下身,拉着阿普的小手,柔声问:“阿普乖,叔叔没有红果果啊,而且叔叔现在……”他话没说完。

阿普却摇了摇头,小手指坚定地指向聂无事,又指了指他腰间挂着的一个不起眼的、用红绳系着的黑色小布囊,认真地说:“这个叔叔有!小老虎有红果果!吃了身体的小虫子就不会欺负小川叔叔了!”

“小老虎?”聂无事彻底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阿普,又看看自己腰间的布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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