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相对于刚才可能就会有些无聊了,毕竟这么嘈杂的环境盈云亭也不是很想聊天,而洛乡南因为毕竟是带着盈云亭来的,所以也不太想现在出去扩展一下自己的交际圈。
两个人各带着一副蓝牙降噪戴耳机,十分默契的一起上线了游戏。
然后十分巧的看见了平时一起开黑的,另外两个人也在。
“哟,你们也打着游戏呢。”洛乡南有些好笑的在游戏里面的交流频道打字。
特蕾西娅回复:“没办法,其实我发现来这趟聚会就是个错误,实在是有点太吵了,吵到我都很难相信这群人是一群女生。”
莉莉娅默默的打出了两个字:“附议。”
没想到另外两个女生居然在盈云亭两人跑到这边来参与活动的时候,她们也跑去参加了女生的活动。
“你们那个表演什么时候开始啊?”盈云亭有点好奇的询问,而莉莉娅回复:“我们这边已经快了,可以看到银幕上已经在准备东西了。”
“哎,真没想到你们那儿也这么嘈杂,我没记错的话,女生那边你们不是去一个大剧院里面表演吗?”
“没错,但是除了表演的时候,大家讨论的都非常的热烈。”特蕾西娅明显是有点被吵烦了。
“而且居然还需要门票,如果不是因为已经买了门票的话,我现在就已经走了。”特蕾西娅继续抱怨。
“先不说了,我们这边的表演快开始了。”莉莉娅跟这边两个人说。
盈云亭和洛乡南双双一挑眉:“看来他们那边还挺快哈,不过咱们这边似乎也快了,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做?这个地方视野不太好。”
盈云亭原本想要拒绝,但是想了想又觉得似乎换个位置也不是不行,于是就跟着洛乡南起了身。
这个地方虽然人非常多,但是由于大部分同学都在蹦迪或者聚在一起。所以还是有不少空出来的座位的。
之前两人为了安静以及不被人打扰,所以坐到了一个角落,而这一次他们稍微寻找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心仪的位置。
这里正是一个正对着表演的银幕又在整个屋子相对靠后的位置不那么嘈杂,可以说是两人理想的一个位置了。
两个人在坐下之后,由于表演开始还需要那么一点时间,所以干脆就又开了一把游戏,非常不巧的是这把游戏刚开,那边的表演就拉开了帷幕。
“欢迎来自于学院各个年级,亲爱的兄弟们!”这个声音很陌生,似乎并不是上一次出来的主持人。
盈云亭抬头望过去发现确实不是上一次那个主持人,而同时台上那个戴着半张脸面具的人也给出了解释。
“我们往常的主持人在最近几年就要毕业了,所以今天由我暂时作为主持人登台,为下一位主持人做过渡!”
一众人心底的疑惑这才解除,同时也在这个时候,盈云亭察觉到他们这个比较大的圆桌边上来了两个人也坐在这里,不过盈云亭没有去看他们。
“想必很多同学都已经很期待我们今年的这一次表演了,同时为了响应学院的政策,让今年来与我们进行交流的血族学生们可以更加体会到我们平时的生活,这一次有血族的同学上台表演!!”
这个主持人其实是有点实力的,就他现在这个表现力以及气场来看,确实挺符合主持人这一行当,当然如果他脸上那个面具可以去掉就更完美了。
盈云亭如实想道,主要是之前的主持人也没有戴面具这个习惯,怎么这一届就突然有了呢?
洛乡南也有些好奇:“这哥们儿情绪感染力可以啊,就是不知道编瞎话能力怎么样,那个面具虽然看着挺酷,不过少了眼神方面的互动不会显得很突兀吗?倒是有几分《歌剧魅影》的意味在里面。”
盈云亭有些好奇的向身边的洛乡南询问:“你看过《歌剧魅影》?”
洛乡南点点头:“虽然剧情上有一点扯淡,不过确实唱的挺好听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台上的第一场表演开始了,法界的表演相对于凡界区别就比较大。举一个例子,同样是舞台剧,可能在凡界台上的演员都是将部分动作给艺术化,但是在这里大学同学除了将这些动作艺术化以外,还会添加那么一点小小的“真料”。
比如说,当某人演到需要表现愤怒的场景的时候,他直接原地一个以雷霆击碎黑暗,浑身化为闪电,在空中炸裂开来。
惊艳,是真的惊艳,但是费眼睛也是真的费眼睛,而且这些所谓的特技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血术,可是有血术波动的,能将这些特技控制成单纯的特效,而不是会出现伤害到别人的效果,这也体现了台上那群演员的实力。
而在中间的时候,最让全场期待的一个节目来了,血族“同学”献上的节目。
听那个主持人的播报来看,应该是跳舞,但具体跳的是什么舞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有请血族代表安德尔烈少主为各位带来的《dangerous》!”顿时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
盈云亭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成无语二字:“为什么到了法界mJ还在追我?”
洛乡南倒是非常的感兴趣:“这舞听上去有点意思啊,想看。”
当然了,让盈云亭更加无语的是在场上跳舞的那位大哥,不是,哥们儿你真去啊?
盈云亭想起了之前这位对自己感觉不错,也照顾的比较到位的“少主”,也同时想到了那一期讲座。
说句实在话,对于眼前这个场景,你完全可以想象一下鬼泣二里面的但丁跳鬼泣五里面但丁跳的舞,完全一模一样。
鬼泣五?
鬼泣舞
接下来的画面呢虽然跳的确实非常好,但是盈云亭和坐在同一桌边上的一哥们儿发出了一模一样的感叹:“你是真的会玩啊,哥!”
这两个“哥”表达的不一样,其中一个显然是真正的兄弟,而盈云亭更多的只想表达自己的无语。
同时这句话也暴露了坐在盈云亭边上的这位仁兄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