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的极寒与涅盘火的温意相互制衡,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盼桃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燥热在一点点褪去,原本像要炸开的灵力,也渐渐平稳下来,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潭水的幽蓝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离朱扶着盼桃往深处走了两步,水漫过腰腹时,他能清晰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还在轻轻发抖,像株被寒风拂过的桃花。他掌心的涅盘火正缓缓渡进她体内,淡金色的灵力顺着相握的手腕蜿蜒,一点点梳理着她紊乱的火灵,可不知何时起,潭水的寒意仿佛被两人的体温焐热,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粘稠。
盼桃靠在他的手臂上,起初还因为寒冷紧绷着身子,后来渐渐放松,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带着淡淡的奶香与桃花羹的甜意。她的身体轻轻贴着他的胳膊,湿透的衣料贴在一起,能清晰感觉到她纤细的腰线,还有胸前的柔软偶尔蹭过他手背,软得像团棉花。
离朱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原本专注引导灵力的心思突然乱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悄然升高,连掌心的涅盘火都跟着晃了晃,差点失控。潭水明明刺骨,可贴着她的那片皮肤却像着了火,热得惊人,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师傅……你怎么了?”盼桃察觉到他的僵硬,抬头看向他蒙着丝带的脸,声音带着点疑惑,“是不是潭水太冷了?”
离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异样,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没事,师傅没事。再忍会儿,很快就能稳住灵力。”可他的指尖却在微微发颤,扶着她腰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又怕弄疼她,赶紧松了松力道,动作间满是慌乱。
他能清晰感觉到怀里人的重量,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还有她偶尔因为灵力流转而发出的轻哼,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原本用来压制燥意的寒潭水,此刻竟像成了催化剂,让他体内的圣火灵力都变得躁动起来,连耳根都悄悄泛了红,烫得惊人。
盼桃还没察觉他的异样,只觉得师傅的手臂格外温暖,靠着很安心。她轻轻往他身边凑了凑,小脑袋不小心撞了撞他的肩头,声音带着点依赖:“师傅,有你在真好。”
这一声“真好”像颗小火星,瞬间点燃了离朱心头的燥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胸膛轻轻起伏,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贴在盼桃腰侧的手,能清晰感觉到她细腻的肌肤,哪怕隔着一层衣料,也像有电流窜过,让他浑身发麻。他赶紧移开一点手,却又怕她摔倒,只能僵硬地维持着扶护的姿势,指尖的灵力都跟着乱了节奏。
“桃桃,别靠太近,”离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灵力还没完全稳住,别分心。”他刻意拉开一点距离,可潭水的浮力让两人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贴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肩膀蹭过自己的胸口,那种触感像烙印般刻在皮肤上,久久不散。
盼桃虽有些疑惑,却还是乖乖点头,稍微拉开了点距离。可离朱的心跳却依旧快得厉害,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原本因寒潭而紧绷的身体,此刻竟因为这近距离的接触而泛起热意,连呼吸都带着点不稳。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专注于引导灵力,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刚才她脱衣时的模样,闪过她颈间泛着温光的凤羽坠,闪过她眼底依赖的水汽。
“师傅,你好像很热。”盼桃突然开口,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你的皮肤好烫。”
离朱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耳尖红得能滴血,声音发颤:“没、没有,是涅盘火的温度。”他赶紧重新凝聚灵力,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梳理她的火灵上,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连扶着她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徒弟有这样的心思,不该在这种时候失控,可怀里人的温度、气息、触感,像一张温柔的网,将他牢牢困住,让他无法挣脱。他只能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维持清醒,指尖的灵力渐渐平稳,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彻底稳住了盼桃体内的燥意。
“桃桃,我扶着你往边上靠好嘛。”离朱的声音依旧带着点沙哑,他扶着盼桃往潭边挪,只想赶紧结束这让他失控的近距离接触。自己则背过身,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身的异样,耳尖的红却久久没有褪去。
盼桃看着他紧绷的背影,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还是乖乖的说:好。”
“师傅……好像不那么热了……”盼桃的声音带着点惊喜,身体也不那么发抖了,她轻轻靠在离朱的肩膀上,语气里满是依赖,“你的涅盘火好温柔。”
离朱听到她的话,声音柔得能滴出水,仔细听着还带着一丝丝颤抖:“不是师傅厉害,是桃桃很坚强。能忍住这么冷的潭水,比师傅当年厉害多了。”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进寒潭时,还忍不住喊了疼,可盼桃却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苦,只在刚开始时喊了声冷,这份坚韧,让他既心疼又骄傲。
盼桃靠在他肩膀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体内渐渐平稳的灵力,忽然想起刚才在蟠桃园的惊险,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师傅,刚才在蟠桃园,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我要烧了桃林,要被天帝惩罚,再也见不到你了。”
离朱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得厉害。他伸出手,凭着感觉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对不起,桃桃,是师傅不好。师傅没看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以后师傅会更小心,绝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了。”
“我知道师傅不是故意的。”盼桃摇摇头,伸手紧紧攥住他的另一只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格外安心,“师傅,那个宫女到底是谁派来的呀?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离朱的身体僵了一下,语气沉了几分:“不用管是谁派来的,师傅会查清楚,不会让她好过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好?”
他不想让盼桃过早卷入这些纷争,今日之事他一定会让应有的人付出代价,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害盼桃。
盼桃靠在离朱臂弯里,指尖的星火彻底熄灭,原本滚烫的皮肤渐渐覆上一层薄凉,连呼吸都变得绵长轻缓。她轻轻动了动指尖,灵力在经脉里顺畅流转,像被梳理过的溪流,再没有之前横冲直撞的燥意。“师傅,不热了。”她的声音带着刚褪去虚弱的软,小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肩头,鬓边的碎发还沾着潭水,凉得像片薄雪。
离朱紧绷的脊背终于松了些,掌心凝聚的涅盘火缓缓收回,只留一缕极细的灵力护在她周身,抵挡潭边的寒风。“我们上去。”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点未散的沙哑,蒙着丝带的眼虽看不见,却凭着对她气息的精准感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往潭边挪。青石被潭水浸得滑腻,他每走一步都格外谨慎,指尖牢牢扣着她的腰侧,生怕她脚下不稳摔了。
踏上青石的瞬间,离朱立刻松开扶着她腰的手,摸索着抓过一旁叠得整齐的厚狐裘。狐裘是用极地雪狐的绒毛织的,蓬松柔软,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香。他展开狐裘,动作轻柔却迅速地将盼桃裹了进去——从肩头到脚踝,严严实实地裹成了个雪白的小团子,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有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像只刚从雪堆里钻出来的小兽。
“裹紧些,别让风灌进去。”离朱的指尖蹭过她耳后的碎发,确认狐裘的系带系牢,才转身想去拿放在青石另一端的干净衣物。可他刚迈出半步,就感觉袖口被轻轻拽住——盼桃正伸手想帮他拂去发间沾着的潭水,两人的动作撞在一起,她的指尖不小心勾到了他眼上冰蚕丝带的活结。
“呀!”盼桃低呼一声,丝带结“啪嗒”一声松了,雪白的丝带顺着离朱的脸颊滑落,轻飘飘地掉在青石上,沾了点潭水的湿痕。
离朱的眼睛瞬间暴露在月光下,瞳孔猛地收缩——他的视线恰好落在盼桃身上:狐裘领口因为她刚才的动作微微松散,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锁骨,下方就是峰峦叠嶂的风景……颈间的凤羽坠泛着温润的光,将那片肌肤衬得愈发雪白壮观;她的眼底还带着刚从寒潭出来的水汽,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像沾了晨露的蝶翼,轻轻颤动时,勾得人心尖发痒。
潭水的刺骨寒意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驱散,一股燥热不受控制地从心底窜起,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离朱的呼吸骤然变促,喉结剧烈地滚了滚,连扶着青石的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飞速升高,连耳尖都红得像被圣火燎过,烫得惊人。
“师傅……”盼桃也慌了,赶紧弯腰想去捡地上的丝带,想重新给他蒙上,手却在半空被离朱死死按住。
离朱猛地别过脸,另一只手飞快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指缝间都透着难以掩饰的慌乱:“别、别碰!软软!软软!”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甚至有些破音,“快、快带桃桃回寝殿换衣服!”
守在桃林入口的软软早就察觉到这边的动静,闻言拎着干净衣物快步跑过来,一边接过盼桃手里的丝带,一边小声安慰:“小殿下咱们先回去换衣服,别让风刮着。”
盼桃看着离朱紧绷的脊背,还有他捂着眼、连指节都泛白的手。还是乖乖跟着软软转身。她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离朱还保持着捂眼的姿势站在青石上,玄袍被潭水浸得透湿,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挺拔却僵硬的身形,像尊被定格的雕像。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桃林深处,离朱才缓缓放下捂眼的手。他的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慌乱,心脏像要撞破胸腔,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重新踏入寒潭——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全身,冻得他打了个寒颤,却依旧压不住心底那股异样的躁动。
他靠在潭边的岩石上,闭上眼睛,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反复闪现刚才的画面:盼桃裹着狐裘的娇憨模样,她领口露出的那片雪白肌肤,她眼底湿漉漉的水汽,还有她指尖不小心蹭过他脸颊时的柔软触感……这些画面像带着温度的火星,在他脑海里灼烧,让他原本平稳的呼吸再次乱得一塌糊涂。
离朱抬手按在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跳的剧烈,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知道自己不该对亲手带大的徒弟产生这样逾越的心思,不该被这些画面搅得心神不宁,可那股不受控制的悸动,却像潭底的水草,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勒得他快要窒息。
寒潭的水静静流淌,泛着幽蓝的冷光,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却始终无法冷却他体内的燥热。
他想起她靠在自己臂弯时的重量,轻得像片桃花瓣,却带着滚烫的温度;想起她呼吸拂过颈侧的痒意,带着淡淡的奶香与灵果的甜;想起她指尖不小心蹭过自己脸颊时的柔软,像羽毛轻轻划过,留下一片灼热的触感。这些细碎的片段在脑海里反复闪现,像带着温度的星火,点燃了他体内压抑的躁动。
离朱的呼吸渐渐急促,喉结一次次滚动,连扶着岩石的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跳在胸腔里剧烈搏动,血液顺着血管涌遍全身,连耳根都红得发烫。他试图平复这份异样的悸动,可脑海里的画面却愈发清晰——他仿佛又看到她裹着狐裘看向自己的模样,眼里带着依赖与懵懂,像只全然信任他的小兽。
离朱深吸一口气,将手缓缓伸入水下,指腹擦过顶端的敏感处,一阵微小的战栗便从脊直窜而上。想着盼桃的眉眼,和微微张开的唇瓣,渐渐地,离朱加快了速度,手掌圈住分身,上下滑动,节奏由缓至急。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汗珠从额角渗出,沿着鬓角滑落,他的眼睛半合着,视线模糊的看向盼桃离开的方向,脑海中浮动着一些不成型的影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离朱在潭里待了很久,直到天边泛起淡淡的鱼肚白,脑海里的画面才渐渐淡去,可心底那股对盼桃的异样情愫,却像扎了根的藤蔓,再也无法轻易拔除。
他缓缓从潭里出来,拿起旁边的衣物,手指依旧有些虚浮,却多了几分复杂的坚定——他必须尽快理清这份心思,既不能让自己的失态伤害到盼桃,也不能再用“师徒”的身份,逃避这份早已藏不住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