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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山的晨雾还没散尽,观星台的石阶就传来“笃笃笃”的声响,像有谁在用拐杖敲石头。阿短正趴在沈砚膝头啃松子,听见声音耳朵“唰”地竖起来,尾巴瞬间炸成蓬松的大扫帚:“是太奶!”

话音刚落,一道橙黄色的身影就“噔噔噔”冲上星台,速度快得像颗滚下山的橙子。来者是只圆滚滚的老柯基,浑身绒毛雪白,只有耳朵尖带着点橙,嘴里叼着根雕花拐杖,拐杖头还嵌着颗鸽血红宝石——正是柯基族活了三千年的太奶。

“沈砚小子!”太奶把拐杖往地上一顿,宝石“当”地撞在青石板上,火星子都溅起来了,“你是不是不行?”

沈砚正低头给阿短剥松子,闻言指尖顿了顿,松子壳“啪”地裂开,果仁滚落在膝头。他看着太奶气鼓鼓的样子,又看了看怀里憋笑憋得肩膀发抖的阿短,忽然觉得太阳穴有点疼:“太奶您……”

“少废话!”太奶用拐杖戳了戳他的靴筒,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戳个洞,“我家阿短托梦给我,说你成婚半年还没圆房!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柯基族?还是你根本就……”她故意拖长调子,眼睛往沈砚腰腹处瞟了瞟,“不行?”

“太奶!”阿短再也忍不住,从沈砚怀里蹦出来,爪子捂住太奶的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您胡说什么呢!”

太奶扒开她的爪子,哼了一声:“我胡说?那你告诉太奶,昨夜你是不是又从床上滚下来了?还把灵核震裂了?”

阿短的耳朵“唰”地耷拉下来,心虚地往沈砚身后缩了缩。昨夜她偷偷练《双修秘法》里的“倒挂金钩式”,想给沈砚个惊喜,结果脚没勾住床梁,“咚”地摔在地上,震得灵核嗡嗡响,疼得她蜷在地上哼哼了半宿,还是沈砚用灵力给她揉了才好。

“我……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她小声嘟囔,尾巴尖绞在一起,像根打了结的棉线。

“不小心?”太奶瞪圆了眼睛,雪白的胡子气得直翘,“我看你是被色欲冲昏了头!”她忽然从怀里掏出个翡翠瓶,塞到沈砚手里,瓶身还刻着两只交颈的鸳鸯,“拿着!这是我当年从女娲娘娘那儿讨来的‘阴阳调和丹’,吃了保管你……”

“太奶!”沈砚终于出声,扶着额角叹了口气,“阿短灵核尚未完全稳固,此时绝不可妄动。”

“我看看!”太奶根本不听,挣脱阿短的爪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枯瘦的爪子搭在她脉门上。她闭着眼凝神片刻,忽然“咦”了一声,眉头皱得像团拧干的抹布,“丫头,你这灵核怎么回事?比上次我见你时更碎了?”

阿短的脸瞬间白了,爪子下意识往身后藏,眼睛瞟向窗外的桂花树——昨夜摔下来时,她还撞翻了沈砚的星盘,碎玉片扎进掌心,现在还留着点红痕呢。

“说!是不是偷偷练什么乱七八糟的姿势了?”太奶用拐杖敲了敲她的屁股,力道不大,却把阿短吓得一哆嗦,“我早就跟你说过,柯基族灵核脆,化形百年内不能瞎折腾,你偏不听!”

“我没有……”阿短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沈砚把她拉到身后,对着太奶微微颔首:“太奶息怒,是我没看好她。昨夜她只是想给我送点心,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

“送点心用得着爬床梁?”太奶才不信,胡子翘得更高了,“我看是你们俩在房里……”

“太奶!”阿短羞得差点钻进地缝,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不许说了!”

太奶被她捂得“呜呜”直叫,好不容易挣脱开,对着沈砚一甩拐杖:“小子,我告诉你,我家阿短可是柯基族的宝贝疙瘩,你要是护不好她,我就把你绑回柯基山,让你给全族当赘婿!”

沈砚忍俊不禁,微微颔首:“自然会护好她。”

“这还差不多。”太奶哼了一声,转身指着阿短,“你,罚抄《静心经》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吃饭!”

阿短的脸垮了下来,像只被霜打的茄子:“一百遍?太奶,那经书比我还高呢!”

“谁让你不听话!”太奶用拐杖戳了戳她的脑袋,“抄经能静心,省得你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我陪她抄。”沈砚忽然开口,声音温和,“她抄一遍,我抄一遍,算我替她分担。”

太奶挑眉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胡子都翘成了小卷:“这还差不多。”她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个锦盒,“正好,我带了柯基山的墨锭,抄经用这个,能安神。”

阿短凑过去一看,差点晕过去——锦盒里哪是什么墨锭,分明是几块染成黑色的松子糖!太奶冲她挤了挤眼睛,用口型说:“偷偷吃,别让沈砚看见。”

沈砚早就看见了,却没点破,只是接过锦盒:“多谢太奶。”

太奶满意地拄着拐杖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抄不完不许睡觉!我明早来检查!”

等太奶的身影消失在山道尽头,阿短才垮着脸瘫在地上,尾巴有气无力地扫着地面:“一百遍啊……我的爪子会断的。”

沈砚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发顶:“没事,我帮你。”他转身去书房取来经书,厚厚的一摞,摊开在案上,字迹古朴,还带着淡淡的檀香。

“你看,”他拿起一支狼毫笔,蘸了点墨,“其实不难,跟着我写就好。”

阿短凑过去,看着他笔下流淌出的字迹,清隽有力,像星轨在纸上跳跃。她也拿起一支笔,学着他的样子写,结果“静”字的竖钩弯得像条小蛇,还把墨滴溅在了纸上,像只黑色的小虫。

“笨死了。”沈砚低笑,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写。他的掌心温暖,包裹着她的爪子,力道刚刚好,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工整的字迹。阿短的心跳得像擂鼓,鼻尖蹭着他的衣袖,闻着他身上的松木香,忽然觉得抄经也没那么难熬。

可写着写着,困意就来了。她昨天摔了一跤,灵核还隐隐作痛,此刻被沈砚的气息一熏,眼皮越来越沉,笔尖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划着,最后“啪嗒”一声,脑袋磕在案上,睡着了。

沈砚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把她抱到膝上,拿起她的笔,继续抄剩下的经文。烛火在他侧脸投下淡淡的阴影,映得他笔下的字迹愈发清隽。

案上的松子糖被他悄悄收了起来,换成了真正的墨锭。他看着阿短睡梦中还在微微颤动的睫毛,忽然想起三百年前,她偷喝仙酿醉倒在他怀里,也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

原来三百年的等待,真的能等到这样的时刻——她在他膝头安睡,他为她抄经,烛火摇曳,岁月静好。

等鸡叫头遍时,沈砚终于抄完了最后一遍。他把一百张经文整齐地叠好,看着膝上还在流口水的阿短,忍不住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

“傻丫头。”他轻声说,指尖拂过她的脸颊,“以后不许再爬床梁了。”

阿短在梦里哼唧了两声,爪子抓住他的衣襟,像只抓住糖罐的小兽。

第二天一早,太奶拄着拐杖准时来检查。看着案上整齐的经文,她满意地点点头,眼睛却瞟向沈砚眼底的青黑和阿短嘴角的口水印,忽然笑得像只老狐狸。

“不错不错。”她拍了拍沈砚的肩膀,“看来还是得我老人家出马。”

沈砚无奈地笑了笑,没接话。

阿短从沈砚怀里醒来,看着案上的经文,眼睛亮了:“我抄完了?”

“嗯,你抄完了。”沈砚揉了揉她的发顶,眼底带着笑意。

太奶看着他们腻歪的样子,胡子都笑成了花:“行了行了,看在你们这么乖的份上,太奶再送你们个礼物。”她从怀里掏出个香囊,里面装着晒干的合欢花,“挂在床头,能……安神。”

阿短的脸瞬间红了,沈砚却接了过来,认真地道了谢。

太奶走的时候,脚步轻快得像只小兔子。她站在山脚下,对着观星台的方向挥了挥拐杖,心里念叨:“傻丫头,太奶能帮你的就到这儿了,剩下的……看你自己的了。”

观星台的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案上的经文上,泛着淡淡的金光。阿短抱着沈砚的胳膊,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沈砚,”她小声说,“以后我再也不爬床梁了。”

沈砚低头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像春风:“好。”

“那……我们今天能不抄经了吗?”

“可以。”沈砚弯腰抱起她,“今天带你去摘桂花,做桂花糕。”

“耶!”阿短欢呼着搂住他的脖子,尾巴扫得他脸颊发痒。

而太奶留下的合欢花香囊,被沈砚挂在了床头。

那天之后,阿短再也没提过圆房的事,也没再偷偷看画本子。

可她看沈砚的眼神,却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她会在他演算星轨时,偷偷数他落在纸上的睫毛影子;会在他喝茶时,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发呆;会在他睡着时,小心翼翼地摸他的手——他的手总是微凉,指节分明,握着笔时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沈砚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有时他会故意停下笔,看着她慌乱地移开目光;有时他会在她摸自己手时,突然反握住她,看她红着脸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这天夜里,阿短被窗外的月光惊醒。她转头一看,沈砚不在床上,软榻上也空荡荡的。

“沈砚?”她披上外衣走出房门,发现观星台的最高处亮着微光。

沈砚正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个琉璃盏,里面盛着的不是仙酿,而是清澈的月光。他仰头喝了一口,银辉落在他的侧脸,竟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

“你怎么不睡?”阿短走到他身边坐下,小短腿晃来晃去够不着地。

“在想三百年前的事。”沈砚把琉璃盏递给她,“尝尝?”

阿短喝了一小口,觉得清甜得像泉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浑身都暖洋洋的。

“三百年前,我是不是很调皮?”她想起太奶奶说的,自己偷喝仙酿还咬他裤腿的事。

沈砚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何止调皮。”

他说起那年的事——他本在观星台闭关,却被窖里的动静吵醒,走过去一看,只见只毛茸茸的小家伙掉进酒缸,四脚朝天挣扎,嘴里还叼着块没吃完的桂花糕。

“我把你捞出来时,你还咬了我一口。”沈砚的指尖划过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个极浅的牙印,“然后抱着我的靴子就睡着了。”

阿短的脸通红,小声嘀咕:“我那时候还小嘛……”

“后来你醒了,就赖在观星台不走。”沈砚看着她,眼里的笑意像融化的雪,“抢我的点心,偷我的仙酿,还在我演算的星图上踩脚印。”

阿短越听越不好意思,往他怀里缩了缩:“那你怎么不赶我走?”

沈砚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月光落在他眼里,像落满了碎钻。过了很久,他才轻声说:“因为看着你,就觉得这观星台,好像不那么冷清了。”

阿短的心跳突然变得很重,她抬起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他的脸离得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能看见他睫毛上沾着的月光。

“沈砚……”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沈砚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风吹过湖面。

“再等等,”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等你灵力稳了,我会告诉你所有事。”

阿短点点头,把脸埋进他怀里。她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像三百年前在他靴子里睡觉时听到的一样,让人觉得安稳。

从那天起,阿短不再急着圆房。她开始跟着沈砚学习修炼,虽然总是三分钟热度,练着练着就跑去偷吃东西;她会缠着沈砚讲星辰的故事,听着听着就趴在他膝头睡着;她甚至学着给沈砚做饭,虽然每次都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而沈砚,总是纵容着她的一切。会在她修炼偷懒时敲敲她的脑袋,会在她睡着时把她抱回床上,会在她把菜炒糊时不动声色地吃完。

太奶奶发来视频符时,看着他们相处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看来不用我教秘诀了,上神这是把你宠上天了哟!”

阿短红着脸关掉视频,转身就看见沈砚端着盘刚洗好的仙果走进来。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窗棂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层金边,看起来温暖又耀眼。

“在看什么?”他把盘子递给她。

“看你呀。”阿短拿起颗仙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沈砚,你真好。”

沈砚笑了,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汁水

可他眼里的笑意,却比盘子里的仙果还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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