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般,冲到院子里。
扯开嗓子大喊道:“有没有天理呀!都来欺负我一个老婆子!”
院里的人听到贾张氏的叫喊声,纷纷出来查看情况。
姜墨听到动静,抱着姜安,和何雨水一起匆匆赶往中院。
当他们走到中院时,只见一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人正站在那里诉苦。
姜墨定睛一看,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贾张氏!
姜墨不禁心中暗想,贾张氏在牢里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否则她怎么会从一个接近两百斤的大胖子,瘦成如今这副模样,简直就像一根竹竿。
刘海中大声说道:“贾张氏,你闹什么闹。”
院里的人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是贾张氏,顿时纷纷议论了起来。
贾张氏毫不示弱,她瞪着一双三角眼,冲着刘海中嚷道:“我不许秦淮茹改嫁!你现在就让秦淮茹和傻柱离婚!”
何雨柱在一旁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地吼道:“老虔婆,刚才是不是打你打得太轻了?”
刘海中见状,连忙喝止道:“傻柱,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何雨柱见刘海中发火,便闭上了嘴巴,不再吭声。
刘 海中转过头来,对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这个要求我不能同意,你还是换一个吧。”
贾张氏不依不饶地说道:“不让秦淮茹和傻柱离婚可以,但秦淮茹必须得养着我,而且每个月还要给我 5 块钱的养老钱!”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瞪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啊!要我和秦淮茹养着你,还要给你养老钱,你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一旁的许大茂见状,笑嘻嘻地插话道:“傻柱,你别这么说嘛,养着贾张氏多好啊,这样你不就多了一个妈吗?”
何雨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骂道:“许大茂,你这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我帮你松松筋骨啊?”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气势吓了一跳,他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吭声了。
这时,阎埠贵站出来打圆场道:“贾张氏啊,你也别太过分了。秦淮茹现在已经是何家的媳妇了,再让她养着你这个前婆婆,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贾张氏一听,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嗖”地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诉道:“好哇,你们都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姜墨看不下去了,他板着脸对贾张氏说:“贾张氏,你要是再这么嚎,我们可就把你送乡下去了啊!毕竟你的户口不在城里。”
贾张氏气鼓鼓地从地上上站了起来,她瞪着姜墨,破口大骂道:“姜墨,你这个小绝户,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姜墨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二话不说,扬起手对着贾张氏的脸就是“啪啪”两巴掌。
这两巴掌打得又重又狠,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差点摔倒在地。
“贾张氏,你给我听好了!”
姜墨怒目圆睁,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要是再敢像刚才那样满嘴喷粪,我就把你的嘴给撕烂!”
贾张氏被姜墨这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打得有些发懵,她捂着脸,惊恐地看着姜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刘海中开口说道:“贾张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贾张氏定了定神,缓过一口气来,然后说道:“既然秦淮茹不想养我,那她就得把工作还给我。毕竟那可是我们贾家的工作,她凭什么霸占着?”
刘海中点了点头,说道:“这倒是应该的。秦淮茹,你是怎么想的呢?”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可以把工作还给他。”
刘海中又看向贾张氏,问道:“贾张氏,你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贾张氏想了想,说道:“我要棒梗跟着我。他可是我贾家的长孙,可不能让秦淮茹和傻柱给教坏了。”
刘海中皱了皱眉,说道:“那小当和槐花呢?你不要了?”
贾张氏一脸不屑地说道:“那两个赔钱货,我要她们干什么?”
刘海中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棒梗说道:“棒梗,你愿意跟着你奶奶吗?”
棒梗站在一旁,低着头,始终没有说话。
贾张氏满脸笑容地对棒梗说:“棒梗啊,要是你跟着奶奶,奶奶我以后天天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棒梗一听到可以天天吃到美味的食物,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回答道:“我愿意跟着奶奶!”
这时,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开口问道:“贾张氏,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吗?”
贾张氏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其他事情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然后严肃地对贾张氏说:“贾张氏,既然你现在没有意见了,那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后要是你再无理取闹,我可不会再帮你了!”
贾张氏赶紧保证道:“一大爷,您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闹了!”
刘海中虽然对贾张氏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先这样了。他挥了挥手,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吧,大家都散了吧。”
随着刘海中的话音落下,众人纷纷转身离去,现场渐渐恢复了平静。
过了两天,秦淮茹按照之前的约定,将工作还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兴高采烈地去上班了,然而,她的工作态度却让人不敢恭维。
贾张氏在工作中总是偷奸耍滑,不仅不愿意多干活,还经常和工友们发生矛盾。
工友们对她的行为十分不满,但贾张氏却不以为意。
领导得知此事后,对贾张氏的表现也非常失望。
经过一番考虑,领导决定将贾张氏调离原来的岗位,安排她去清洁组工作,主要负责打扫厕所。
从那以后,贾张氏每天都要面对厕所里的污秽和异味,身上也总是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
回到家后,连棒梗都对她有些嫌弃,不愿意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