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继续看着这篇乐评,心中泛起诸多思绪。
她意识到这篇乐评虽然看似只是在讲述星河乐队演出的影响力以及人们心态的转变,但其中似乎隐隐蕴含着对忍者与平民关系的一种新的诠释。
或许“繁星”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平民看到忍者也有普通人的一面,有笑容、有情感,而不是他们心中那只会带来危险与压迫的形象。
但这对忍者而言会有什么影响?
纲手又想起之前“繁星”在忍界大事专栏里的种种言论,那些犀利的批判曾让各忍村都为之震动。
如今风格的转变,难道是一种策略性的调整?
……
雷影注意到了忍界常识这一版块。
以往,这个专栏的内容常常被他们所忽视,但由于此次排版不同,他便多瞧了一眼。
“大哥,有什么不妥吗?”奇拉比张望着,心中急切地想看清报纸的内容,可大哥却没多要一份报纸给他。
“这里提及了影响农作物生长的因素,还说可以尝试用忍术缩短农作物的生长时间,以提高产量。”
奇拉比惊讶道:“报纸上还有这些内容?”
是啊,艾也是首次留意到。
他翻出之前的几期报纸,发现“忍界常识”版块每期都有诸多科普内容。
起初,日升月潜、东升西落之类的常识他们还能一笑而过,这些有什么好说的?
但随着常识内容愈发深入,有些他们从未思考过的问题也逐渐浮现,让人有种恍然大悟之感。
但是,这也太荒唐了。
艾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守夜人”曾说过要逼迫忍者放下武器,而“繁星”如今又在这里谈及忍术对农作物的影响。
“这两人,果然是一丘之貉!”
奇拉比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大哥,这‘守夜人’和‘繁星’到底是啥来头?为啥你会觉得他们是一伙的?”
雷影皱着眉头,表情凝重地说道:“那‘守夜人’一直四处宣扬忍者应该放弃武力,回归平凡生活,其言论已经在忍者群体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如今这‘繁星’又在报纸上大谈忍术用于农事,这看似是在引导忍者将精力转向农耕,实则也是在削弱忍者的战斗意识。”
奇拉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大哥,这忍术如果真能提高农作物产量,对咱村子也不是啥坏事吧?说不定以后就不用为粮食发愁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比,怕就怕其他忍者也这么想。”
雷影艾目光深邃,“一旦忍者们都将心思放在了田地里,那谁来守护村子?谁去执行任务?忍界的平衡将会被彻底打破。而且,这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们可能是想从根本上改变忍界的格局,让忍者的地位一落千丈。”
他将报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我绝不能坐视不管,必须要搞清楚这这篇报纸的目的,以及‘繁星’和‘守夜人’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关联。”
他立刻召集了忍者们进行会议,在云隐村内部,强调了忍者本职工作的重要性,告诫大家不要被这些新奇的言论所迷惑。
而其他村子的忍者们在看到报纸后,也纷纷议论起来。
木叶村的忍者们看法不一,有的认为这是一种创新的思路,或许能改善村民的生活;有的则担忧这会导致忍者力量的分散。
砂隐村的忍者们在我爱罗的提议下更多地考虑到自身沙漠环境下,忍术对农作物生长是否真的可行,以及这是否会引发与其他资源丰富村子的新矛盾。
雾隐村在沉默中观望,他们的领导者正在权衡利弊,思考着这一现象对雾隐村未来走向的影响。
整个忍界因为“繁星”在报纸上的这一言论,各方势力都在暗流涌动,局势变得愈发微妙起来。
……
井上明上完早课,便收到了《黎明日报》。
新闻鸟戴着毛茸茸的帽子从空中飞来,看到经常给它喂食的井上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一同带来的,还有小樱送来的一些物资。
看到这些东西,井上明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回到教室,村民紧紧盯着他手中的报纸。
深知大家早已迫不及待,井上明也直接念出了此次文章的标题:“《忍别》”。
与此同时,忍界各地,不同的人怀着各异的心情阅读着眼前的文章。
【——我们常犯的错误,就是高估爱情的力量。
从令人窒息的泥沼中艰难挣脱后,见到的首张面容会此生难忘。
于悠生而言,我便是那道他愿倾尽所有去守护的独特光影。
他常言,我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
悠生是对我最好的人,他说爱我就可以包容我的一切。
在我不自信的时候,他总能给我最坚定的回应。
从救下悠生,到相知相守,他整个人都属于我。
对于拥有的东西,我总是格外珍惜。
我能接受他只是一个平民忍者。
他也能接受我只是一个普通村民。
……
悠生为了保护我,在危急关头觉醒了血继限界。
他好像很开心,我也为他感到高兴。
得知消息后,曾经抛弃悠生的亲人迫不及待找上了门。
我缩在另一个房间,双手抱住膝盖,盯着地面上的蚂蚁们慢慢爬过。
就像平日里悠生出去做任务时一样。
可惜,无论是空气中飞舞的尘埃,还是柜子中只够吃一顿的粮食都写着两个字:
“贫穷”。
这群蚂蚁从屋子里路过,然后空手离开。
隔壁,悠生被他的父亲破口大骂。
“逆子,你确定要为了那个平民和我作对?你知不知道你母亲眼睛都快哭瞎了。”
我清晰地听到悠生那斩钉截铁的回应,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犹疑与动摇。
“里奈是我认定的妻子,除非你们认可她,否则我绝不会踏进村子一步。”
离去之时,那道阴冷如冰刃的目光仿若能穿透墙壁,自窗边森然扫过。
我心有所感,如受惊的幼兽般将头颅深深埋于膝间,全身颤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悠生旋即快步走进屋内,脚步带着决然与疲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