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编老妪与肉摊惊魂
看着她们走远,我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立刻意念一动,将堆在胡同口的这一大堆竹编制品,连同自己背上背着的那个空背篓,全部收进了空间仓库。然后,我只留下那个最大的背篓,重新背在背上,装作刚从胡同里出来的样子,快步离开了此地。
解决了容器问题,我下一个目标是肉摊。空间超市里虽然有各种冷冻肉,但正如我所想,一个是“科技与狠活”,一个是纯天然无污染,既然有条件,我自然更倾向于品尝这个时代真正的原生美味。
我循着记忆中和空气中隐隐传来的腥气,找到了县城里的肉市。这里相对杂乱,一个个肉摊排开,挂着新鲜的猪肉、羊肉,摊主们大声吆喝着。我选了一个看起来肉色鲜亮、摊主面相也算憨厚的肉摊走了过去。
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实汉子,系着油腻的围裙,手里拿着砍刀,见有客来,立刻热情地招呼:“小姑娘,买肉啊?你看看,都是新鲜的,一早上刚宰的!可新鲜了!”他见我虽然穿着男装,但细看之下还是能认出是女孩子。
我目光扫过肉案,上面摆放着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精瘦的后腿肉、带着厚厚肥膘的板油等等。我主要目标是骨头和猪蹄。
“大叔,还有猪肋骨吗?”我问道。
“有的,都在这里,你要多少?”摊主指着案板下面一堆砍好的肋排。
我看了看,肋排肉质饱满,带着脆骨,很是新鲜。“这些我都要了,帮我剁成这么大小的一块块的。”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大约三四厘米见方的大小。
“好嘞!稍等!”摊主见我要这么多,喜出望外,拿起厚重的砍刀,熟练地“哐哐”剁了起来,动作麻利,很快就将一堆肋排剁成了均匀的小块。
“这些是五百文的,你还要其他的吗?”摊主将剁好的肋骨用荷叶包好,问道。
“这个大骨头怎么卖?”我指着旁边一堆带着不少肉的大棒骨。
“你要是都要了,就给十文钱吧!”摊主很爽快。
“包起来吧。”我点头,然后又指着挂在钩子上的四个收拾干净的猪蹄,“还有这四个猪蹄我也要了,也包起来吧!”
“好嘞!猪蹄是三文钱一个,四个就是十二文,加上肋骨五百文,大骨头十文,一共是五百二十二文,你给五百二十文就行!”摊主快速算账,又主动抹了两文零头。
“谢谢你,大叔。”我道了谢,然后指了指自己背上那个空空的大背篓,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表情,“大叔,我能麻烦您个事吗?帮我把这些肉放在这个背篓里,送到那边那个胡同口吗?”我随意指了一个离肉市不远、看起来人来人往不算太僻静的胡同口,“我和我爹说好的在那里等他。”我随口编了个理由,希望能借“大人”的名头让对方帮忙,也减少对方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