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他们不是便衣警察?”报警者指着地上的绑匪诧异反问后,慌乱解释,“我真没想误导你们,我来得晚,只看到有个人拿着激光枪跑了,不知实情。”
“知道了!”警官点头问道?“他们全死了?”
“看样子是都晕过去了!”一个群众指着被激光切割的绑匪答道,“那个人可能已死!”
“你俩留下问口供!其他人跟我追赶逃走之人,没有命令不得开枪!”领队警官一声令下,带队向杨振宇躲入的小区追去。
此刻的杨振宇正看着手里的激光枪,生出将它藏起来的冲动,不过想到激光枪太大,面包车曾被激光切割过,无论藏在哪里也会被找到,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将注意力放在寻来的警察身上。
前车之鉴不远,他不能不防这些警察被智子或锐钻将蛾控制。
警察们走入小区大门,看着小区内的大楼发起愁。
那可是手持激光枪一个人能干废6人的!
这些警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领头的警官命令手下调看监控后,接通总部请求增援。
杨振宇看到这松了口气。
陶寻很快就驱车赶到,他得知手下还未找到杨振宇,立刻取出手机接通杨振宇:“小杨!你现在在哪?”
“居民楼内!”
“不要动,我去接你!”陶寻挂了手机,对属下沉声命令,“你们将所有歹徒带回警局审讯,其他人跟我进小区。”
陶寻此刻还不知道,杨振宇的侦察魂谍已进入他和手下的头内。
确认他们没有被控,杨振宇才从藏身的地方走出。
警车内,陶寻笑问:“我还是第1次看到像你这样倒霉而又幸运的人,诈骗的事还没完,现在又差点被绑架,凶手连星河系联邦的激光枪都能搞到,却没有碰到你的一根汗毛,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不是上级说你没有问题,我已下令抓捕,你是如何干翻所有绑匪的?”
“他们太菜了而已,过程不值一提!”杨振宇顾左右而言他,“绑匪头说雇佣他的人叫余汤达,这个余汤达是天翼创投的人,我与他有过矛盾。”
“这都被你问出来了!你小子不简单啊!我现在就派人去监控余汤达!”陶寻接通属下下完命令,笑问,“你是怎么撬开他们的嘴的?严刑拷打?”
“我问他答,很简单的!”
“这叫很简单?没有逼供就撬开绑匪的嘴,这怎么可能?如果你是我的手下我都要怀疑你与绑匪串通一气了!”
“真的是我问他答那么简单,你不能排除有些绑匪突然变得很恨他的雇主吧?”
“原来如此!碰到你这种怪物也难怪他会崩溃!”陶寻非常谨慎地上下打量杨振宇,已不把他当人。
说他是蛊神也不为过了!
原来真有传说中的蛊虫,如此人才不当刑警太可惜了!
陶寻暗自寻思到这,笑道:“你这样的人不当警察绝对是我的损失,以后跟着我干吧!我已看到歹徒在我们的铁拳下颤抖,助我们腾飞的未来!”
“您的损失!”杨振宇呵呵笑道,“长官!真没想到您会如此直白!”
陶寻顿时有些绷不住,老脸通红,不过还未死心:“你真不想当警察?真不想将骗你的骗子亲手绳之以法?”
“不想!”
“你小子真够顽固的!记住警局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如果有一天你想当刑警,给我打个电话即可!”
“谢谢陶警官!”杨振宇有些感动。
陶寻的办公室内,杨振宇正在优雅喝茶,“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来!”正盯着杨振宇看的陶寻命令。
一个警官推门走了进来:“报告陶支队长!歹徒的心理状态很差,全部是崩溃状态,没有一个配合我们的审讯!个个捂头反复声称自己被蛊神在脑内种了蛊虫,要求我们找蛊神为他们解蛊!
我说哪有什么蛊神,我找不到!
他们就要求去医院检查,要做开颅手术取出蛊虫。”
陶寻好奇问道:“小杨!你真的放了蛊虫?”
“我其实是南疆蛊神的徒弟。”杨振宇面不改色地默认。
“蛊虫还在他们头内?”
“应该已经收回!”
“应该……?能不能让我看看蛊虫长什么样?”
“我是南疆蛊神的徒弟,不代表我也能收放蛊虫。”杨振宇面不改色继续跑火车。
“你的师父在哪?你叫他来警局,我们需要录下他的证词。”
“他老人家不会来,你当蛊虫是我放的即可!”
“你这样不是明着让我做伪证吗?”
“我刚才不想让你看蛊虫所以撒了谎,我师父其实没来京城,所以这不算作伪证。”
“让我看看你的蛊虫,这是证据,需备案!”
怎么又绕回来了,我没有蛊虫让他看什么?
杨振宇有些头大,灵光一闪笑道:“这种蛊虫很小,小到肉眼看不到。”
“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能看到!”陶寻一脸你太嫩的表情。
杨振宇头大片刻,再次面不改色地撒谎:“这些蛊虫寿命极短,使出所有潜力后已全部死亡!”
“让我看看虫尸也可以,虫尸也可作为证据!”
“那么小在他们体内死亡会发生什么你猜不出来?当然是全被白细胞吞噬了啊!你可以解剖他们体内的白细胞,说不定能看到!”
“你别用如此幼稚的谎言忽悠我行吗?这样会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不是看着很蠢!”陶寻恼怒说到这,看到杨振宇一副我没有说谎的表情,无奈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去见见那些绑匪,抚慰抚慰他们严重受创的心灵,如果他们全被吓傻吓疯,这个案子就没法结了。”
杨振宇呵呵一笑点头站起,跟着陶寻向审讯室走去。
审讯室内,吴来一脸凄惶,正不停念叨着求蛊神解蛊。
他看到杨振宇进来,立刻跪倒抱住杨振宇的大腿祈求饶命,杨振宇声言已收回蛊虫也不相信,仍痛哭流涕:“蛊神大人!您就不要骗我了!我的头一直在疼,根本就没有缓解过一刻!”
杨振宇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你的手被割伤可能马上止痛吗?这头内的隐痛没有几天消失不了!”
“那被蛊虫咬过头内是不是还在流血,快送我去医院,我要做检查,我不要脑出血!”吴来依旧不放心。
陶寻也想弄明白被蛊虫咬过有何状况,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顺水推舟将他们送入警察医院,结果除了皮肤上能自愈的创口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伙绑匪听到主治医师说开点消炎药即可,哪里肯信,哭闹着乞求主治医师再查。
气得主治医师怒道:“立刻把他们都送到重症室,做开颅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