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做吗?做!
南宫泽看着牧炎递过来的东西,伸手接过摸了摸,五毛一根的真知棒,没开封,没忍住笑了。
他把东西都归笼到一只手里,从卫衣口袋里抓出来一把糖递给他,“给。”
“什么?糖啊?”牧炎伸手拿了一个颗,“你不是说……”
“我特意让廉贞姐找人用水果和蔬菜做的,没有任何添加剂和糖精,专门用来给你戒烟的。”
“对我这么好?”
牧炎心情好的不得了,剥了糖纸就把糖放进嘴里,不一会儿咧着的嘴就抿紧了,满脸痛苦面具。
南宫泽看见他低头,立马说:“不准吐!”
牧炎强忍住想吐掉的冲动,只觉得嘴里的味道一言难尽,又酸又苦,还有一种发酵的臭味,恶心的他直反胃。
他舌头把糖翻来覆去搅着,嘴里没有一个合适它待的地方,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阿泽,这糖……太难吃了!”
南宫泽也知道难吃,他拿到手的第一时间就试了一颗,条件反射直接吐出去,把糖弹在了廉贞眼镜上。
“难吃就早点把烟戒了,不然以后你烟瘾犯了,就只能吃这个糖。”
“戒戒戒戒戒!”牧炎难受地在原地转圈,“我再也不想吃这玩意儿了。”
从江边回了休息间,牧炎连灌了一整瓶矿泉水漱口,才把嘴里屎一样的味道冲刷掉大半。
南宫泽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手撑在洗手台上,刷牙时还要对着洗手池干呕半天,摸了摸他的背,好笑地问:“有那么恶心吗?”
“有。”牧炎点头吐了泡沫,“它比我曾经和万林扒拉过的潲水还恶心。”
“潲水?”南宫泽不解,“是什么?”
“没什么。”牧炎摆了摆手,漱了口,擦了嘴上的泡沫。
南宫泽的求知欲上来了,不停地问,牧炎始终闭口不言,悔恨自己的脱口而出。
他要是知道潲水是什么,别说会恶心的反胃,估计以后连自己的嘴也不想亲了。
“我上网查。”南宫泽转身要出去。
牧炎一把拉住他,“别查,信我。”
“那你告诉我。”南宫泽盯着他。
“我……它……”牧炎实在说不出口。
“那我去查。”南宫泽又要走。
查查查,查个屁!
牧炎头一回觉得求知欲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好品质,想到南宫泽查完可能脸都会绿,还会嫌弃他,牧炎就忍不住把他一把拉回来。
南宫泽被牧炎压在门上,不等他反应,牧炎就直接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嘴。
牧炎接吻时总是缠绵又温和,不似南宫泽烈酒灼烧的吻,像是春溪漫过青石,带着露水浸润花瓣的轻柔。
“阿泽,”牧炎退开一些,鼻尖摩挲着他的鼻尖,“做吗?”
“做。”南宫泽吻着他,推着他往后退,腿一勾把门带上了,双手钻进了他的衣裳:“这次我先。”
他们激吻时脱掉了身上的束缚,蹬掉了裤子。
南宫泽把牧炎推到花洒下,拧了开关,那一瞬的凉水把两人都浇了个激灵。
“我靠,你的伤……”南宫突然把牧炎往外一推。
“结疤了,绷带外面还缠了无痕防水膜。”牧炎笑着又要走到花洒下。
“别了——”
南宫泽刚把水关了,牧炎就抱上他,暧昧的眼神粘在他那双含情眼上,用鼻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鼻尖,感叹呢喃:“阿泽,你真好看。”
“好看吗?”南宫泽嘴角勾起笑,鼻尖蹭了蹭他的,搭在他腰上的手滑到他脖子掐稳,拇指摁着起他的下巴。
牧炎微微仰头,南宫泽的吻就用力压下,牧炎情不自禁回应。
……
牧炎深情迷恋的端详他的脸,下巴压着他的肩,食指摩挲他的眼睑,眷念低叹:“阿泽,我好舍不得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
“会的。”南宫泽头往后倾,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回应:“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会吗?”牧炎不自信的低喃。
“会的,一定会。”
牧炎笑了一下,舌尖描摹南宫泽的唇线。
南宫泽礼尚往来,再次密不可分的时候,牧炎就会继续干活。
把他未宣之于口的爱意吞进胃里,搅烂了,去建筑四肢百骸的筋骨血肉。
偃旗息鼓以后牧炎双臂搂着南宫泽的肩,亲吻他的肩胛,南宫泽视线落到他的绷带上。
“这是……”南宫泽声音哑了很多,抬眸看他的时候满眼心疼,“枪伤吧?”
“嗯……”牧炎坦然回应,抬眸和他对视,“躲得快,子弹嵌进去半寸,小伤。”
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和含笑深情的双眸都像是刀子划开南宫泽的心脏,疼的他眼睛红了一圈。
“炎哥,对不起,是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护着你,我会努力的,你别嫌弃我。”
牧炎看着红了的眼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轻轻摇头:“你稳稳的护着我的幸福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你。”
南宫泽眼神坚定无比:“炎哥,我会努力挣很多很多钱,会变得更强更稳,以后,我护你安稳无忧。你等等我,好不好?”
牧炎认真点头:“好,我等你。”
两个人完事之后洗完澡收拾好出来,南宫泽开了空调才和牧炎钻上床。
牧炎喜欢平躺着睡,南宫泽总喜欢侧趴着,半个身子压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头枕着他的肩,脸还要埋在他侧颈贴着才睡的着。
哦,一条腿还要搭在他两条腿上。
这个姿势牧炎很容易梦魇,可他却喜欢那重量压在身上沉甸甸的感觉,总会让他觉得无比的安心和踏实。
“阿泽。”牧炎搂着他,手滑着他的背,偏头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嗯。”南宫泽吻了一下他侧颈回应。
“晚安。”
“炎哥,晚安。”
南宫泽最近是真累着了,加上两个人又互相折腾对方一顿,说完晚安不过两分钟就睡熟了,绵长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
牧炎盯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还是和南宫泽折腾对方不够狠,依旧精神抖擞。
他闭上眼睛,开始数数,1,手滑一下南宫泽的背,2,手滑一下南宫泽的背,3,手滑一下南宫泽的背,滑着滑着人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南宫泽依旧睡的很熟,人已经侧身背对着他了。
牧炎侧身贴过去抱着他,脸埋在他后脑勺上,蹭了蹭他的头发,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两个人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南宫泽闭着眼睛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迷瞪着眼睛坐起身来。
牧炎摸到震动的手机,眯眼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把手机递给他。
南宫泽接过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清醒了一大半,又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牧炎,一边下床一边披上睡袍走到了窗边。
拉开窗帘的同时接了电话,听见那头讨好谄媚地问:“太子爷,听说您这几天休息,庆功宴有时间来吧?”
“再看。”南宫泽兴致不高,压着不爽的声音:“我不是说过别给我打电话吗?你耳聋了?”
“这不是您一直没回话,”那头干笑两声,明显带了些底气不足:“所以这才……”
南宫泽眸光犀利了一些:“想顺利拿到股份就别惹我不痛快。”
“好好好,您歇着,歇着,我就不打扰您了。”
南宫泽挂了电话,删了号码,牧炎睁开眼盯着他不高兴的侧脸,默了片刻才问:“阿泽,谁的电话让你不高兴了?”
“一个没长脑子的蠢货。”南宫泽低嗤一句,转身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牧炎进去的时候南宫泽正刷牙,南宫泽见他进来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牧炎自然接过,刷牙的时候一眼不眨盯着镜子中南宫泽的脸。
南宫泽吐了嘴里的泡沫,打趣道:“怎么,我帅的让你移不开眼了?”
牧炎笑了一下,刷着牙含糊不清地说:“我今晚要去凡迩市。”
“嗯。”南宫泽漱完口,洗完脸才说:“我跟你一起去。”
牧炎视线跟着他往外去:“怎么,舍不得我啊?”
“对啊。”南宫泽从衣柜里拿出来衣服换上,“明天情人节,我得跟你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