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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还在吹,上官孤云站在门口,右手一直按在剑柄上。他没有动,也没有回头。刚才那阵低哨声已经散了,可他还是站着。

天边开始发白,院子里静得能听见屋檐滴水的声音。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节泛白,掌心有汗。他松开剑柄,抬手抹了把脸,转身回屋。

外袍换成了战袍。银丝绣的云纹在晨光里反着光,袖口内侧有个小小的“玉”字,是他昨天没注意的地方。他摸了一下,没说话,把寒霜剑系在左腰,孤云剑挂在右腰。双剑并佩,重量压得肩头一沉。

他走出门时,六个人已经站在院子里。

赵婉儿穿的是月白襦裙,外面披着银狐皮坎肩,青霜剑横在身前。她看到上官孤云出来,眼神亮了一下,但没说话。

欧阳青青抱着琴匣,坐在石凳上。琴弦露在外面一点,她用尾指轻轻碰了下,发出一个短音。

西方玉背着药箱,站得笔直。她检查了三次袖袋里的毒丸,确认都在。最后一次伸手进去时,指尖碰到布料上的针脚——那是她昨夜一针一线缝进去的名字。

慕容泽春靠在墙边,飞刀在手里转了一圈,又收进袖中。他抬头看了眼上官孤云,咧了下嘴。

萧勇站在最边上,独臂握着刀柄。刀没出鞘,但他整个人像绷紧的弓。

上官孤云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停住。他扫了一眼每个人的脸,最后看向西北方向。

没人开口。

过了几秒,他低声说:“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清了。

“怕死?怕输?怕我挡不住那一击?”他顿了顿,“我也怕。”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

“但我更怕的是,有一天回头看不见你们。”

他说完,右手慢慢拔出孤云剑。剑尖朝天,映着初升的日光。

“今日一战,不是为了报仇,不是为了名声。”他声音渐渐变大,“是为了我们还能一起喝酒、听琴、看雪莲开花!”

赵婉儿第一个动了。

她抽出青霜剑,剑尖指向天空,大声说:“为了云哥哥!”

欧阳青青手指一拨,琴弦响了一声,清脆利落。她说:“为了江湖清平!”

西方玉咬了下嘴唇,笑了。她说:“为了下次缝衣时,你还活着回来。”

萧勇仰头大笑,提刀举过头顶:“为了拉雅等我回家!”

慕容泽春掏出飞刀,甩手扔出。刀钉进院中木柱,正中柱心。他拍拍手说:“为了第一刀见血!”

七个人站成一排,六人加他一个,齐声喊了出来。声音震得屋瓦嗡嗡作响,连远处树上的鸟都惊飞了。

上官孤云收剑入鞘,转身面对队伍。

“按计划行事。”他说,“辰时出发,各就各位。”

赵婉儿点头,握紧剑柄。

欧阳青青背上琴匣,脚步轻快了些。

西方玉整理好药箱带子,袖子里三颗毒丸稳稳当当。

慕容泽春拔出钉在柱上的飞刀,吹了口气,收回袖中。

萧勇抱刀而立,目光坚定。

所有人准备完毕,只等一声令下。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黑衣人冲进来,在门口单膝跪地,喘着气说:“报!血煞余党昨夜突破西线,已潜入广州境内!”

空气一下子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上官孤云。

他站在原地没动,脸上也没变表情。左手搭在寒霜剑柄上,右手垂在身侧。

几息之后,他缓缓开口:“主力仍按原计划进发西北。”

他顿了顿,声音平稳:“广州之事……记下,回程再算。”

没人再问。

赵婉儿站得更直了些,眼神比刚才更亮。

欧阳青青低头看了眼琴匣,手指从尾指滑到中指,又停下。

西方玉伸手进袖袋,捏了捏那三颗毒丸。药粉没漏,状态完好。

慕容泽春活动了下手腕,飞刀在指间转了半圈。

萧勇把刀扛到肩上,独臂肌肉绷紧。

上官孤云站在最前面,双剑在身,战袍猎猎。他看着远方山谷的方向,身体微微前倾,像一支随时要射出去的箭。

风从北面吹来,卷起他的衣角。

赵婉儿站在他左边,握剑的手没有抖。

欧阳青青扶了下琴匣带子,嘴角有一点笑意。

西方玉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目光清明。

慕容泽春盯着前方,眼神冷峻。

萧勇吐出一口气,低声说:“该走了。”

上官孤云没动。

他还在等一个信号。

院外传来第二声哨响,短促两下。

他终于抬起右脚,往前迈了一步。

所有人跟着动了起来。

脚步刚响起来,院墙外又有人影闪过。

一个灰衣人贴着墙根跑过去,怀里抱着个布包,脚步极快。

上官孤云眼角扫到那一瞬,脚步停住。

他扭头看向那个方向。

灰衣人翻过矮墙,落地时踩断一根枯枝。

声音很轻,但在这一片寂静里格外清楚。

上官孤云右手慢慢移向剑柄。

灰衣人翻过墙头,枯枝断裂的声音刚落,上官孤云的手已经按在剑柄上。他没有动,眼睛却死死盯着那道贴着墙根疾走的背影。那人怀里抱着布包,脚步极快,显然不想被人发现。

院中六人还在等命令。

上官孤云收回视线,声音压得很低:“主力按原计划,辰时出发,不得延误。”

没人问为什么,也没人出声。他们知道,上官孤云做出决定时,从不会多解释。

话音落下,他人已跃出院门,身形一晃,消失在街角。双剑在身,战袍未换,正是最适合长途奔袭的状态。他没带任何补给,也没通知任何人,只凭一双腿和体内不断循环的真气,追了上去。

他知道这一走可能会打乱部分部署,但他更清楚——有些线索,错过了就再也抓不回来。

那灰衣人一路穿巷越街,几次绕路,明显是在甩掉追踪。可上官孤云根本不需要盯着他的背影。他听风辨位,靠的是对方踩地的节奏、呼吸的频率、衣料摩擦的声响。哪怕隔着三堵墙,他也知道那人有没有停下。

追到城外十里坡,灰衣人突然拐进一片乱石林,把布包塞进石缝,转身欲走。上官孤云没有现身,而是藏在高处,等了半炷香时间,才悄然靠近。

他挖出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纸符,上面画着扭曲的骷髅纹,边缘沾着暗红粉末。他用指尖蹭了点闻了一下,立刻皱眉——是血煞门的“引魂咒”,专用于操控死尸或炼制傀儡。

果然是他们的人。

他把符纸重新包好,放回原处,自己则沿着灰衣人来路反向追踪。两日后,抵达广州城外。

广州本是通商大埠,往日码头船只往来如织,街头叫卖声不绝。可如今刚进城门,他就察觉不对劲。

街上行人稀少,商铺多数半掩着门板,茶馆里没人说话,酒肆空荡荡不见一个醉汉。几个衙役挎刀巡街,眼神扫过百姓时像在查贼。

他走过一家药铺,门口堆着大量朱砂、雄黄、硫磺,数量远超日常用量。掌柜坐在柜台后打盹,可桌上账本翻开的一页写着“黑狗血三斤”“童便五碗”。

他又转进一条小巷,晾在竹竿上的黑布随风轻摆,布角残留着褐色污渍。他伸手摸了摸,干硬发脆——是陈旧血迹。

孩童在巷口玩耍,嘴里哼着歌谣:“骷髅笑,血花开,夜里鬼抬棺,谁也不许来……”

这调子听着耳熟。他记起来了,十年前在漠北见过类似的童谣,那时血煞门正在当地秘密祭炼“九阴尸傀”。

他站在桥头,手按孤云剑柄。忽然间,剑穗轻轻一震,发出细微嗡鸣。这不是风吹的,也不是他动作引起的。这是佩剑与体内真气共鸣的反应,只有在接近极阴极煞之物时才会出现。

他低声说:“你们果然藏在这儿。”

他没急着动手,也没去找官府打听。现在打草惊蛇,只会让敌人躲得更深。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一处能看清全城动静的地方。

他走进西市一间不起眼的客栈,要了二楼最靠里的房间。老板是个驼背老头,递房牌时手有点抖,眼神不敢直视他。

“最近城里不太平?”上官孤云随口问。

老头摇头:“没事,都好好的。”

“那怎么客人这么少?”

“天气热,大家不出门。”老头说完赶紧低头擦桌子,不再搭话。

上官孤云没再多问。他上楼后先关窗,再检查床底、梁上、墙角,确认无机关陷阱,才把双剑挂在墙上。

他坐到桌边,从怀中取出那张引魂符,摊在桌上。又掏出火折子,点燃一角。符纸烧起来时,火焰呈幽绿色,还带着一股腐臭味。

就在火苗快要熄灭时,一缕极淡的香气飘了出来——是“断魂引”的味道,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毒粉,常被血煞门用来控制心智。

他立刻想到慕容泽春之前提到的事:有人高价收购雪麟草,买主用血煞门暗记付款,交易后总有流浪汉失踪。

线索对上了。

这些人不是单纯逃来广州,而是在这里重建据点,继续炼傀、控人、布阵。他们甚至可能已经开始招募本地帮派,暗中渗透。

他起身走到窗边,掀开一条缝往外看。天色渐暗,街角有几个披麻戴孝的人抬着一口小棺材匆匆走过,棺材缝隙渗出黑水,滴在地上发出滋滋声响。

他眯起眼。

这种棺材不该出现在白天,更不该由活人抬。按照江湖规矩,载有尸傀的棺木必须夜行,且需插招魂幡。这些人故意反其道而行,是在试探官府反应,还是想引某些人现身?

他正想着,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个穿着粗布衣的汉子走进客栈,一人背着个麻袋,另一人手里攥着一张黄纸。他们直接上了三楼,进了最东头的房间。

上官孤云耳朵微动,听见那房间里传出低沉的念咒声,还有铁链拖地的响动。

他轻轻推开房门,贴着墙壁走出去。楼梯老旧,稍重一点就会吱呀作响。他屏住呼吸,一步步往上挪。

刚到三楼拐角,对面房门突然打开一条缝。一只眼睛从里面扫出来,目光冰冷。

上官孤云立刻退后一步,装作刚上楼的模样,咳嗽两声,慢悠悠走向自己房间的方向。

那只眼看了他几秒,门缝缓缓合上。

他回到二楼,没进屋,而是蹲在楼梯口,耳朵贴着扶手。木质结构传声极好,三楼的动静隐约能听清。

“……明日子时,南门老义庄集合,祭品已备齐七具,只差一名纯阳童男。”

“上面说了,这次不能再出岔子。上次在杭州败给那个姓上官的,死了三十多个兄弟。”

“放心,这次请了新护法,据说练成了‘血婴大法’,连武皇境都能吸干。”

“可那家伙真来了怎么办?听说他一个人杀了我们一百多人。”

“哼,广州不是杭州。这儿有我们的根,有内应,有阵法。他敢来,就让他变成第八具祭品。”

声音渐渐低下去,接着是铁链拖动、门闩落锁的声音。

上官孤云慢慢站起身,脸上没有表情。但他右手已经握紧了剑柄,指节发白。

他转身回房,从包袱里取出一套黑色短打,换下战袍。又把孤云剑缠上布条,防止反光。最后将寒霜剑藏进袖中,只留一个剑柄在外,随时可抽。

他打算今晚就去南门老义庄看看。

但不能硬闯。他得弄清楚里面到底有多少人,什么修为,有没有布置阵法。更重要的是——那个所谓的“新护法”,是不是真的练成了邪功。

他吹灭油灯,靠墙坐着,闭目养神。体内的真气缓缓运转,驱散长途奔袭带来的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打更声。

三更天。

他睁开眼,站起身,轻轻推开窗户。夜风扑面,带着一丝腥气。

他翻身跃出,落在隔壁屋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

城南的老义庄坐落在乱坟岗边上,围墙塌了一半,门板歪斜挂着。院内杂草丛生,几口破棺材横倒在地上,棺盖裂开,露出里面枯骨。

他伏在墙外一棵枯树上,盯着正屋。

屋里亮着绿灯笼,门口站着两个守卫,手持长矛,眼神呆滞,脸色泛青。这不是活人该有的样子。

忽然,屋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红袍,头戴面具,身形瘦小,走路时脚不沾地,像是漂浮着前进。他手里提着一个陶罐,走到院子中央,把罐子里的东西倒在一口新棺材上。

液体落地时冒出白烟,还伴随着轻微的嘶吼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棺材里挣扎。

上官孤云瞳孔一缩。

那是人血混合着毒粉,正在激活尸傀。

他正准备靠近些查看,忽然感觉腰间的孤云剑剧烈震动了一下。

不是风吹的。

也不是他自己动的。

是剑在警告他。

危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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