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们。”
暖暖礼貌的跟旗会众人告别,只留下被问了莫名其妙的问题后一头雾水的公关官。
心底又有一份疑惑被解开,暖暖心情颇好的回到镭钵街内,远远就看见庇护所门外,中原中也站在门口像是尊门神,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直到事情经过后哭笑不得的把板子收了回去,让中原中也不要在意孩子们的玩笑,先去忙港口黑手党的事。
时间回到现在,兰波站在外面举着板子,生怕周围异能特务科的人路过看不见似的,还冲着远处的人晃了晃。
暖暖还在屋内轮流接受几个年长者的思想教育,倒是魏尔伦饶有兴致的从他那地下室里钻出来,看着兰波现在的样子不客气的笑了两声。
一直闹到晚上,兰波总算得以把牌子放回去,成功走进庇护所的大门蹭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随着人数越来越多,庇护所内自学做菜的孩子也不在少数。
连带着菜谱都买了好几本。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厨具更是买了又买,就像现在,若子兴致冲冲的在厨房里烤出一盘花朵形状的饼干,端到暖暖面前眼睛亮闪闪的。
暖暖也是毫不客气,作为第一试菜人,她早就习惯了时不时的投喂。饼干入口是一股淡奶油的味道,大概是刚出炉的原因,咬下去超级酥脆。
“香甜可口,赞!”
暖暖对着若子竖起一个大拇指,又拿了块饼干继续嚼。
而且这饼干的味道跟之前在武装侦探社内江户川乱步给她的那包有些相似,很合暖暖的口味。
餐后甜点吃过,魏尔伦和兰波两人双双失踪,暖暖倒也没在意,毕竟有兰波在她还是很放心的,可能只是这对搭档有什么悄悄话想谈。
他们还是不要去当那个电灯泡了。
初中部开学的时间要早一些,下周庇护所内就要空一些了,想到这,暖暖看着面前还在收拾桌面的宫南幸,以及厨房内分装饼干的若子,心底渐渐涌上一些不舍。
除了银因为芥川龙之介坚持要留下之外,其他人已经定好了要去的学校,位于东京的有名贵族学院,听说在体育界还有些名气,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之后能不能跟新同学们好好相处。
毕竟年龄是一大问题啊……
暖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用妈妈的思维思考问题了,连忙甩了甩头,既然决定了自然要相信孩子们,看小学部的那些孩子们不是完全没问题吗!
下个月初小学部开学后,庇护所就要彻底空下来了……
越想越惆怅,暖暖干脆选择眼不见为净,借口出门散散步,实则去涩泽家的据点里躲清闲。
“涩泽龙彦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今天值班的人是个留着寸头的壮汉,见到暖暖到来忙不迭的奉上茶水,听见问话后摇了摇头道:“家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留下一封信后,涩泽龙彦已经不知所踪一个多月了,期间涩泽家不是没有尝试过联络涩泽龙彦,但发出去的消息无一例外全部石沉大海。
着急的不止是暖暖,连涩泽家自己对这位任性的家主也是毫无办法,生怕家主就这么杳无音讯的消失在某个角落里。
而被这么多人惦记着的涩泽龙彦,此刻正漫步在法国巴黎,看着这座充满着浪漫与艺术气息的城市,整个人都陶醉在其中。
“唔……你说的是真的?”
涩泽龙彦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波波头的身影,穿着一身黄橙色的清爽装扮,长相精致有些难辨性别。
听见问话,涩泽龙彦这才把黏在河水上的眼神收回,慢吞吞的回了一句:“不是我说的,但确实是真的。”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只是死屋之鼠找来传话的,我会去求证消息的真实性的。”
波波头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既有对于涩泽龙彦身份的遗憾,也有对于这个情报消息没办法截停在自己手里的遗憾。
死屋之鼠的消息试探来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跃跃欲试,想要抓到这个常年活跃在国际上的通缉犯,布下了天罗地网结果来的是个明面身份找不出任何问题的异能力者,也着实是让人犯难。
涩泽家的政治力量虽然限于日本,但是商界上,同样在对外贸易上分了一杯羹,他们还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绝。
只能让涩泽龙彦带完话后,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不过这两方居然能有牵扯……他是没想到的。
波波头还是很好说话的,前提是不涉及到立场和利益的问题,他自愿来接待涩泽龙彦,顺带听听有什么事是死屋之鼠宁可动用人脉都想传达来的。
着实吓了他一跳,本来认定的死人再次活了过来什么的……
他是不是该庆幸死屋之鼠先来交易的是他们而不是钟塔侍从?
苦中作乐的想法没持续太久,两人都除了情报之外没有任何可谈的话题,火速把涩泽龙彦送上船后,波波头站在码头头疼的叹气。
“嘿,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今天有空外出,要不要来做我的模特?”
一只手拍上了波波头的肩膀,一个棕发男人看起来胡子已经几天没修过了,看起来跟波波头很是熟悉。
“今天?今天不行,爱德华,你是不是又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爱德华笑了两声,看起来想要逃避这个问题:“别转移话题啊,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分手了呢!”
波波头看起来跟爱德华十分熟络,两人勾肩搭背走回去,最后在一个路口上分开,爱德华走进了居民区,波波头则是朝着繁华的商业街而去。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啦,你们有人愿意主动前往日本……”
屋里,波波头话都没说完,其他几人不是拿着笔在奋笔疾书不问世事,就是照着镜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完全没人搭理波波头。
“我才不去,这个月编辑已经催了我三回了,现在玩失踪,我的编辑会拿着刀冲进我的卧室的。”正在奋笔疾书的那人头都不抬一下,自顾自的写着,“你也不想看见第二天的报纸头条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