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当。
李志强的车组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除了他们这三辆车,剩下的坦克车组正在休息。
预料之中的敌残余装甲力量一枪未放,在q国士兵还在寻找他们位置的时候,I国军官已经举着白旗主动前来投降。
至于金库里的部队番号,对不起,他们也不知道。至于守城部队,答曰:没安排。
指挥部早就料到I军指挥混乱,但没想到会混乱到如此地步。
就在李志强他们无聊到极致的时候,旁边的步兵排长似乎接到了命令。
“伙计,你们继续在这候着啊,兄弟我来活儿了。”
“啥任务啊?”
“指示目标————”
步兵排长跑到旁边一幢二层小楼的楼顶,将一套多功能挂架分别安装在了无人机和激光指示器上。随后两者相结合,一具可以悬空指示目标的激光照射装置就架设好了。
他将无人机飞到高空中,用遥控使激光照射在金库的房顶上,对着通讯器喊道:“目标锁定完毕!”
五分钟后,天空响起战斗机掠过的呼啸声,一枚铅笔状的炸弹从天而降,在金库顶部发出一声巨响。随后间隔了不到两秒,金库内也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强大的冲击波将半掩的钢铁大门直接掀飞,炽热的气浪从门缝中喷涌而出,卷着碎石和金属碎片横扫整条街道。李志强他们的坦克即便停在两百米外,仍被震得剧烈摇晃。
隐蔽!
步兵排长在楼顶大喊,不过貌似战士们躲藏的速度更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附近建筑物的玻璃全部震碎,飞溅的碎片如雨点般落下。也幸好这些战士们的外骨骼上安装了装甲板,不然非得挂点彩不可。
硝烟散去,金库已经变成了一堆冒着黑烟的废墟。
哦,天神在上。艾力目瞪口呆,我知道空军有好东西,不过这玩意威力也太大了吧。
李志强盯着那堆废墟,想到了网上流传的那个段子:你的工事在我的火力面前异常可笑。
等了许久,步兵排长才率领士兵进去搜索,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还有未爆物品或者残余敌军。不过李志强他们觉得,这种打击下,就算躲在坦克里的士兵恐怕也被震死了。
果然,步兵报告,未发现伤员。至于想查清楚金库里是哪支部队,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前线指挥部。
空军联络员报告,索当的金库残敌已经解决。
赵宏伟点了点头,心中无有波澜。两吨重的钻地炸弹,如果炸不穿I国建造的工事,那空军那帮大爷非把炸弹设计师打残废不可。
李国忠翻了翻空军的战报,笑道:“空军这次可是开心了,I国战机开战到现在,就没有敢应战的。侥幸起飞的那几架,也是往南逃窜,哪怕挨打都不还手。”
“他们倒是想还手。雷达上面全是盲点,视野里面全是敌机,能跑、没投降的都是“英雄”!”赵宏伟随意划拉了两下终端,感叹道:“咱们这边还算顺利,东边老张他们可难了。”
“是啊,听说他们的坦克都翻了三辆了。非战斗减员,等着挨批吧。”
I国东北部。
张峻川阴沉着脸站在一辆军车上,不远处,一辆侧翻的坦克正被两辆装甲抢修车拖拽。
连绵不断的暴雨让本就状况不佳的道路更添难度,粘稠的稀泥在此刻比敌人的子弹更加致命。
“吗的,幸亏驾驶员机灵,临翻车之际轰了几脚油门,要不然这就是第四辆非战斗减员了。”参谋长刘牧原踩着稀泥走到车下,看到司令员张峻川,语气里满是无奈,“这破路根本承受不住‘烈虎’的重量,履带一陷进去就容易打滑,昨天还有辆指挥车掉沟里了。”
张峻川叹了口气,从车顶上跳下,脚底板一个打滑,差点摔倒,幸好旁边的小战士扶了一下。
他们两天前出发,本想从I国东面发起攻击,然后配合北面的部队,同时包围住敌国首都,没想到先被这鬼天气和烂路给绊住了。
“工兵呢?让他们赶紧铺钢板!再这么耗下去,等咱们赶到预定位置,新渡津早就插上白旗了!”
“工兵连正在前面抢修桥梁,昨天的暴雨冲垮了三座临时浮桥。” 刘牧原接过参谋递过来的一份地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障碍点,“而且侦查报告说,前面二十公里的山谷里,发现了 I 国残余部队设置的路障,还埋了不少反坦克地雷。”
张峻川狠狠踹了一脚车门:“这群废物,正面打不过就搞这些小动作!命令各车组,放慢速度,让扫雷车开路。告诉工兵,今天之内必须打通桥梁,不然我把他们的工兵铲都给扔沟里!”
话音刚落,雨势骤然变小。刘牧原抬头张望了一下,调侃道:“得,老天爷怕了你了。”
几分钟后,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停了。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惨白的阳光漏下来,给泥泞的山谷镀上了一层冷光。
张峻川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看着远处抢修桥梁的工兵连,语气稍缓:“让炊事班赶紧烧点热汤,弟兄们淋了一天雨,别冻出病来。扫雷车组呢?让他们趁天晴赶紧清山谷里的地雷,别等太阳把泥巴晒硬了,更难弄!”
q国首都,战略指挥中心。
几位大佬围坐在一起,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犯愁。
北部赵宏伟集团进展顺利,离新渡津只剩二百公里的直线距离。东部张峻川集团在泥地里爬了一整天,刚刚得到消息,说是暴雨停歇,正准备追赶进度。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一个小时前,N国向q国通报,他们已经南下夺取了K国三分之一的国土,正在乘胜追击,势必将A国傀儡和走狗、永远的主敌全部消灭干净。
于此同时,J国也发表声明,强调他们同K国的同盟关系,表示将要派兵渡海,全力支援K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