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顶层。。。
“老爷,那些人已经在赌场赢了5000万。千王帕克和鬼手老六全失手了。”
“没有败绩?”
“没有。”
“继续拖延时间,他们找不到直接证据就没法怪到我们头上。又到了用膳的时候了,食材准备的如何了?”
“主厨已经在取了。”
“最近开销有点大,我们养不起那么多食材了。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除了顶级的餐点再来份生鲜。”
“是!”西装保镖面无表情的退去。
斐迪南赌场。。。
“唉,人不能不服老啊。”老人放下骰盅叹了一口气。
“您里面是666大。”卡皮塔诺打开骰盅,三颗6朝上的骰子整齐的一字排列。
“该您了。”卡皮塔诺推来自己的骰盅。
“后生可畏啊。能够见识到阁下这样的技术老夫甘拜下风。”老人将自己的筹码全部推开,离开了赌桌。
待到两人走后,荷官掀开卡皮塔诺的骰盅,三颗骰子已经在不停的旋转,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另一边。
“我算了一下,我们大概赢了5000万。接下来要玩点什么呢?”哥伦比娅问道。
“这样还是太慢了,要玩就玩大的。”卡皮塔诺目光落在富人区的中央动物箱。
“我能上去玩两下吗?”法尔伽一脸傻笑。
“想啥呢兄弟,这里的不是绝世高手就是千王。你们这样的凡人最好永远别来这里赌。”卡皮塔诺打了一个响指,芙雷德莉卡的耳环叮叮作响。
会所某处。。。
乒乒乓乓,满载重物的小车准时在墙后响起,听到动静的娜塔莎一头缩进角落里。
门锁转动,铁门被暴力的从外面打开。芙宁娜一只手背在身后,紧盯铁门口的黑影。
两个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走进房间,一个手拿菜刀,一个手拿手术刀,主厨要取“食材”了。
“还活着吗”其中一个带着厨师帽的男人踢了踢芙宁娜。
“她活的好好的呢,奥利弗。长生种可比那三个命硬。”
“你来吧,我去给老板取生鲜。”男人拿着菜刀径直走向另一边的采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采蓝一点点缩到墙角。麻木中又想起那天安琪被拖走的场景,想起被分成六块包裹的袋子。
“你成年了,不太新鲜了。多留你一年是看你姿色不错,这灾难下总有人要做出点牺牲。”采蓝不断朝着芙宁娜眨巴眼睛。
啪!芙宁娜崩断魔法锁链打了一个响指。
一把手术刀飞出,正中奥利弗的后脑勺。猪头恶魔没有什么遗言,只有当自己走到最后一刻时他才会发现自己也是个人类。
另一个男人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
“他会在属于他的世界里忏悔60年,快起来!”芙宁娜站起身凝水为剑,操控水剑斩断其余三人的铁链。
“哇哦,这是什么能力!”安娜丢开锁链重新体会自由的感觉。
“神明的专属力量哦,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女孩的。。。先出去再说吧!”芙宁娜顿了顿嗓子缓过神来。
啪!一发子弹从暗处射出。在即将接触到胸膛的瞬间子又弹反向射了回去。一声惨叫传来,男人倒在血泊之中。
“得亏你们消息闭塞,躲在哪我都找得到你。还有几个人,脚步慢点跟我来!”芙宁娜手持水剑在前开路,采蓝等人缩在身后。
斐迪南赌场。。。
“冲!冲!冲!”
“
一只雪兔缩在一角怎么也不往前跑。另一只乌龟爬的飞快。
一群身强力壮的修道者一个接着一个汇聚内力不知在传输什么。卡皮塔诺两根手指点在宠物箱的边缘,小乌龟健步如飞。
站在最前面的内功修道者面色狰狞,似乎眼前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啊!”一声惨叫,连锁带着一群人被震飞。
兔子依旧一动不动,小乌龟一头冲破象征胜利的红绶。5000万赔率直接翻为一亿5000万。
站在二楼的经理手心直冒汗。
暗红色的能量褪去,卡皮塔诺抱着胜利果实走向兑奖台。
“我们要进会所,可以嘛?”一整盘象征一亿五千万摩拉的筹码直接堆叠在兑换台上。
“可可可。。。可以先生。您几位就是新新。。新的超新星!可否留下一个?”
“穆萨。”
“好的先生,请走VIp通道。。。”西装革履的保镖打开一道大门,那是一座连接高楼的辉煌连廊。
顺着连廊走入大厅,金色的喷泉,环形的人造瀑布,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高谈阔论的商业大亨。若不是才经历过腥风血雨,很难在如今的大陆上找到第二个这样的地方。
白色烟气顺着红毯飘向上层,众人没有怠慢,疾步走上阶梯。
诺德卡莱地渊。。。
“能和二位前辈再次并肩作战是我的荣幸。”奥斯瓦尔德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客套话就免了吧,这玩意我们要怎么给他掀翻?”雅各布看向高处的圣钉。
“为什么要掀翻?这东西说到底也是天理制造的。对于这片排斥她的土地,我想。。。”多托雷解开裹布,奋力一跃拔出玄影。
咣当一声,如同编钟奏乐。坚如磐石的圣钉被玄影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无数裂缝迅速蔓延,蓝色晶体亦在不断脱落。
“果然,还得古神的力量才能反制天理,说起来也是讽刺啊哈哈哈哈。”圣钉哗啦一声轰然碎裂,无数灵魂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红色的丝线从巨渊之下向外蔓延,一个接着一个的黑色身影从中爬出。
天空岛。。。
“咳咳!”大殿之上,一座蓝色的柱子轰然倒塌,象征诺德卡莱的标记由蓝色转变为红色。
天理面露难色。。。
“或许我无法看到新生的光芒,但是如今在这里看着你咎由自取也知足了。”派蒙讥笑的声音自天花板上传来。
“闭上你的嘴!”玄影这直击灵魂的一击让天理感到十分的不适,胸口如同敲响的编钟玲玲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