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梨躺在床上,脸色带着产后的苍白,眼神却很清亮,见周聿怀进来了。
她立刻开口问道:“妈她没为难你吧?”
“放心,搞定。”周聿怀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握住沈白梨冰凉的手,语气带着笑意:“她一听二胎,立马就不纠结了。”
沈白梨是真怕周母在母乳喂养这件事上纠缠,毕竟月子里生气伤身,还会影响后续恢复,更别说她早就计划好要再生一个。
沈白梨笑了笑:“还是你有办法”
“你好好坐月子,一切有我。”周聿怀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坐月子的日子,每天千篇一律。
第二天,沈白梨就涨奶了。
不喂母乳,这种涨奶只能靠自己忍过去了。
周聿怀问了医生后,第一时间找来冰袋,裹上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敷在胸前。
他语气轻柔充满担忧:“凉不凉?要不要再裹一层?”
沈白梨靠在床头,感受着缓解了的胀痛感,松了口气的说道:“不用了,就这样刚好。”
周聿怀却难受了起来,呼吸变得逐渐沉重,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目光如炬的盯着眼前旖旎的风光:“老婆……。”
沈白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脸颊羞红,拉过一旁的被子,挡住白皙的胸,把周聿怀的手,也盖住了。
她羞恼:“你给我忍着。”
敷着冰袋的手,忍不住的动了动,突然痛感加重,沈白梨倒吸一口凉气,气恼的看着周聿怀:“不敷了,你给我出去。”
周聿怀把冰袋拿了出来,轻轻揉了起来:“老婆,医生说了,还有一种方法可以缓解胀痛。”
沈白梨紧紧攥着他的手,声音带着痛苦的喘息:“疼……”
“我帮你。”周聿怀掀开被子,声音暗哑低沉:“医生说了,适当的……这样会好一些。”
沈白梨咬唇含泪的偏过头,痛的说不出来话,没一会,“嗯……”随着一声轻哼,终于缓解了。
周聿怀抬眸:“很香甜。”
沈白梨长舒一口气,没好气的看着他:“你闭嘴。”
周聿怀笑了,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好衣服:“这样是不是好多了,医生说了,过两天就好了。”
要不是不难受了,沈白梨都要怀疑周聿怀,是不是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在医院住了三天,没什么事,沈白梨就决定回家坐月子。
这里虽然什么都齐全,但还是没有家里来的自在。
再说,月子期间,啥也不能干,沈白梨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小小白睡了吃,吃了睡。
孩子的大名叫周予白,沈白梨索性就取了个小名,叫小小白,多贴切。
这个月子,
沈白梨坐了整整两个月。
孩子不用她操心,一日三餐有保姆,跟平时也没什么区别,不难熬,就是不能出门。
出了大月子的沈白梨,迅速回了职场。
公司的事,有曼妮在,她也不用操什么心,主要是在家里憋的慌,所以每天上班全当放风。
每天下班后,
沈白梨回到家时,周聿怀必然已经到家了,而且肯定是在儿童房里,哄着孩子。
小家伙现在一天一个模样,白白胖胖的,可爱的紧。
看到沈白梨进来,立刻伸出小手咿呀叫唤,周聿怀满脸温柔,抬头看她:“回来了,累不累?”
沈白梨走过来,看着婴儿床里的小小白,眼神柔软:“有了孩子,你倒是回来的早。”
周聿怀笑着,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吃醋了?”
谁说不是呢,以前周聿怀虽然每天回来的也很早,但却远没有现在积极。
沈白梨推开他,俯身亲了亲,奶香奶香软乎乎的小小白,柔声细语说道:“妈妈才不会吃小小白的醋,是不是。”
用哄孩子的方式,回答了周聿怀的话。
周聿怀一脸笑意,俯身拥着她,完全拢入怀里的姿势,既充满占有欲,又带着温情脉脉的爱意。
他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可是……我吃醋了怎么办,今晚老婆是不是要,好好安慰安慰我。”
温暖又带有侵略性的怀抱,还有抵在腿间危险的气息,无一不在告诉沈白梨,今晚要加班。
沈白梨瞬间脸颊发烫,挣扎的拍了拍环在腰间的手,说道:“周聿怀,放开。”
谁知道,他竟然闷骚的低喘了一下,甚至还抱的更紧:“老婆,我们回房好不好。”说着,不等沈白梨反应,打横抱起她回了房。
出月子以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同房。
周聿怀情难自控的持续了很久,晚饭都是让佣人送到房里来的,气的沈白梨在他肩膀上,留了一下牙印。
这样的温馨日常,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也成了每天生活的常态。
这天,
沈白梨如往常一样去了公司后,中午换了身衣服,就离开了公司。
居高临下,俯瞰整个城市的落地窗前。
一对俊男美女,亲密的相拥而立。
“林知意又闹了一次逃跑。”谢烬搂着沈白梨,将她圈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跑了没几公里,就被顾言和他的那几个兄弟抓了回来了。”
沈白梨轻轻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兴致缺缺:“哦?她还挺执着的。”
沈白梨还在月子里的时候,谢烬就告诉她,他把林知意和顾言,送回了顾言的老家后,沈白梨就对林知意没了再关注的兴趣。
“执着也没用。”谢烬轻笑,眼底满是恶意和得意的狠辣:“顾言为了驯服她,让他那几个光棍兄弟,轮流‘照顾’了她几天。”
谢烬的语气无情又恶趣满满:“现在倒是老实多了,不过又怀了,不知道是谁的种。”
沈白梨的顿了顿,当初敢觊觎、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纯属贪心咎由自取。
沈白梨仰头喝了一口红酒,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别让她有机会跑出来。”
“放心,”谢烬握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头,他低头吻上柔软的唇,浅尝辄止着红酒的醇香:“有我在,她翻不了天。”
沈白梨仰靠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喘息间她挣扎:“放开,呼吸不上来了。”
谢烬沿着唇角转移阵地:“都大半年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该有着落了。”
话音一落,谢烬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