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的热度逐渐升温、蔓延。
周聿怀紧紧揽着沈白梨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不容拒绝的强势。
沈白梨微微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周聿怀,刚才的纠结和犹豫瞬间消失了,先把眼前的人先睡到手再说。
周聿怀的睫毛很长,闭着眼睛时,显得格外专注,冷硬的下颌线在灯光下勾勒出凌厉的线条,薄唇吻得专注而投入。
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确实帅得无可挑剔。
“嗯……”沈白梨发出一声轻哼,声音软糯,带着羞涩和动情。
这一声轻哼,像是催化剂,瞬间点燃了周聿怀。
他的吻更加急切,从唇瓣滑到脖颈,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欲望:“别乱动。”
沈白梨眼底笑意浓烈,她顺从地停下动作,却故意用膝盖轻轻蹭了蹭他的腰侧。
沈白梨的声音带着慵懒的魅惑:“老公,你好像……不太会?”
“我……”周聿怀被她一句话堵得语塞,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
羞恼瞬间盖过了欲望,他猛地睁开眼,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愠怒,可看向她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时,却只剩下无奈的燥热。
周聿怀越发想证明自己,却在怀里人儿含笑的注视下,愈发不得其法。
沈白梨见他这副又羞又恼、却偏偏无可奈何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
她索性彻底掌握主动权,主动仰起脖颈,吻上他冷硬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划过他滚动的喉结。
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教你啊,老公。”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带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周聿怀浑身一麻,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他不再纠结于“主导权”,任由沈白梨带着他,笨拙地回应着,渐渐掌握要领。
白色的睡裙和黑色的浴巾早已凌乱地滑落在床边,肌肤相贴的炙热温度,几乎要将彼此融化。
沈白梨主动勾着他的脖子,缠上他的腰,引导着,指尖划过冷硬的后背,感受着他从僵硬到放松,从生疏到沉沦的转变。
周聿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低沉的闷哼声在房间里响起,带着压抑的情动。
他紧紧抱着她,愈发炙热霸道,之前的生疏和羞恼,此刻早已被本能汹涌的欲望取代,掌握要领的,只想将她彻底揉进骨血里。
……
不知过了多久,一次又一次,还没停下,沈白梨却已有了疲惫之态。
一整天的婚礼,本就折腾,身体四肢的酸软无力,让她只能任由他折腾,
沈白梨轻轻推了推周聿怀的胸膛,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没了之前的撩拨,只剩下纯粹的困乏:“老公…累…困…”
周聿怀却未停住,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脸色潮红,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昏昏欲睡的轻哼着。
婚礼累了一天,可他却像个毛头小子,第一次如此失态。
周聿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是我不好,没顾及到你。”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她,就这样直接去了浴室:“洗个澡,再睡。”
沈白梨靠在他怀里,眼皮都懒得抬,任由他抱着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缓缓落下,周聿怀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呼吸越来越急促。
沈白梨抱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喘,心里默默的想着,男人在这方面真的是无师自通,学的快的很啊!
……
随后。
周聿怀笨拙温柔又‘仔细‘地,给怀里人清洗着,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沈白梨闭着眼睛,感受着周聿怀生疏又有些僵硬,却无比认真柔情的动作。
她的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怪异:他不会是睡出感情了吧!
疲惫让沈白梨懒得深思: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洗完澡后。
周聿怀用柔软的浴巾将怀里人儿包裹好,抱着她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被子。
他自己快速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安静的躺在她身边闭上了眼睛。
累坏了的沈白梨,无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挪了挪,脑袋蹭了蹭周聿怀的胳膊。
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一只脚搭在他的身上,舒服的睡了过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周聿怀僵住了,感受着臂弯里柔软的触感,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的犹豫了一下,睁开眼睛,缓缓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她。
周聿怀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冷硬的眉眼渐渐柔和下来。
他从未想过,原本冰冷,充满利益的商业联姻,会是这般光景。
周聿怀自以为,会是相敬如“冰”。
却没想到,被她这般撩拨,竟生出了心动,
或许,这样也不错。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彼此依偎的身影,气氛温馨而缠绵。
周聿怀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感受着她的心跳和呼吸,心里充满满足和愈发强烈的占有欲。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执念:“主动闯入我的世界,就别想再妄图离开。。”
晨光透过落地窗的纱帘,筛下细碎的金斑,落在地板上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映得整个空间愈发静谧奢华。
——* 第二天 *——
沈白梨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已凉透,周聿怀早就已不见踪影。
沈白梨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浑酸痛软的腰,嘀咕着:“还是做个男人舒服啊!”
她转念又一想到,周聿怀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去公司,又觉得:“还是当个女人吧,也就是第一次痛而已,后面就好了。”
沈白梨:“至少,可以理所当然的睡懒觉。”
赖床了一会的沈白梨,起身洗漱时,对着镜子,她看着颈间、锁骨处星星点点的红痕时。
她挑了挑眉轻嘲:“这不是挺喜欢的嘛!就不知道能维持多长时间呢?”
她不再多想,随手从衣帽间翻出一件米白色高领真丝衬衫,领口收紧,堪堪遮住最明显的印记,却挡不住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