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我们到了餐厅,我先把龙华安顿好,然后,自己坐在他的身边,准备随时为他夹菜,夜黎,南安也是如此,护着自己的爱人,餐厅里弥漫着酥油茶和糌粑的香气,藏式雕花的木桌木椅透着古朴的韵味。服务员很快端上了热气腾腾的菜品,有手抓羊肉、酸奶饭、藏式火锅,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野菜。何坤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拿起一块羊肉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好吃!这羊肉太香了!”白昱在一旁嫌弃地拍了拍他:“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当心噎着。”
龙华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吃太多油腻的东西,我给他夹了些清淡的野菜和酸奶饭。他乖乖地吃着,时不时抬头冲我笑一笑。“还习惯吗?”我小声问他,“这些菜合不合胃口?”他点点头:“嗯,挺好的,酸奶饭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夜黎给莫轩盛了一碗藏式火锅里的汤,轻声说:“尝尝这个,很鲜。”莫轩接过碗,吹了吹,小口喝着。只不过喝了一口,莫轩就捂着嘴皱眉,恹恹的。夜黎连忙放下筷子,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太烫了?”莫轩摇摇头,把汤碗推远了些,声音带着点委屈:“不是,有点腥……我不太习惯这个味道。”夜黎愣了一下,随即了然,莫轩现在身子比较敏感,对这种带着特殊腥味的汤,可能确实接受不了。他拿起莫轩的碗,把里面的汤自己喝了,然后,又重新盛了一碗,野菜清汤递过去:“那喝点这个,这个清淡。”莫轩接过,小口啜饮着,脸色才好了些。
南安则细心地帮林羽把羊肉上的肥油剔掉,只留下精瘦的部分:“这个你尝尝,炖得很烂。”林羽笑着接过:“谢谢老公。”,“谢什么,”南安眼底带着笑意,又夹了一筷子煮得软嫩的萝卜放进林羽碗里,“多吃点蔬菜,解腻。”林羽点点头,叉起萝卜送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弥漫开,他满足地眯了眯眼。
另一边,成哲夹起一块烤得焦香的牦牛肉,用小刀仔细切成小块,然后用签子串起一块递到旁边正专注于给大家添茶水的默念嘴边:“念念,尝尝这个,味道不错。”默念微微偏头,张嘴接住,慢慢咀嚼着,含糊地说了声“谢谢”,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导演组在不远处架着机器,将这一幕幕温馨的画面尽数收录。副导演小声对总导演说:“看他们这样,倒真不像是在录节目,就跟朋友们出来聚餐似的。”总导演点点头,目光落在镜头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才是我们想要的效果,真实、自然。”
火锅的热气氤氲着,将每个人的脸颊都熏得红扑扑的。大家边吃边聊,从当地的风土人情聊到接下来的拍摄计划,偶尔夹杂着几句玩笑,气氛轻松而融洽。夜黎时不时地。关注着莫轩的状态,见他喝了小半碗清汤,又吃了几口清淡的野菜后,脸色彻底缓和下来,才放下心来,自己也端起碗,慢慢喝着汤。
午餐在这样温馨热闹的氛围中渐渐接近尾声。何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瘫在椅子上感慨:“太满足了,感觉能直接睡过去。”白昱瞥了他一眼:“出息,下午还有锅庄舞呢,你打算躺着跳?”何坤嘿嘿一笑:“那不能,锅庄舞嘛,听着就很有意思,我肯定要好好学学!”
导演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适时开口:“大家休息半小时,然后我们去村子中心的广场集合,那里会有当地的藏族同胞教大家跳锅庄舞。”众人纷纷应下,有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有的则拿出手机,拍下餐厅里古朴的装饰留作纪念。
龙华靠在椅背上,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我帮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问:“累不累?要不要去旁边的房间躺一会儿?”他摇摇头,握住我的手:“不用,这样靠着就好。下午学锅庄舞,我想看着你跳。”我心里一暖,点点头:“好,那你要是累了,就告诉我。”
半小时很快过去,导演吹响了集合哨。大家起身,陆续走出餐厅。午后的阳光更加温暖,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穿着藏族服饰的村民,他们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手里拿着鼓和钹等乐器。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藏族老奶奶走到队伍前面,她是村里锅庄舞的传承人,也是今天教大家跳舞的老师。
老奶奶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热情地说:“欢迎大家来到我们月河村!锅庄舞是我们藏族最喜爱的舞蹈,大家跟着我一起跳,不要怕跳错,开心就好!”说完,她示意乐队开始演奏。欢快的鼓点和悠扬的歌声立刻响了起来,充满了浓郁的民族风情。
老奶奶先示范了几个基本的动作,脚步轻盈,手臂舒展,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左脚向前,右脚跟上,手臂打开,像雄鹰展翅一样!”她耐心地讲解着,村民们也在一旁跟着示范,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我和我的队友:白昱(bAItE),莫轩(motI),栖斓(xINE),默念(NIAN);我们的副队bwF队:林羽(豫),何坤(鹤),成哲(鹧),沈承(辰),月琊(獬)十个人一起,跟着老奶奶学了起来,一开始动作还有些僵硬和不协调。何坤手脚并用,结果同手同脚,引得大家哈哈大笑。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但依旧兴致勃勃地跟着跳。白昱学得很快,虽然动作不如村民们标准,但也有模有样。
我扶着龙华,让他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休息,然后,自己加入了跳舞的队伍。刚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在欢快的音乐和周围热烈气氛的感染下,我也渐渐放松下来,跟着节奏,迈开脚步,挥舞手臂。龙华坐在那里,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时不时还会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南安和夜黎也在龙华身边坐下,看着自己的爱人,在人群中载歌载舞,林羽跳得格外投入,身姿舒展,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天生就该属于这片自由的土地。南安看着他,眼神里满是骄傲和温柔,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打着节拍。夜黎则更多的是担心,目光紧紧锁着莫轩,生怕他跳得太累,毕竟莫轩现在的身体状况特殊。莫轩倒是学得很认真,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脸上的笑容却很纯粹,偶尔回头看到夜黎关切的目光,会俏皮地眨眨眼,然后继续跟着节奏跳起来。
月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跳起舞来却有种独特的韵律感,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疏离的美感。栖斓跟在他身边,耐心地模仿着,时不时会被月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某个帅气动作,引得脸颊微红。成哲和默念则属于自娱自乐型,两人动作虽然不标准,但配合默契,时不时相视一笑,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快乐而满足。
阳光越发明媚,广场上的歌声和笑声也越发响亮。我跳得有些热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心情却无比舒畅。我朝着龙华的方向望去,正好对上他含笑的眼睛,他举起手,给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我也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