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爬到龙华腿上,蜷成一团,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银色的长发,铺散在龙华的腿上,狐狸尾巴还无意识地圈住了龙华的腰。龙华低头看了看熟睡的小家伙,动作轻柔地帮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我说:“老公,你好温柔啊,对了,星辞,喊你爹爹,你会不高兴吗?毕竟,我们家里,是你当家做主的。”
龙华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出声,伸手捏了捏,我脸颊:“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不高兴?他是我们一起‘迎来’的孩子,喊我爹爹,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他低头看了看,腿上睡得正香的星辞,眼神软得像一汪春水,“你看他喊得那么甜,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家里谁做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拂过星辞,毛茸茸的尾巴尖,“而且,有个喊‘爹爹’的小家伙在身边,感觉好像……生活也多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
我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笑意,心里那块小小的顾虑,也烟消云散,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看着星辞恬静的睡颜。阳光透过窗户,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星辞偶尔发出的满足呓语,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与踏实感,悄然在心底蔓延开来。
我说:“老公,今天你要去工作吗?”,龙华轻轻揉了揉自己,疲惫的身体说:“要去,要去谈生意,安安,陪我一起去吧!”
我看着龙华眼底的期待,又瞥了瞥,他怀里,睡得正香的星辞,有些犹豫:“带着小家伙一起去吗?谈生意的场合,会不会不方便?”龙华低头看了看,臂弯里的小狐狸,思索片刻道:“应该没关系,对方是老合作伙伴了,知道我最近在这边出差,这次见面也是顺便聊聊,后续合作细节,不算正式会议。而且……”他顿了顿,指尖划过星辞毛茸茸的耳朵,“把他一个人留酒店里,我也不放心。”星辞似乎在梦里听到了“不放心”三个字,小眉头微微皱了皱,尾巴下意识地收紧,把龙华的腰缠得更紧了些。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戳了戳小家伙挺翘的鼻尖:“好吧好吧,小黏人精,带你一起去就是了。不过你可得答应爸爸,到了地方要乖乖听话,不许乱跑乱闹,知道吗?”星辞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嘴里发出“嗯嗯”的软糯回应,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龙华换上了一身舒适的休闲装,虽然脸上还有些倦容,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我则找了件宽松的外套,方便随时抱星辞。小家伙被我们叫醒时,还有些起床气,揉着眼睛哼哼唧唧的,直到龙华把他抱起来,在他耳边承诺“谈完生意,带你出去玩”,他才瞬间清醒,眼睛亮晶晶地抓住重点:“出去玩,好啊!”龙华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想去哪里玩,都行。”星辞立刻伸出小手,一本正经地和龙华击掌:“一言为定!”看着他们父子俩幼稚的约定,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出门时,星辞坚持要自己走,迈着小短腿跟在我们身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引来不少路人的侧目。他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一会儿指着路边的小花问“这个红红的是什么呀”,一会儿又被飞过的蝴蝶吸引,差点挣脱我的手追上去。龙华不得不弯腰,把他抱起来,在他耳边轻声叮嘱:“外面人多,不能乱跑,会被坏人抓走的。”星辞立刻紧张地,搂住龙华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嘟囔:“坏人会抓小狐狸吗?辞辞有尾巴,会挠他!”说着还示威似的晃了晃尾巴尖,逗得龙华又是一阵低笑。
到了约定的咖啡馆,合作伙伴已经到了,看到龙华抱着个,长着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小家伙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笑:“龙总,这位是……?”龙华抱着星辞在沙发上坐下,星辞则好奇地打量着对面的陌生人,小脑袋歪来歪去。龙华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家里新添的小家伙,叫星辞。星辞,叫张哥哥。”星辞眨巴着淡蓝色的大眼睛,乖乖地喊了声:“张哥哥好。”声音软糯又清脆,把张总的心都喊化了。
张姓总裁,忍不住夸道:“这孩子长得真漂亮,眼睛像宝石一样。”星辞听到夸奖,立刻得意地挺了挺胸脯,尾巴在沙发上扫来扫去,差点把桌上的水杯碰倒,幸好龙华眼疾手快扶住了。(这位张姓总裁,和龙华年龄相仿,由同样厉害,是在我外出学习的时候,认识的,两人是同好,也先后服下了这新开发的‘拟态生命体培育胶囊’,家里也有一位,白虎兽耳美少年,由自家的伴侣带着,所以在看到星辞时,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的,反而还有点想,家里的宝宝和伴侣。)
接下来的谈话,星辞果然表现得很乖,安静地坐在龙华怀里,一会儿玩自己的尾巴,一会儿偷偷观察张总,偶尔还会好奇地小声问龙华“爹爹,你们在说什么呀”,龙华则耐心地,用他能听懂的话简单解释几句。张总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满是羡慕:“龙总真是好福气,事业家庭都这么美满。”龙华笑了笑,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我,眼神温柔:“是啊,现在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子俩和张总相谈甚欢,心里暖暖的。
等工作谈完后,龙华,就把手中的星辞,递给我,我接过,抱着,问:“老公,怎么了?”,龙华,脸色有点差,轻轻揉揉胸口说:“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我说:“好。”
我抱着星辞,坐在沙发上,看着龙华略显匆忙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星辞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小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仰起小脸问:“爸爸,爹爹怎么了呀?是不是不舒服?”,我勉强笑了笑,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爹爹只是去洗个手,很快就回来。”话虽如此,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龙华消失在走廊拐角的方向。咖啡馆里舒缓的音乐和低声交谈的背景音,在此刻似乎都变得有些嘈杂。
没过多久,龙华回来了,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但眉宇间,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在我身边坐下,接过星辞抱在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家伙柔软的狐毛耳朵,像是在寻求某种慰藉。“没事了,”他轻声说道,声音比之前更低哑了些,“可能是早上没休息好,有点低血糖。”星辞立刻伸出小手,摸了摸龙华的额头,奶声奶气地问:“爹爹不难受了吧?星辞给你呼呼就好了。”说着又想像早上那样凑过去吹一吹,逗得龙华忍不住笑了出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好了,爹爹没事了,我们现在就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