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贾张氏平时在街上估计也是这副德性,
啧,演技实在不怎么样。
“喂,死老太婆,你平时就靠这招在街上混?谁信你?”
“光吼不掉泪,谁看了不躲远点?你这一闹,人都吓跑了吧。”
贾张氏一听,立马停下扑腾,
气得抓起一把土就往陆宁脸上扔:
“陆宁,你别嚣张!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现在全国都知道你欺负邻居,还勾结警察局刁难人。搞不好举报信都送到上面去了!”
“你就等着警察上门,抓你去吃牢饭吧!”
“现在要是跪下来求我,舔我的脚,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回。”
“怎么样?怕了吧?”
陆宁冷冷盯着这不知死活的老太婆,
心想: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难不成真疯了?
他点了点头——
看来真是这个原因,
不然怎么会疯成这样!
可他这反应,在贾张氏眼里却成了服软。
她得意地一笑,
转头对旁边的姜茜厚着脸皮命令道:
“还不快扶我进去?!”
“把你们家最好的菜端上来,要是我不满意,有你们好看的!”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老东西!”
姜茜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将这老太婆揍进医院。
陆宁伸手拦住了她。
他径直走到贾张氏跟前。
贾张氏还没来得及露出得意之色,
就被陆宁一脚踹飞出去。
“老不死的,给我滚远点!”
“别赖在我家门口脏了这块地!”
贾张氏挨了这一脚伤势不轻,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你这个畜生,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要去告你,让你蹲大牢!”
但姜茜心里清楚,哥哥这一脚已经收了力道,
否则贾张氏此刻早已肋骨尽断,昏迷不醒了。
哪还有力气在这里叫嚷?
“哼!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对你这种人我绝不会心软!”
说完,陆宁转身回屋,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贾张氏。
只剩贾张氏在身后骂不绝口。
姜茜轻蔑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如同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当晚,周镇国和叶老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走出陆宁家门。
临走前二人仍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这件事我相信建国你能处理好,你向来让人省心。但若遇到难处,务必告诉我!记住了吗?”
叶老拍着陆宁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道,
丝毫没有摆架子。
周镇国也不甘示弱,
几人站在门口争执半晌,最后陆宁实在受不了,直接关门送客。
被挡在门外的周镇国与叶老相视苦笑,他们何曾受过这般待遇。
换作旁人,怕是早已丢了无数次性命,可谁叫他是陆建国呢!
一夜寂静,唯有贾张氏彻夜哀嚎不绝,
许大茂半夜里几乎想砸了她的屋子。
天刚破晓,贾张氏那杀猪般的嚎叫终于停歇,
接着传来门扉轻启又合上的声响。
她自以为行踪隐秘无人察觉,
却瞒不过感官敏锐的陆宁。
从昨日便留心观察的陆宁,
在嚎叫声停止时立即睁眼,目光清明如镜。
他先去姜茜房中看了看熟睡的姐妹俩,
留下字条后,才从容不迫地尾随贾张氏。
贾张氏蹑手蹑脚溜出院子,
在纵横交错的巷弄中反复绕行。
拖着臃肿身躯走走停停实属不易,
还不时驻足四下张望,
活像偷食的肥硕鼠辈。
陆宁立于墙头,瞧她那鬼祟模样不禁失笑,
随即足尖轻点沿墙疾行,跟随至荒废仓库。
贾张氏潜入库房又探头确认,
阖紧门扉后,陆宁早已闪身避过探查。
没想到这婆娘竟从同伙处学得反侦察技巧,
看来对方确有备而来!
思及那群人,陆宁眼中杀机乍现——
尽是阴沟里作呕的鼠辈,
专行龌龊勾当,
今日定要连根铲除!
他凝神细听库内动静,
直至纷沓脚步声渐起。
陆宁觉得人基本到齐了。
既然如此,正好全部收拾!
他猛地一脚踹开厚重铁门,
“哐当”一声巨响!
仓库里的人全都吓傻了。
陆宁出手,
究竟谁是幕后主使?!
烟尘渐渐散去,仓库中的人才看清来者面容。
“陆、陆宁?!”
贾张氏见到他如同撞鬼一般,
连声音都扭曲起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陆宁长腿一迈,
两三步就跨到众人面前。
到底是谁指使?!
嗒,嗒,嗒,嗒,嗒——
陆宁每走近一步,贾张氏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她想逃,却四肢发软、动弹不得,
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
颤抖着手指向陆宁:
“别、别过来!你别过来!”
陆宁又怎会听她的?
贾张氏只能连滚带爬地向后挪。
她心里清楚,一旦被陆宁抓住,一切就完了。
但那群壮汉却满不在乎。
在他们看来,区区一个陆宁,随手就能摆平。
“老太婆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他?”
说完,这群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真是够怂的!”
“死老太婆别慌,看在你帮过我们的份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本事。”领头那名壮汉说完,抄起旁边的铁棍,狠狠朝陆宁头上砸去。
这一击,分明是冲着夺命去的。
但陆宁丝毫不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一旁剩下的喽啰原本还等着看热闹。
这种血腥场面可是他们最爱的消遣。
“你们说,陆宁的脑袋会不会像西瓜一样爆开?”
“那还用问?老大的绝招咱们见识多少回了。三秒之内,没人能保住脑袋。”
砰——
“瞧!我说什么来着,肯定开花了!”
那人得意地指向身后。
可他面前的同伙们早已面无人色。
“你们什么表情?怂成这样?真没长进!让我瞧瞧!”
他一回头,正对上陆宁阴沉的脸色——
那人脸上溅着血点,手里握着原本属于老大的铁棍。
“你刚说……什么开花了?”
陆宁头一偏,抡棍就砸。
“!”
“救命!”
“饶命!”
铁棍击打 ** 的闷响与哀嚎在破仓库里回荡。
贾张氏吓得几乎晕厥。
铿!一根染血铁棍突然插在她面前地上。
她浑身一颤,抬头正对上陆宁凶戾的目光。
“我…我…”
贾张氏嘴唇哆嗦,发不出完整音节。
陆宁瞥见她尿湿的裤裆,嫌恶地咂嘴:
“暂留你狗命。”
铁棍哐当落地。
贾张氏应声昏死过去。
陆宁随手拎起地上瘫软的小弟:
“你们老大是谁?”
那怂包立刻叛变,抖着手指向最早被揍的壮汉。
陆宁像扔垃圾般将他掼在地上。
陆宁从容不迫地踱到那人面前。
抬手便是两记耳光,对方这才猛然清醒。
“说,谁指使你的?”
那老大抬头看见陆宁的脸,
浑身抖如风中残叶。
恍惚间,他仿佛见到了索命的 ** 。
见对方毫无反应,
陆宁扬手又是两巴掌。
清脆的响声终于唤回那人的神志,
“什…什么?”
细听之下,他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此刻他悔不当初——
若不是贪图那点钱财,
怎会招惹这尊煞神?
“谁指使的?”
“再不说,今天让你躺着出去。”
陆宁心知此人绝非主谋。
能全国买通打手、操纵舆论的,
怎会是这般懦弱角色。
“我…我真不知道!”
老大声音抖得不成调。
陆宁猛地揪住他衣领:
“还敢糊弄我?”
“不敢!不敢!”
老大慌忙讨饶,
他已被打怕了,
生怕再挨上两脚就此残废。
“对方是在 ** 发布的任务,我只接单拿钱,从没见过雇主。”
陆宁闻言蹙眉。
那老大误以为他不信,
顿时涕泪交加地跪倒在地:
“好汉饶命!我就是混口饭吃!早知会得罪您, ** 也不敢接这活儿!”
说着竟抱住陆宁的腿哀求。
陆宁嫌恶地一脚将他踢开。
“带路!”
老大一脸困惑,
“?”
黄昏时分,西郊城外。
一盏昏黄的灯下,隐约现出一家旅馆。
此时馆中正一片喧闹。
照理说,西郊外的旅馆本该冷清,
偏偏这一家却与众不同。
陆宁穿着陈三手下的衣服,大摇大摆随他来到此处。
他环顾四周,
“你们这地方藏得够深!”
“公安不容易找到吧?”
陈三连忙赔笑,
“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没过多久,陈三带着陆宁走进旅馆,左转右拐,最后竟停在一处地下室的入口前。
“大哥,往里面走就行!”
陈三指着地下室说道。
“大哥,我们就不进去了。门口那位就是老板,有事您直接找他。”
陆宁瞥了陈三一眼,
“怎么?想溜?”
陈三苦笑,
“哪敢!要是被知道是我泄露这地方,我们以后可就到处被追着跑了。”
“您高抬贵手,我和兄弟们还得讨生活。”
陆宁低头想了想,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陈三和几个小弟如获大赦,连连鞠躬道谢,转眼就跑得不见人影。
陆宁活动了下筋骨,
气势凛然地走进地下室。
陆宁一路入地下室,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侧目望去——
实在是因为他气质太过独特。
人还未走近,一股凛然正气已扑面而来。
地下室中的人顿时感到不妙。
众人纷纷抄起手边的器械。
陆宁抬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