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喜欢上你哥了!
你想,你哥也该谈婚论嫁了,我们下学期就毕业了。
你帮我追你哥,以后我就是你嫂子啦!
姜茜整个人都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哥哥,怎么可以让给别人?
姜茜这个重度兄控已经给于海棠判了 ** ——论长相不如自己,身材比不上自己,成绩更是差远了!
于海棠,你哪来的这么大底气?
姜茜气得脸色发青,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
当于海棠看到姜茜的表情变化,满不在乎地嚷道:
茜茜你要是不帮忙,那我就自己行动了。都说女追男容易得很,你就等着叫我嫂子吧!
[3于海棠甩下那句话就径直走进教室,姜茜在心里狠狠咒骂这个不知羞耻的花痴。
怒气冲冲回到座位后,姜茜突然感到一阵心慌。
要是哥哥真被于海棠的花言巧语迷惑......
这个念头让姜茜浑身一激灵。何雨水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切地问:
茜茜,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姜茜这才回过神,犹豫片刻后反问道:
雨水,你觉得我哥人怎么样?
何雨水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由衷赞叹:
姜陆宁是天底下最宠妹妹的哥哥!
说实话我特别羡慕你,要是能有个这样的哥哥该多好......
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看到雨水黯然的神情,姜茜放下心来,故意板着脸逗她:
好你!有我这个闺蜜还不知足?这盒盐水鸭你别想吃了!
雨水立刻配合地撒娇求饶:
哎呀好茜茜,我保证以后只想着你,再也不惦记你哥了行不行?
这番玩笑让姜茜的心情明朗许多。
想到雨水的境遇,姜茜常常为她抱不平。
她很清楚,雨水说的每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毕竟她那个不争气的哥哥何雨柱,放着亲妹妹不疼,整天就知道围着个寡妇打转。
嘻嘻!好啦不闹了,雨水,这盒盐水鹅给你,我一个人吃不完!雨水喉头动了动,接过饭盒时仍有些发蒙。
这份美味的盐水鹅可是实打实的肉菜,姜茜竟就这样给了她...
捧着沉甸甸的饭盒,雨水觉得像在做梦。
长这么大别说尝过,就连见都没见过这么多肉食!
更何况是鲜香得让人怀疑是否人间该有的盐水鹅!
雨水越想越不知该如何报答姜茜。
姜茜帮她的已经够多,如今更是待她极好。
思来想去,雨水突然想到个主意——不如以身相许?
将来嫁给姜茜的哥哥,好好照顾姜茜!
这个念头一出,本就对陆宁有好感的雨水更是心潮澎湃。
若姜茜知晓她的想法,怕是要气得喷出盐汽水:
我对你这么好,你就这样我?
三个女孩间的爱恨纠葛持续升温时,陆宁已回到四合院。
看着被反复冲洗得发亮的地面,他唇角微扬。
经此一役,院里的人该不敢再来招惹他了。
见他提着菜篮子回来,吃过亏的邻居们纷纷假装忙碌,不敢直视。
又买菜?呵!惹不起还躲不起?等你们家揭不开锅...
天天大鱼大肉,迟早坐吃山空!到时候非放鞭炮庆贺不可!
缺德的陆宁,等你家断粮那天,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饿死!
这些嘀咕声逃不过陆宁敏锐的耳朵。
但他懒得计较。
只要不当面挑衅,不辱及小妹,随他们说去。
想饿死我?
呵,痴人说梦。
饿死也是你们活该!
懒得搭理那几个嘴上逞能的混账,陆宁走到院子 ** ,扭头瞥了眼贾家的窗户。
没听见小槐花的动静,他也懒得费神,直接回了自己那间屋子。
钻进厨房,陆宁把今早路过菜市场时从空间里捎出来的菜搁在案板上。
看天色还早,他就抄起家伙开始捣鼓起买来的木料。
从百工箱里拣出几样称手的工具,陆宁立马忙活开了。
锯子推刨轮番上阵,转眼间木料就变了模样——地板、房梁板、墙板,连雕花木门都齐活了。
摞起来的木地板上全是繁复的花纹,墙板则刻着水墨画似的图案。
陆家屋子统共五十来平,要的木料本就不多。
等全部拾掇完,才用了三个钟头。
日头刚到西边,才过四点,陆宁把成品归置整齐,又抄起扫把把木屑清了场。
这一下午,院里尽是他叮叮咣咣的动静,木屑飞得满天都是。
搁在往常,院里人早蹦出来骂街了。
可今儿个,都缩在屋里憋着火,愣是没一个敢吱声的。
收拾利索时,瞧了眼座钟,快五点了。
小妹该放学了,先做饭要紧。屋里翻新的事儿,等年假再说!
这会儿各厂的汽笛声陆续响起来。
轧钢厂小食堂里,一桌人正围着圆桌。
孙厂长今儿个可算请动了上头那位,使出了 ** 的劲张罗。
按领导口味,特地让后厨整了桌地道川菜。
【3
瞅着热腾腾的辣子鸡端上来,孙建荣赔着笑开始报菜名。
徐老面前摆着一桌菜肴,孙建荣兴致勃勃地介绍道:“这些川菜可是我们轧钢厂大厨何雨柱的手艺!放眼全市,肉联厂、木材厂可都找不出这个水平的!”
大领导心情愉悦,拿起筷子正准备品尝。可当麻婆豆腐端上来时,他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这豆腐颜色不对吧?”
孙建荣一愣,立刻转身朝门外喊道:“傻柱,赶紧进来!”
站在门口观望的何雨柱听见厂长召唤,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屋内,但神态随意,往孙建荣旁边一站,毫无拘谨之意。
大领导瞥了他一眼,心中不悦。
孙建荣指着那道麻婆豆腐质问:“你怎么做的?这成色能端上桌?”
何雨柱抬起右手晃了晃,辩解道:“厂长,我右手使不上力,能做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大领导听罢,勉强点了头。
让厨师单手炒菜确实强人所难。
大领导转而尝了另一道菜,刚嚼了两下就皱起眉。
孙建荣见状赶紧夹了一筷子,顿时脸色一变——齁咸!
何雨柱额头渗汗,却仍嘴硬:“左手颠勺,撒盐不好控制,手抖多点儿很正常!”
大领导脸色铁青,直接挥手示意。
孙建荣立刻会意,厉声把何雨柱轰了出去。
被赶出门的何雨柱朝地上啐了一口,对端着菜路过的马华抱怨:“什么破领导!要不是老子右手废了,非让他把舌头吞下去不可!”
马华干笑两声,低着头快步进屋。可没过多久,他突然面色惊恐地冲了出来!
“马华,你撞邪了?”
马华喉结滚动,嘴角扯了扯,耷拉着脑袋一溜烟没了影。
屋里骤然炸开领导拍桌的怒吼:
“孙建荣!糟践我就算了,连川菜都敢糟蹋?当我软柿子捏是吧?”
“瞧瞧这玩意儿!猪食都比这强!”
“上好的料子全喂了狗!”
孙建荣缩着脖子不敢吱声,冷汗浸透背脊。
在领导跟前装孙子,心里早把傻柱祖坟骂冒了青烟——这回升职算是黄了!
这笔账,他咬牙切齿全记在了傻柱头上。
外头傻柱这会儿是真怂了。
他再憨也明白——顶头上司吃了挂落,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倒霉!
越想越恨,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陆宁!老子要栽了,非得拉你垫背不可!”
撂完狠话撒腿就跑,这地方他半秒都不敢多待。
轧钢厂下班铃响过半天。
空荡荡的厂门口,就剩秦淮如还抻着脖子张望。
她满心盘算着怎么哄棒梗,得从傻柱那儿诓点荤菜。
又等了半晌,才见傻柱跟丢了魂似的冲出来。
“傻柱,咋啦这是?”
瞅见秦淮如候着自己,傻柱顿时来了精神,哪还顾得上害怕。
“秦姐等我呢?没…没事儿!”
秦淮如笑盈盈地迎上前,眼睛紧盯着他手中的饭盒。
何雨柱大方地递过饭盒:秦姐,今天特意多备了两道荤菜,棒梗准能吃个痛快!
听到这话,秦淮如心花怒放,冲他连抛媚眼,惹得他心神不宁。
两人并肩往四合院走时,院内突然传来震天的哭声。
刘海忠闻声赶来:怎么回事?棒梗、小当,你俩哭啥呢?
棒梗哆嗦着指向屋内:槐花...槐花没气了...
这消息惊得众人呆若木鸡。
厨房里的陆宁闻言一怔,槐花死了?他透过窗户看见小当正瑟瑟发抖地啜泣。
早上小当出门时把槐花反锁屋内,陆宁原以为是她嫌带妹妹麻烦。中午贾家静悄悄的,他还当姐妹俩一起出门玩了。
谁知竟发生这种意外!大冷天被关着不吃不喝,大人尚且扛不住,何况孩子?
都怪你害死槐花!棒梗突然扑向小当。
陆宁看了眼炉火上的炖品,估算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出门查看情况。院子里众人仍沉浸在震惊中。
陆宁瞥了这些人一眼,径直走向贾家大门。
只见槐花躺在床上,脸色煞白。
但陆宁一眼就看出,槐花只是昏迷,并非丧命。
眼下最要紧的是送槐花就医。
孩子昏迷非同小可,不是简单唤醒就能了事的。
必须去医院仔细检查才行。
院里头,棒梗和小当不顾地面冰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刘海忠额角渗出冷汗——作为院里的二大爷,若真闹出人命,他可担当不起。
闫埠贵此刻也噤若寒蝉。
众人心知肚明,不论槐花生死,都得先撇清干系。
最好还能找个替罪羊出面担责。
闫解成悄悄扯了扯母亲的衣角:妈,陆宁在贾家门口站着,不如让他进去瞧瞧?
叁大妈闻言浑身一哆嗦,厉声呵斥:闭嘴!就算要支使他,也轮不到你来提!
她至今对陆宁心有余悸,哪敢让自家去触这霉头。
众人渐渐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