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与邪修大战,周六周天,两天一夜,姬蓉蓉一直担心郝浪的伤情,也没睡着。
此刻,李念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危险了,一阵困意袭来,她倒头也睡着了。
姬蓉蓉有意抓着李念的手睡觉,凭她的感知能力,李念但有动静,她第一时间就可以知道。
早晨六点,李念痛醒来,体内的毒虽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可疼痛还是避免不了的。
只能说昨晚实在太累,忽略了体内的疼痛而已。
醒来的瞬间,他就知道姬蓉蓉拉着他的手,睡在他身边。
看着姬蓉蓉绝美的容颜,此刻竟也有些苍白,李念心疼不已。
好想偷偷的亲一下姬蓉蓉的额头。
姬蓉蓉似有感应,睁开美眸,与李念四目相对。
急忙问道:“李念,你感觉怎么样了?”
说话间,就要起来。
李念手手上使点劲,拉住她,害羞道:“蓉蓉,一起躺会。”
姬蓉蓉“嗯”了一声,倒也没有起身。
和李念躺一起,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李念微笑,看着姬蓉蓉长长的睫毛,煞是好看,好想亲一下,李念轻轻的叫了一声:“蓉蓉。”
姬蓉蓉美黛一挑,美眸疑惑的望向李念。
“嗯?”
李念脸微红道:“那个,能不能让我亲一下你的额头?”
其实,李念这么问的时候,心里是没底的。万一,因为这句话,从此以后,姬蓉蓉不理他了怎么办?
只是,他似乎不受控制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念叨了一辈子的人,此刻,躺在他身边,就是忍不住,想亲她一下么。
姬蓉蓉的脸唰的一下变红了。
未做多少犹豫,点点头,‘嗯’了一声。
随即,闭上美眸,将额头靠近到李念的嘴唇边。
李念轻轻的吻在姬蓉蓉的额头上,久久不愿放开。
真好,真幸福。
姬蓉蓉也有一种非常幸福的感觉。
换做其他任何男子,敢对她说出如此轻薄的话,她保证,打的对方连他妈都不认识。
可,李念要亲她一下。
她也想不通为什么,就是愿意,连拒绝二字都说不出。
她怕拒绝后,李念再也不理她了怎么办?就像整个大二,一直躲着他。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
李念就这么吻在姬蓉蓉的额头上,一直吻着。
不知什么时候,双手紧紧的抱着姬蓉蓉。
姬蓉蓉也同样抱着他。
闻着姬蓉蓉发梢上淡淡的香味,感受着她身上的柔软与温柔,李念一阵心猿意马。
痛,他的内心越躁动,痛感越强烈。
就仿佛他越想亲近姬蓉蓉,那毒素侵蚀全身的速度就越快。
该死的毒素,关键时刻,坏他好事。
他多想多抱一会姬蓉蓉。
疼痛达到忍受的峰值,李念闷哼一声,喉头一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被他硬生生止住,这要是喷出去,不得喷在怀中佳人的额头上?
李念急忙松开姬蓉蓉,保持了距离。
姬蓉蓉急忙起身,关切道:“怎么了?李念?”
李念咬牙道:“想来是毒素爆发,有点疼。”
体内躁动,引发了毒素爆发。
真特么糟糕。
李念暗骂一声,将大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盘腿打坐,运转全身原力,专心对抗毒素。
姬蓉蓉急忙去打来水,帮李念擦着额头的汗珠。
……
郝浪悠悠醒转,一阵饥饿感传来。
紧接着,浑身难受,好想活动一下。
伸个懒腰,手一动,受阻。
转头看去,原来是被人压着,再仔细看去,竟是木曦。
想来木曦也是太累了,周五晚上大战,周六周天,两天一夜,基本没睡,还动不动就掉眼泪哭鼻子。昨晚,眼见郝浪好转,抱着郝浪的胳膊,沉沉睡去。
郝浪一动,木曦已经感知到,可迷糊间也没想那么多,拉了一把郝浪的胳膊,继续睡觉。
忽然,木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猛然坐起,目光灼灼的看着郝浪。
四目相对,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
郝浪率先开口道:“木曦,我是在你们楚申武大的医务室里吗?”
木曦惊喜道:“郝浪,你好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郝浪摇摇头,捏捏拳头,运转了一下体内仅有的灵力,开口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我感觉,最多半个月,我的修为就能恢复。”
木曦呆呆的看着郝浪,先是喜极而泣,开心的流泪,然后,凝噎,抽搐,随即,竟哭出声音。
木曦抱着郝浪的胳膊,哭道:“郝…郝…郝浪,我真的好担心你,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你知道吗?”
郝浪忍不住摸了摸木曦的脑袋,道:“木曦,我已经好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郝浪的一声安慰,让木曦愈发哭的厉害。
木曦再也不顾形象,直接扑倒郝浪怀里,抱着郝浪,尽情的哭。
郝浪百感交集,忍不住揽住了木曦。
这种被人心疼的感觉,真好。
上官江瀚陪着郝宇霖和南雪莹急匆匆来到郝浪门前,正要推门而进,忽然,里面传出来木曦的哭声和担心的话语。
上官江瀚急忙止住脚步,也制止了忧心忡忡的郝浪的父母。
上官江瀚低声道:“已经过了危险期了,我们待会再进去,如何?”
郝宇霖夫妇点点头,当即明白了上官江瀚的意思。孩子大了,有人疼了,有人爱了,此刻进去,打断那份情谊,尴尬不说,还别扭,反正就是不合适。
南雪莹听着木曦的哭声,也忍不住掉眼泪。
昨晚,突然接到西北武大的电话,说他们的儿子受伤了,让他们去一趟楚申武大。
小伤,轻伤,学校肯定不会通知他们。
能通知到他们,就说明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了。
郝宇霖夫妇急忙动身,从燕京飞到楚申。
南雪莹在路上,已经担心的哭了好几回了。
此刻,听到木曦哭,再也压不住那担心的情绪,不过,现在是好消息。担心有之,开心亦有之。
等木曦的情绪宣泄的差不多了。
郝浪拍拍木曦,问道:“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帮我解的毒吗?这毒我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周五晚上,我就支撑不住,晕过去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木曦擦了擦眼泪,道:“现在,是星期一的早上。华医生说你的毒,凭他们是解不了的。”
说话间,木曦又开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