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子苏进入世界,这一次似乎依然是游戏,
白字在轩子苏眼前显现,介绍起游戏的内容
类型:第三人称灵异叙事恐怖
核心设定:玩家扮演普通职员“林枫”,所在的城市正被一种名为“蚀影”的无形灾难吞噬——被蚀影触碰到的人会凭空消失,只留下随身物品。而在逃亡途中,你多次在街角遇见“阿哲”——你的发小,三年前因意外去世,他总在蚀影出现前找到你,说能带你躲过灾难,但每次见面,他的模样都会更“模糊”一点,仿佛正在被某种力量抹去……
背景:蚀影之城
城市被一种来源不明的“蚀影”笼罩,它像流动的黑雾,会在午夜后蔓延,触碰者会瞬间湮灭。官方发布了紧急疏散令,但多数人没来得及逃离。林枫是少数幸存者,靠着躲在废弃建筑里苟活。他一直活在对阿哲的愧疚中——当年阿哲为了救落水的他,自己没能上来,而林枫因为恐惧,甚至没敢呼救。
核心机制:信任与遗忘的博弈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在空荡的街道尽头消散时,轩子苏正蜷缩在废弃银行的Atm机隔间里,怀里紧紧抱着一张卷边的合照。照片上两个少年勾着肩笑,左边那个穿着蓝色校服的男生,嘴角有颗浅浅的痣——是阿哲,三年前在城郊水库里,为了救他永远留在冰冷水底的发小。
隔间外传来“滋滋”的轻响,像老旧电视失去信号时的杂音。轩子苏的心脏猛地缩紧,他知道,是“蚀影”来了。那团流动的黑雾正贴着街道蔓延,所过之处,只剩下散落的衣物和无人认领的物品,就像被凭空抹去的存在。他攥着照片的手指泛白,指腹反复摩挲着阿哲的脸,三年前的画面又撞进脑海:阿哲在水里挣扎的身影,他自己转身逃跑时溅起的水花,还有最后那声被风撕碎的“救我”。
“滋滋”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轩子苏屏住呼吸,将身体往隔间深处缩了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金属机身。可那脚步声却在隔间门口停住了,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还躲呢?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轩子苏猛地抬头。
隔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昏黄的路灯透过缝隙照进来,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轮廓。穿灰色连帽衫的男生站在门外,手里攥着半张褪色的游戏币,嘴角的痣在光影里若隐若现。是阿哲,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只是身影看起来有些透明,像蒙了一层薄纱。
“你……”轩子苏的喉咙发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不是已经……”
“先别说话。”阿哲打断他,眼神往街道尽头瞟了一眼,那里已经泛起淡淡的黑雾,“蚀影快到这边了,跟我去东边的地铁站,那里暂时安全。”
轩子苏的身体僵在原地。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阿哲已经死了,眼前的“人”或许是蚀影制造的幻觉,是用来诱捕他的陷阱。可心脏却在疯狂跳动,阿哲手里的游戏币,是他们小时候在巷口游戏厅攒的,当时阿哲说要留着,等他生日时换一个最大的玩偶送他。
隔间外的“滋滋”声突然尖锐起来,黑雾已经漫到了银行门口,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潮湿的霉味。阿哲的脸色沉了沉,伸手去拉他:“走啊!”
就在阿哲的手指碰到他手腕的瞬间,轩子苏突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他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被阿哲拉着,可最后他却松开了手,转身跑了。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四肢,他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哭腔:“你是假的……你是蚀影变的!”
阿哲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身影似乎又透明了几分。“我不是假的。”他低声说,手里的游戏币捏得更紧了,“我只是……不放心你。”
黑雾已经涌进了银行大厅,冰冷的触感擦过轩子苏的脚踝,他打了个寒颤。阿哲还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只是看着他,眼神里的焦急像温水一样,慢慢漫过他紧绷的神经。轩子苏想起阿哲葬礼上,阿哲妈妈红着眼说的话:“阿哲总说,那天是他自己不小心,不怪你。”
“跟我走。”阿哲又说了一遍,声音轻得像叹息。
这一次,轩子苏没有再后退。他咬了咬下唇,跟着阿哲冲出了Atm隔间。阿哲的手很轻,却很稳,带着他穿过弥漫的黑雾边缘,往东边的地铁站跑去。一路上,轩子苏能感觉到阿哲的身影在慢慢变淡,偶尔会卡顿一下,像信号不良的视频,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断断续续:“地铁……站的……储物柜里……有我给你留的……东西。”
到了地铁站入口,阿哲停下脚步。他的身影已经透明得快要看不见了,只能勉强看清轮廓。“进去吧,里面有其他幸存者。”他说,手里的游戏币递到轩子苏面前,“这个……本来想……等你生日……”
话没说完,阿哲的身影突然晃了晃,像要被风吹散。轩子苏猛地抓住他的手,却只碰到一片冰凉的空气。他看着阿哲的轮廓一点点变得稀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对不起……阿哲,当年我不该跑的,我不该丢下你……”
阿哲的轮廓顿了顿,然后像是笑了。他抬手,似乎想摸一摸轩子苏的头,却只穿过了一片虚空。“我知道。”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不怪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阿哲的身影彻底消散在空气里,只有那半张游戏币落在轩子苏的手心里,带着一点温热的触感。地铁站里传来幸存者的呼救声,黑雾还在往这边蔓延,但轩子苏却站在原地,紧紧攥着那半张游戏币,哭得像个孩子。
他走进地铁站,在储物柜里找到了阿哲留的东西——一个旧旧的铁盒,里面装着一沓游戏币,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阿哲熟悉的字迹:“轩子苏,等你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走啦。别再愧疚了,我从来没怪过你。好好活着,替我看看以后的世界。”
铁盒的底部,还压着一张新的合照,是用他们小时候的照片拼的,两个少年的笑脸贴在一起,阳光正好。
接下来的几天,轩子苏又在不同的街角遇到过阿哲。有时是在他们以前常去的面馆门口,阿哲手里端着一碗热汤面,说“给你留了香菜”;有时是在中学的围墙外,阿哲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一本皱巴巴的习题册,说“这道题你当年总做错”。每次阿哲都会给他指明逃生的方向,而每次见过阿哲后,轩子苏都会发现,自己对阿哲的记忆又模糊了一点——先是忘记了阿哲爱吃的零食,后来又忘记了他们第一次吵架的原因,到最后,他甚至开始记不清阿哲的声音了。
这天傍晚,轩子苏按照阿哲的指引,躲进了老城区的一条小巷里。巷子两侧的墙上还留着他们中学时的涂鸦,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一个写着“阿哲”,一个写着“子苏”。阿哲就站在涂鸦下面,身影已经透明得几乎要看不见了,只有嘴角的痣还能勉强看清。
“蚀影今晚要覆盖整个老城区。”阿哲的声音断断续续,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医院顶楼有直升机救援,我带你去。”
轩子苏看着墙上的涂鸦,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往前走了一步,抓住阿哲的手腕——这次,他居然碰到了一点微弱的触感。“你说过,蚀影是‘未被告别者的执念’。”他看着阿哲的眼睛,声音颤抖着,“你留在这里,是不是在等我说一句话?那句话是什么?”
阿哲的身影晃了晃,巷尾传来“滋滋”的声音,黑雾已经漫到了巷口。“别问了。”他拉着轩子苏往巷外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告诉我!”轩子苏停下脚步,固执地看着他,“是不是我说了那句话,你就能安心走了?”
黑雾越来越近,已经能看到巷口涌动的黑色雾气。阿哲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看着轩子苏,眼神里满是温柔:“那句话是……‘我不怪你’。”
就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黑雾猛地涌了过来,将他们两个人包裹其中。轩子苏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很平静。他伸出手,紧紧抱住了阿哲透明的身影,就像三年前,阿哲抱着他,想把他从水里拉上来时一样。
“阿哲,对不起。”他在阿哲耳边轻声说,“还有,谢谢你。”
黑雾里,阿哲的声音带着笑意:“傻瓜。”
当黑雾散去时,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墙上的涂鸦变得清晰了许多。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旁边,多了一行小小的字迹,像是用指尖蘸着光写上去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远处,医院顶楼的直升机轰鸣声由远及近,可巷子里再也没有出现过轩子苏和阿哲的身影。只有风穿过巷子时,会带着一点淡淡的游戏币味道,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告别与救赎的故事。
轩子苏眼前一黑进入剧情
余音
黑雾散尽的第七天,老城区的巷口来了个陌生的年轻人。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套,手里攥着半张褪色的游戏币,站在斑驳的墙前,对着墙上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涂鸦发愣。
年轻人叫林舟,是从外围避难所过来的志愿者,负责清点被蚀影侵袭后的城区遗物。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执着地来这条巷子,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直到看见墙上的涂鸦,他的心脏猛地一抽,指尖的游戏币突然变得温热。
“奇怪,我怎么会有这个?”林舟皱着眉,翻来覆去地看那半张游戏币。金属表面磨得发亮,边缘还留着一道浅浅的齿痕,像是被人咬过。他努力回想,却什么都记不起来,只隐约觉得这东西和墙上的涂鸦有关,和某个“很重要的人”有关。
巷口传来脚步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老人是附近仅存的住户,蚀影蔓延时躲在地下室才逃过一劫。他看到林舟手里的游戏币,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年轻人,你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我不知道,”林舟摇摇头,“好像一直揣在身上,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给的。”
老人叹了口气,指着墙上的涂鸦:“这是轩子苏和阿哲画的。三年前阿哲为了救轩子苏,在水库里没上来。后来蚀影来了,大家都逃了,就他们俩,留在了这条巷子里。”
“轩子苏……阿哲……”林舟默念着这两个名字,胸口突然一阵发闷,眼眶毫无征兆地红了。他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墙上的涂鸦,冰凉的墙面下似乎藏着一丝温热,像有人在轻轻回应他。
“那天黑雾漫到巷口的时候,我在地下室听见外面有说话声,”老人坐在巷口的石阶上,慢慢回忆,“一个说‘我不怪你’,另一个哭着说‘对不起’,然后就没声音了。等我出来,黑雾已经散了,就剩下这墙上的涂鸦,比以前清楚多了。”
林舟的手指顿住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旧铁盒——那是他在地铁站的储物柜里找到的,里面装着一沓游戏币和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他还是能看清上面的话:“好好活着,替我看看以后的世界。”
“他们没走。”林舟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哽咽,“他们只是……留在了这里,留在了彼此身边。”
老人点点头,眼里泛起泪光:“是啊,没走。你看这巷子,以前荒得很,现在每天都有鸟来筑巢,墙角还长了新草,像是有人在打理一样。”
林舟站起身,走到巷子深处。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树干上刻着两个交叉的名字,旁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他靠在槐树上,手里的游戏币贴在胸口,突然觉得心里的空缺被填满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记不清过去的事,但他知道,自己要带着这半张游戏币,带着心里的牵挂,好好活下去,替那两个留在巷子里的少年,看看这个慢慢恢复生机的世界。
从那天起,林舟每天都会来这条巷子。他给老槐树浇水,把墙上的涂鸦描得更清晰,还在巷口摆了一个小小的石桌,上面放着两罐啤酒——是他凭着模糊的记忆买的,据说是以前很受欢迎的牌子。
有时风穿过巷子,会带着一点淡淡的烟草味和少年的笑声,像是有人在说:“你看,这世界真好。”
林舟会笑着回应:“嗯,很好,我没忘。”
墙上的涂鸦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像永远不会分开的伙伴,静静地守着这条充满余温的巷子,守着一段关于救赎与告别的回响。
恭喜获得结局「永恒结局」
轩子苏再次睁开眼,这一次他一次也没有选择相信阿哲,见到他就跑,
轩子苏靠在废弃医院的断墙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口袋里的旧钥匙硌着腰侧,那是阿哲生前挂在书包上的东西——三天前他拒绝阿哲的指引,独自躲进百货大楼时,这把钥匙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背包里。
“滋滋——”
熟悉的杂音从走廊尽头传来,蚀影的黑雾正顺着地砖缝隙蔓延。轩子苏猛地起身,刚要往楼梯间跑,就看见楼梯口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阿哲穿着当年的蓝色校服,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地图,身影比上次见面时又透明了几分,连校服上的污渍都淡得快要看不清。“别往楼上跑,”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卡顿,像卡带的录音,“三楼的消防门……被蚀影堵死了。跟我去顶楼,救援直升机……快到了。”
轩子苏的脚步顿住了。这是他第三次在蚀影来临前遇见阿哲。第一次在商业街废墟,阿哲站在游戏厅门口,手里攥着半张游戏币,让他往地铁站跑。他怕这是蚀影的陷阱,转身冲进了旁边的超市,结果被黑雾逼到死角,最后靠着撞碎橱窗才逃出来,背包里多了一只湿透的球鞋——那是阿哲当年落水时穿的。
第二次在老城区小巷,阿哲站在涂鸦墙前,说要告诉他蚀影的秘密。他追问“那句话到底是什么”,错过了逃生时机,眼看黑雾要缠上脚踝,是阿哲突然扑过来推开他,自己的身影却淡得像要消失,那天他的背包里,又多了一枚生锈的硬币,是他们小时候一起攒的“宝藏”。
“你是假的。”轩子苏咬着牙,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死死盯着阿哲,“每次你出现,我的背包里就会多一件你的遗物,你根本是蚀影的诱饵!”
阿哲的身体晃了晃,手里的地图掉在地上,被黑雾轻轻卷了一下,边缘瞬间化作飞灰。“我不是……”他想往前走一步,却被轩子苏厉声喝止:“别过来!”
黑雾已经漫到了走廊中间,冰冷的触感擦过轩子苏的脚踝,他打了个寒颤,转身往顶楼跑。身后传来阿哲的声音,带着点绝望的哭腔:“别跑……顶楼的救援是真的……”
轩子苏没有回头。他怕一回头,就会想起三年前的水库,想起阿哲在水里挣扎的样子,想起自己转身逃跑时,背后传来的那声撕心裂肺的“救我”。
他冲上顶楼,果然看到一架直升机悬在半空,机舱门敞开着,救援人员探出头,朝他挥手:“快过来!”
轩子苏心里一喜,刚要跑过去,突然愣住了。那救援人员的脸,竟然和阿哲当年落水时一模一样——眼睛里满是绝望,嘴唇颤抖着,像是在无声地喊着“别丢下我”。
“滋滋——”
黑雾已经涌到了顶楼门口,阿哲的身影也跟了过来。他的身体几乎完全透明,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手里还攥着那半张快要看不见的游戏币。“别过去……那是幻觉……”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带你去真的救援点……”
轩子苏看着机舱里阿哲的脸,又看看身后透明的轮廓,心脏像被狠狠揪住。他突然想起背包里的遗物——湿透的球鞋、生锈的硬币、旧钥匙,每一件都带着阿哲的温度,每一件都在提醒他,当年的自己有多懦弱。
黑雾猛地扑了过来,缠住了他的手腕。轩子苏没有挣扎,反而转身冲向阿哲的轮廓。“对不起!”他哽咽着,伸手去抓那道透明的身影,“阿哲,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不该丢下你!”
就在他的手碰到阿哲轮廓的瞬间,透明的身影突然亮了起来。阿哲的脸变得清晰,还是当年的模样,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我知道。”
他手里的游戏币落在轩子苏掌心,瞬间化作一道光,驱散了周围的黑雾。顶楼的直升机幻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通往天台的楼梯,楼梯尽头,真的救援直升机正在盘旋。
“快上去吧。”阿哲的身影开始消散,化作点点光点,“那句话……你不用说了,我一直都知道。”
轩子苏攥着掌心的余温,看着阿哲的身影一点点消失,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冲上楼梯,登上直升机时,回头望了一眼——顶楼的黑雾已经散去,阳光落在地上,映出两个交叉的影子,像永远不会分开的伙伴。
直升机缓缓升空,轩子苏摸着口袋里的遗物,突然觉得心里的愧疚慢慢淡了。他知道,阿哲从来没有怪过他,而他要带着这份牵挂,好好活下去,替阿哲看看这个重新变得温暖的世界。
恭喜获得结局「愧疚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