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这个提议好。”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双手掐腰,一副领导派头。
他心里高兴,又能开大会了。
既能摆官威,又能整治傻柱这个刺头,给自己出气,他当然愿意。“我同意,老易,你的意见?”
易中海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看着何雨柱那张满不在乎的脸,又一次破防了。
心里暴怒异常。
好你个傻柱,真是给脸不要脸,本来想跟你好好说话,你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想到此处,易中海不再迟疑。
“好,吃过饭大家都到中院,我们今晚开会。”
众禽陆陆续续都回了家,易中海在一大妈的搀扶下也回去了。
“哎呦”,易中海在家里整理了一下,洗了把脸,触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傻柱那个小畜生,下手真狠哪,等着,晚上开大会,我饶不了他,,,,,,”
何雨柱丝毫没把要开大会的事放在心上。
哼,还以为你柱爷还是以前的傻柱,任你们拿捏,等着吧,晚上好好跟你们比划比划。
很快,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院里的人吃过饭,三三两两向中院聚集。
他们都很兴奋,这年月,能看的热闹不多,全院大会就是一个很好的消遣。
更何况今天会有大瓜吃。
院子里摆上了八仙桌,三个大爷以次而坐,易中海还是照老规矩,最后一个到场。
刘海中心里不爽,这个老易,今天都丢了这么大面子,到现在还摆谱呢。
哼,等我当上了一大爷,得好好教教易中海,让他知道什么是我刘海中的规矩。
何雨柱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若无其事的看着院里这三个小丑做戏。
心里一阵鄙夷。
刘海中端起大茶缸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各位,今天我们院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这个严重的事情是什么呢?
就是何雨柱无缘无故,打了我们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这个事情很严重;
有多严重呢?嗯,那个,那个,这个,就是很严重,,,”
下面的人都忍着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这个草包刘海中,没水平,还非要学领导说话,真不知道哪来的脸。
刘海中这个那个,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只能尴尬的端起茶缸又喝了一口水。
“那个谁,何雨柱,你站到前面来,接受大家的批评。”
何雨柱一脸的不屑。
“刘联络员,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明白,你能把刚才说的,这个那个再说一遍吗?”
刘海中大怒,傻柱这是明显看不起他呀。
竟敢嘲笑他。
“何雨柱,你态度放端正点,我们这正开会呢,我说了半天,就是在说你的问题;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我看你就是思想有问题。”
何雨柱也不恼,右手握成拳,对着嘴巴,咳了两声。
心里想着反正是要挣情绪点,不着急,慢慢玩,有的是时间。
今天要是能把三个大爷,玩瘫在现场,那才有意思呢。
“哦,刘联络员,请问,今天开的什么会?”
“当然是批斗你的大会。”
何雨柱手插裤兜,继续调侃。
“刘联络员,为什么批斗我?”
“当然是你的思想出现了很大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刘联络员,要说清楚。”
“这个,那个,,,”
阎埠贵看不下去了,提醒了一句,“打了一大爷。”
“对,就是打了一大爷,老易也是你能打的吗?他在我们院可是德高望重,厂里的八级工,,,,,,”
何雨柱摆摆手。
“好了好了,刘海中,别说了,你这个文盲,车轱辘话来回说,你不烦我都烦了;
滚到一边看戏。”
“来,易中海,你来和我对线。”
“你,,,”
易中海刚开始没有说话,他在观察,在等待,在等一个好的契机,能一下子把何雨柱按下去的机会。
可是,他没有等来,刘海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几句话就败下阵来。
没办法,只得亲自上阵。
易中海站起来,看着院里的人。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何雨柱,不问青红皂白把我打了;
我承认,在何雨柱家里说了一些,让他不高兴的话;
可老话说的好,只有不是的儿女,没有不是的父母;
我对何雨柱怎么样,大家一直以来,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是真把柱子兄妹,当成自己的儿女一般爱护;
可现在,就因为几句话,何雨柱就对我拳脚加身,你们说,柱子他像话吗?
请大家给评评理。”
说完易中海还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模样。
秦淮如咬着嘴唇,发着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雨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我看傻,,,何雨柱就是没良心,一大爷对他够好的了,居然打了一大爷;
对自己的恩人,都反咬一口,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大伙说,我说的对不对?”
院里的其他人不是傻子,他们是来吃瓜的,可不是来得罪人的。
现在明显是易中海,想裹挟全院对何雨柱发难,他们可不会上当。
更何况,现在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出来附和,可信度就更低了。
索性就都装起了鸵鸟,一言不发。
“你,你们怎么不说话?”
贾张氏急了,她一番卖力表演,全演给了瞎子看,这让她觉得下不来台。
她贾家可是高门大户,可丢不起这人。
“你们说话呀,一群没良心的,一大爷多好的一个人,平时没少帮院里;
现在让你们说句公道话,都哑巴了?”
得,众禽一听,果然,说话得罪人,不说话也落了个没良心。
干脆就更不搭理贾张氏。
贾张氏气的,一蹦三尺高,转身对着秦淮如就是一巴掌。
“秦淮如,你这个丧门星,我说话你怎么不回答。”
秦淮如委屈死了,自己正在愣神,冷不丁就挨了贾张氏一巴掌。
这上哪说理去。
可她又不敢忤逆贾张氏,只能委屈巴巴地说,“妈,你说了什么,让我回答什么?”
“哈哈哈哈”,大家实在忍不住了,哄堂大笑。
贾张氏说的义正言辞,在院子里反复横跳,哪知道秦淮如根本就没听进去。
闹了个大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