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院里乱哄哄的时候,何雨柱却充耳不闻,他看着易中海,那张装的满是正义的脸。
“易中海,你今天是真准备,跟我何雨柱作对了?”
“何雨柱,我是这个院的联络员,院里发生这样的事,我就得管;
你目无法纪,竟敢敲诈勒索,我这个一大爷不会置之不理。”
“呵呵!
好一个目无法纪,你怎么不问问秦淮如;
她到底借没借钱,什么都不了解,就在这慷慨激昂催人尿下?”
易中海被说的一愣,对啊,还没弄清楚情况呢,怎么自己又冲动了?
不过虎倒余威在,何况我易中海还没倒,气势这一块是不能丢的。
“何雨柱,我会问清楚的,你也不用在这步步紧逼。”
转过头,“淮如,你说,到底借没借何雨柱的钱?”
秦淮如继续抹着眼泪,眼珠子滴流乱转,“一大爷,我确实借过何雨柱的钱;
可那都是三毛两毛的借,哪有他说的那么多。
柱子这是生我的气,才故意这么说的;
一大爷你就原谅柱子这一回吧,他真不是故意敲诈勒索的。”
“呜呜呜。”
我去,好一个秦淮如,这手段真的是高啊。
一个明明是死局的事情,硬生生被她玩出了新花样。
瞧这话说的,杀人都不见血。
易中海很兴奋,终于让他抓到傻柱的把柄了,太好了,看我不整死你个小畜生。
“好啊,何雨柱,你还真的敢敲诈勒索,听到淮如说的了吗?
这个事情很严重,我要处理你。”
刘海中,阎埠贵一直站在人群里,他们不敢再随便惹傻柱了,就只是静静的看着。
现在见易中海占了上风,都快乐疯了,报仇的机会终于到了。
刘海中一马当先,“老易,这个傻……这个何雨柱居然敢做出,这么天怒人怨的事;
我们作为大院领导,不能姑什么养奸,这一次一定要严肃处理。”
阎埠贵兴奋的头都晕了,他都要抱着头大哭一场了,我阎埠贵太难了。
忍辱负重这么多天,没想到啊,没想到,傻柱这个小绝户,也有走窄了的时候。
阎埠贵腰也直了,腿也不疼了,浑身也有劲了,顾不上还有些不麻溜的脚,一瘸一拐的赶紧上前。
“老易、老刘,这次是我们三个大爷团结起来,共同对抗歪风邪气的时候了;
我们要一块打击何雨柱的嚣张气焰,不能再手下留情了。”
刘海中猛点头,“对,老阎说的太好了!
那个何雨柱,你过来,先给贾家道歉,再给我们三个大爷鞠躬道歉;
后面的事情怎么处理,我们三个大爷一会开个小会;
在会上我们讨论过了,再处理你。”
何雨柱一言不发,一步一步走到三个老登面前,突然出手,啪啪!嘭!
“哎哟!疼死我了。”
等大院其余众禽反应过来,就见易中海,刘海中被抽飞,阎埠贵被踹倒,跪在地上哀嚎。
这!这何雨柱这么猛吗?
一句话不说,直接动手,而且还下了死手。
就连秦淮如和在地上的贾张氏,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刘海中皮糙肉厚,第一个爬起来。
“傻柱……啪。”
“我……啪。”
“你……啪。”
“别打了,我服了,我服了!”
何雨柱停下手,转头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吓得赶紧后退,一不小心,摔了个跟头。
“哎哟!”
众禽一阵惊呼,都怔怔的看着这一切。
完了,三个大爷完了,这下真的要丢人丢到天际去了。
只有易中海最有种,怒气冲冲的站起来。
“何雨柱,你目无法纪,敲诈勒索,不服管教;
还行凶打人,我们三个联络员是管不了你了;
报警!今天一定要报警。”
“易老狗,你去报吧,你要是不报你就是我孙子;
你个老畜生,活了这么大岁数真是白瞎;
是非不分,我给你点颜色你都能开染坊;
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看看,柱爷我是不是好欺负的。”
“好!好!好!”
“那个谁,去跑一趟派出所。”
院里的年轻人听到易中海的招呼,胆怯的看了看何雨柱,见他没反应,这才出了大院。
不多时,派出所所长郑源,带着两个年轻警察来到了大院。
“是谁报的警?”
易中海是认识郑源的。
毕竟都是在一个辖区,他又是联络员。
赶紧小跑着过来,“郑所长是我报的。”
“什么情况,说说。”
易中海也不管其余人在场,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特别强调的是何雨柱怎么打人,怎么不听三个管事大爷的管教,还敲诈勒索。
把何雨柱恨不得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郑所长听完,眉头拧的紧紧的,他是有经验的,本能觉得,易中海话里有水分。
走到抱着膀子,神情自若的何雨柱面前。
“你是何雨柱?
易中海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易中海插嘴道,“郑所长,别听他狡辩,直接把他铐走就行,该坐牢坐牢,该打靶打靶。”
“你闭嘴!”郑所长厉声喝道。
“易中海我让你说话了吗?
我们办案子,需要你一个联络员来指挥?”
易中海哪敢接这个话茬,赶紧摆手,“郑所长,你误会了,我哪敢指挥你们,我就是表达我自己的观点。”
郑所长冷哼一声。
“观点可以表达,但也是要在我们,了解完情况以后,你现在跳出来算怎么回事?”
“是是,郑所长,是我孟浪了。”
郑源不再看易中海,转过脸,“何雨柱你可以说了。”
何雨柱点点头。
“郑所长,我们一件一件说;
我今天的目的就是找贾家要账,她们家借了钱不还,想当老赖,这事你们管不管?”
“当然管,只是易中海说过,你没有证据,这个什么贾家不承认借了你的钱,你怎么说?”
“我有证据。”
何雨柱当即拿出账本,“郑所长你过目。”
看到账本,不管是秦淮如,贾张氏还是三个大爷,都瞳孔一缩。
怎么可能?
他,他,这个傻柱还真的有证据?
易中海也顾不得郑所长的警告,指着何雨柱。
“你你你,何雨柱,你有账本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你要是早点拿出来,也不会让我们三个大爷误会,我看你就是成心的是不是?”
何雨柱看着气急败坏的易中海,戏谑的开了口。
“易中海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质问我?
我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拿出来,我自己能决定,我不拿出来犯法吗?
你既不是警察又不是法官,只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蠢货,你也配?
说到成心,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我当然是成心的,我要是早拿出来,怎么能看到你们三个小丑的跳梁行为?
你们跳的越欢,跌的越惨,我就越高兴,我就是要玩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