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钟声敲响了昭命十八年。
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所有的国家都深陷战争无法自拔。
在欧罗巴大陆,汉斯猫一边顶住西线的均势,一边抽调大量的军队向着圣比的堡冲去。
而此时的另一边,残酷的维也呐保卫战也彻底打响。
在西线突破无望的情况下,协约将注意力放在了奥匈身上。
超过70万的军队从意呆利和帝中海进入奥匈。
奥意边境的伊松佐河防线,在联军发动的第12次进攻后,终于被突破。
超过20万的奥匈军队和15万的汉斯猫军队被迫大步后退至卡尔索高原。
这片区域是开战后奥匈预先加固的关键防御节点,奥匈在这高原上修建了圣米凯勒山、雷迪普利亚等高地防御。
可协约依托强大的装甲和空军力量很快突破这些高地防御。
最终导致了同盟联军的溃败。
协约沿着伊松佐河防线,一路突破卡尔索高原防线、托尔米诺 - 戈里齐亚纵深防御集群。
意呆利一改开战三年多唯唯诺诺的战争态势,开始大步的进攻。
要不是刚刚抵达奥匈的一个装甲师和东洲航空团紧急抵达,死死的在特伦蒂诺战略侧翼防线顶住了联军的进攻。
说不定这一波就能让奥匈彻底崩溃。
稳住局势后双方在特伦蒂诺地区展开了惨烈的战斗。
协约70万的联军VS同盟60万的联军。
战斗持续了三天,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协约失去了追击的力量,同盟也只能再次放弃特伦蒂诺战略侧翼防线。
事情的转机还是出现在基特塞小镇。
东洲驻奥匈全权大使陈知远只身走入毛熊西南方面军大营,与克伦斯基展开了最后的谈判。
面对回国的道路被堵死,进攻无力,后勤也即将被切断的情况下,摆在西南方面军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死战到底,要么投降。
在得到东洲帝国的保证后,克伦斯基带领剩余了近40万毛熊士兵放下武器投降。
没人知道陈知远给这位司令说了什么,克伦斯基在宣布投降的第二天就和东洲剩下了15万外协师组成联军连夜出发。
通过奥匈发达的铁路系统抵达号称通往奥匈腹地的关键咽喉的卢布尔雅那。
这个战略通道是奥匈对抗意呆利的最后一道防线。
奥匈在意呆利跳反之后,就将此处作为意奥战线的后方核心防御线。
依托维帕瓦河谷和卢布尔雅那周边的丘陵地带,预先修建了大量的防御工事以及堑壕。
同时这里连接着奥匈的内陆铁路要道,奥匈可快速从后方抽调援军在此集结。
可以说一旦这里失守,维也呐等腹地将直面威胁。
如果再加上艾伦比的挨及远征军,维也呐就将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奥匈在此投入精锐士兵和预备队进行死守,形成抵御联军的最后一道重要防线。
以为可以一鼓作气打到维也呐的协约统帅部开始增兵,连夜从西线高卢鸡方向再次抽调了五十万人。
此外,艾伦比也对维也呐发动了进攻。
奥匈的西线和南线同时开战,双方投入的兵力超过200万。
卢布尔雅那将成为决定奥匈命运的决战。
每时每刻双方的兵力都在不停的增加,大战随时都会到来。
卡尔一世希望东洲和汉斯猫尽快和毛熊达成谈判,以便可以从东线抽调更多的士兵来守住卢布尔雅那。
就在多方代表团在布列斯特展开最后谈判的时候,乌尼杨偌夫动手了。
在输掉立宪会议,毛熊的社会党理论上来说将会取代苏违挨成为执政党。
1月12日,布尔时为客控制的苏违挨执行委员会颁布法令,赋予地方苏违挨召回已选出的代表并组织改选的权力。
什么意思呢?
就是之前你们这些代表都所投的都不算数,我们可以重新选举,就是最高的立宪会议也不例外。
重来。
理论上来说,接下来社会党就可以宣布组阁了,从布尔是为客手里接过临时政权。
可现在随着一纸法令,这个立宪会议选出来的社会党就不算数了。
1月16日,乌尼杨偌夫在关于立宪会议的提纲中,明确指出立宪会议候选代表名单不能正确地表达人民的意志。
立宪会议的结果是错误的。
他认为解决这个错误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改选立宪会议的代表,之前的代表都不行,而且立宪会议无条件承认苏违挨政权。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若立宪会议不能承认苏违挨政权,那么苏违挨将采取最有力、最迅速、最坚决的隔掵手段来反对立宪会议中的那些反隔掵势力。
是的,导师将他们定性为反隔掵份子。
从根本源头上让他们失去合法性。
完成上面这一切之后,赤卫队将圣比的堡的塔夫利达宫,这里是毛熊国家杜马的所在地,也就是类似议会大厦。
这些人举着巨大的牌子,上面写着“一切权力归立宪会议是反隔掵”、“任何企图束缚苏违挨权力的企图都是反隔掵阴谋”。
接下来的几天双方都在各自控制的报纸上开始大肆抨击对方。
1月21日,第二次立宪会议召开,布尔时为客撕毁最初保证按时召开立宪会议的承诺。
宣布立宪会议是毛熊人民的敌人。
并在没有任何其他党派参加的情况下,召开了第二次苏违挨代表大会。
会议通过的内容很简单,那就是自行批准将毛熊国家的权力交付自己的手中。
属实是左手交给右手,主打的就是我批准我自己。
并一致通过了任何毛熊的当地势力应当将权力交付给当地工人、士兵与农民的苏违挨代表。
布尔时为客的一系列操作让圣比的堡的百姓惊呆了。
他们冒着被打死的风险,推翻尼二,推翻了临时政府,好不容易迎来了立宪会议选出了新的国家执政。
现在你告诉我这不算?
愤怒的民众举行了一场大规模支持立宪会议的和平示威。
结果就是油型还没出发几分钟,就被忠于布尔时为客的军队开枪驱散,甚至造成人员伤亡。
那位名满毛熊的大文豪高尔基还写下了一篇雄文,将这次的流血时间和十几年前尼二镇压杜马相比较。
属实是打了布尔时为客的脸。